侍从心里很是委屈,他招谁惹谁了,为何所有火气都要发泄到他身上?
他不过是听从上级命令,任由上级差遣做事罢了。
“属下不知,如若白公子真想知道,那便等到三日后。”
白蓝泽拎着侍从衣领,咬牙道:“难道还要让本公子重新于你说一遍?本公子早就告诫过你等不了,要本公子同你重复多少次你才能听懂?”
他用力的甩开男子,气愤的说着:“不要妄想着在招惹本公子不痛快,滚开。”
侍从被白蓝泽丢在地上,他还顾不及被摔伤的疼痛,便看到白蓝泽往国师府里面闯。
回过神来的侍从急忙跑上前去阻拦,却被一脚给踢了回来。
侍从手捂着小腹,忍痛的看着白蓝泽,想要追赶上去,怎奈疼痛使得他直不起腰板。
侍从心里一沉,暗自嘟囔着死定了。
他办事不利,想来裔自寒一定不会饶恕他。
裔自寒低头练习写字,并未抬头去看,只听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便已认清来者是谁。
“比本尊预想的要来的迟一些。”
眉头微皱,白蓝泽怒气冲冲上前,拍打着桌子,怒瞪着他:“你早知我会来,为何还要派人在门口阻拦?”
冰冷的目光定格在白蓝泽放在桌子上的那双手上:“你最近是越发越放肆,看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需不需要本尊再提醒你一下?”
“我很清楚我的身份,反而是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白蓝泽咬牙道:“你现在还不是皇上,有什么资格囚禁摄政王?”
“我劝你最好解除对摄政王的囚禁,不要惹人不满,若是因此而惹起一场躁动,你可有想过你是否能承担的起?”
裔自寒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蓝泽:“摄政王身染恶疾,如若不将其隔离,定会有很多无辜百姓会被传染,到时疫病四起,百姓民不聊生,因此而惹起的灾难,你可又能承担的起?”
“谁能作证摄政王真的身染恶疾,凭借你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白蓝泽不甘示弱的迎上裔自寒的目光,眼底一片冰冷。
双眸微眯,眼底划过一抹历芒:“如此,本尊便成全与你,让你同摄政王见一面,但不要怪本尊未曾提醒你,如若相见之后你同样沾染恶疾,本尊定会将你一起隔离。”
白蓝泽冷笑:“好啊,那我期待国师将我跟摄政王一起隔离那一日。”
裔自寒对外吩咐道:“带他去摄政王府。”
白蓝泽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步子,提醒道:“皇上是否真的死了,我会调查清楚,如若让我知道你在撒谎,隐瞒皇上死讯,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这笔账。”
裔自寒收回看着白蓝泽的目光,重新坐回椅子上。
那双如黑曜石一般明亮漆黑的双眸太过复杂,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摄政王府空荡荡的,外面连个守门的侍从都没有,大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很容易让人误认为这里没有人。
看着大门上贴着的封条,白蓝泽不由觉得好笑。
果真是是裔自寒,心思不是旁人能揣测。
这么一个空城计,还真的把他给算计,蒙骗。
侍从将封条撕开,推开已经有好几日未曾开启的大门,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白蓝泽刚迈进门槛,侍从便迫不及待的将大门关上。
眉头微蹙,白蓝泽将目光转向门口处:“你这是做什么?”
“摄政王沾染恶疾,王府里细菌很多,国师说断然不能让病毒传播出去,所以恕属下得罪。”说话之间大门已经合上。
白蓝泽阴冷的笑着。
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