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死了,再也没有人威胁你争夺皇位,你可满意了?”
白蓝泽怒火着。
明明对曼文已经放弃了,他不明白在听到曼文出事,谁和还会如此伤心。
裔自寒拿掉白蓝泽拎着他衣领的手,冷漠的说着:“注意你的言辞,分寸。”
白蓝泽跌坐在地上,讥讽的笑着:“对你而言,我要如何,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
裔自寒重新站起身子,绕过白蓝泽,撑着虚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像丛林深处走去。
看着那高达伟岸的背影,眼底生出一丝憎恨。
指甲深深地镶进泥土里,眼底晕上一层戾气。
虽然还未曾公布曼文死讯,但外面的人已经陆续流传,曼文死在深渊。
外面的传言传得栩栩如生,仿若他们真的知道事情真相一般。
曼文至今未归,朝廷理应陷入一阵慌乱。
怎奈让人极为错愕,不可思议的是,朝廷那些大臣们并未因为曼文的失踪而变得慌乱不知所措,相反,现在的朝廷格外的平静。
然而这些过于平静的安静,反而让人心生不安,总感觉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没有人为这份安静而感到开心。
而今的上京上上下下,看似和平享乐,实则凶险万分。
知情人士都知道,现在的上京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发危险之地,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引发一场战争。
而说在上京的这些百姓,很快就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被关在深渊之触的曼文,并不知外面的情况。
虽然很担心外面现在是否太平,怎奈那日她已应允裔自寒,定会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不会离开。
所以就算外面的天塌下来,他也会安安稳稳的待在这里。
只是不知道裔自寒是否会保护好无名。
那种苦味的笑着,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又哪里有心情去管别人究竟如何?
经过一个月的调查以及思考,白蓝泽越发的觉得,有关曼文出事一事极为蹊跷。
裔自寒对曼文那么在意,就算对其伤心欲绝,感情丧失的也不该如此之快。
曼文出事,裔自寒就算平日里情绪隐藏的在好,也会流落出一丝真情。
可是裔自寒没有,就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那是自从裔自寒从深渊出来以后,便派人秘密地封锁深渊,让外人不得靠近。
如此这让白蓝泽觉得很是奇怪。
深渊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如若曼文真的死在深渊,裔自寒也不会将深渊封闭。
深渊对裔自寒来说有多为重要,他心里再为清楚不过。
难到曼文没有死,而是一直被囚困在深渊之中?联想到那日意思还身负重伤,以及出来时的那些表现,白蓝泽又很快的否决了这个想法。
深渊里的那些凶兽根本无法伤及裔自寒,除非是禁地里面关着的那些凶猛的凶兽。
如若曼文没有出事,裔自寒去禁地里又是去做什么呢?
唯一的结果只有曼文被凶兽所杀,裔自寒一怒之下为曼文报仇。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何报仇之后,裔自寒一直迟迟不肯宣布曼文的死讯?
这说不宣布漫文死讯,白蓝泽还可以理解。
但以裔自寒的身份,完全可以紧密的为曼文建立一座衣冠冢。
可是裔自寒也没有,从深渊出来以后他便将自己关在国师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人知道他在国师府里究竟在做些什么?
就连白蓝泽派去国师府中打探的人,都未曾探他出任何消息。
此时有很多蹊跷,可每当将那些蹊跷单拎出来去思考时,却又觉得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