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看待。
康熙帝不仅不能生梦馨的气,还得宽慰自责没有尽到兄长责任的荣锐,忙活了大半夜,好不容把荣锐哄好了。康熙帝才发觉,荣锐是来给梦馨求情的,康熙帝看了密报之后,对荣锐感叹,‘此等见缝插针的本事,朕的儿女无一如傻小子的妹妹。不仅朕的四皇子看傻了,朕一样对她刮目相看,她···她的心肠太狠太黑,若为男子···可为辅政重臣。’
荣锐糊里糊涂的回道,‘她是奴才的妹妹,不是男子,也不是辅政大臣。’
站高位上的康熙帝同荣锐目光碰撞到一处,两同时想到昨夜的谈话,康熙帝给了荣锐一个稍安勿躁哦的眼色,荣锐放心了很多,康熙帝转而对御史道:“朕没想到胤禛的一个侧福晋竟然被当着朝臣的面弹劾,是为为富不仁,贪墨盐税银子的江南盐商抱屈?”
“奴才不敢,奴才弹劾得是趁火打劫的西林觉罗氏,奴才以为区区一妇,背后没壮胆,定然不敢做下这等事儿。”
“的意思是有给西林觉罗氏壮胆?是朕宠爱信任的冠世侯,还是朕的皇四子?”
御史磕头,“奴才不敢妄加论断,请万岁爷明鉴,若皇子侧福晋皆如此,不贤惠,不善良,无同情心,无宽怀大度,如何成为天下的表率?”
“扑哧。”
荣锐实憋不住的笑了,他的笑声朝堂上极为的显眼,康熙帝凝眉:“荣锐,笑什么?”
荣锐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帝,“奴才不敢欺瞒万岁爷,奴才的妹妹就是御史弹劾的四阿哥的侧福晋···她总是对奴才和四阿哥说,她身上找寻御史说得那些美好的品质,对她的要求太高了。奴才的妹妹只是个伺候的侧福晋罢了,上有四爷四福晋,也用不上她做表率,轮不到她展现贤惠,善良,宽怀大度等等的美德。奴才妹妹常说,但凡名声显著的侧福晋或者是美妾都不是好,从来没听说侧福晋比嫡福晋还要名声显赫的。”
康熙帝吃惊看了荣锐一眼,这小子有进步。御史弹劾梦馨康熙帝想到了,甚至康熙帝还想到御史恳求表彰的是谁,荣锐却先一步戳破御史的后话,压下梦馨的名头,名声太盛的侧福晋只有一个下场——病逝。
康熙帝绝对不会眼看着胤禛的后宅热闹而置之不理,争宠他不会管,但嫡庶不分,一向标榜正派崇尚礼教的康熙帝绝对忍不了。
荣锐竟然能说几句史书,让康熙帝很是意外。御史说话之前,康熙帝呵斥:“世皆知冠世侯不擅长文采,然熟读经史子集竟然拿胤禛的侧福晋当着朕和朝臣的面说事,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奴才···奴才···”
“来,摘去他顶戴花翎,放逐宁古塔给皮甲为奴。”
“万岁爷饶命,奴才还没说···”
嘭,侍卫很有眼色的敲晕了御史,并且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康熙帝难得雷霆手段,让准备借机拽冠世侯下水的不敢再轻易的动手。
几位皇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皇阿玛对冠世侯的回护超乎他们意料之外,对胤禛隐约有几分羡慕嫉妒恨。冠世侯对唯一妹妹的疼爱同样的不可理喻,冠世侯没有妻儿的状况下,他的妹妹··他阿玛···
康熙帝道:“谁再敢言胤禛侧福晋之事就如此,天下大事尚且忙不过来,们一个个都盯着胤禛的侧福晋做什么?朕给们俸禄是为了让们盯着女看?”
“奴才不敢。”
“江南水患,是天灾更是祸,朕调查清楚之后再同们分说。”
康熙帝拂袖而去,随后荣锐便被宣召觐见,众心怀各异的散去。
江南,梦馨翻身上马,胤禛冷声问道:“一定要回去?”
梦馨含笑道:“四爷若是少伺候,妾回去让换班。”
“明知道爷说得不是这事。”胤禛多了几分的恼怒,“不信爷能护着。”
“四爷,妾不是不信···”
梦馨催着骏马,来到胤禛跟前,因为梦馨坐马上比胤禛高出一头,于是胤禛想要退后保持男的气势,但被梦馨用马鞭子压住他肩头,胤禛眼看着梦馨低头,靠近自己,她吐气如兰,“妾是不敢相信您,也许凭着两年的情分,您能护着妾一时,然您护不了妾一世,也保护不了妾的父兄。”
“回京不是为了妾,而是妾不能成为朝臣攻讦冠世侯的借口。”
“连皇阿玛都不信?”
胤禛错愕,梦馨的嘴唇划过胤禛的脸颊,轻声说道:“四爷信吗?”
“咯咯。四爷,妾会想念的,早日归京哦。”
梦馨娇笑两声,无事胤禛红红的耳根,拨转马头:“驾。”
她一骑绝尘而去,徒留胤禛站门口,是不是又被她‘欺负’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桃子又了啊。在大事上斗才有趣,后宅的掐架只是作料,桃子不会黑任何一个阿哥,按照桃子的想法,他们是皇子,争帝位是本能,不存在黑谁的问题,他们在桃子笔下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