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风波不停,京城一样风起云涌。康熙帝接到胤禛的秘折,命令户部拨款赈灾,康熙帝却发现户部拿不出太多的银子,康熙帝很生气,户部尚书请罪之余也同康熙帝解释,冠世侯打仗是要银子的。番邦洋并未赔款。
康熙帝处置凌柱早了,要不然凌柱一定会建议康熙帝要战争赔款。虽然康熙帝因为荣锐得到了大片的土土地,大清国土增加三分之一,但被冰雪覆盖下的土地,荒凉无烟,不能给大清带来税赋。
户部尚书这番辩解,荣锐觉得很为难,常伴圣驾的他自然知晓康熙帝为江南水患操心,荣锐想要跪下请罪,但被康熙帝一个眼色给制止了。
“朕还没糊涂到说什么,朕就信什么,朕会让查账,冠世侯用征战所费的粮饷多少来自户部,朕记得清楚。”
康熙帝从龙椅上站起来,站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居高临下俯视金銮殿上的朝臣,“冠世侯一战定乾坤,打出了大清的气势,使得大清的疆土旷古烁今,朕今日明白的告诉们,冠世侯千里奔袭所用粮饷没们想得多,他卧冰爬雪,只为了朕,为了大清,朕不愿如汉武帝穷兵黩武,耗费国库户部粮饷,朕用自己存下的内库银钱支持荣锐。想要贬低踩低冠世侯的,朕决不轻饶,朕不会让将士留血又流泪。”
“朕更做不出卸磨杀驴的蠢事。”
康熙帝掷地有声,朝臣纷纷跪拜,“万岁,奴才不敢。”
康熙帝目光落不知所措的荣锐身上,没他护着,荣锐不得被朝堂上这些老狐生吞活剥了?傻小子···康熙帝望向被他寄以厚望的太子胤礽,观太子处事尚好,康熙帝道:“胤礽,对江南水患的处置有何看法?”
太子风仪是最像康熙帝的一个,沉稳的说道:“儿臣以为不妨让四弟顺便江南赈灾,四弟品行儿臣信得过,又有十三弟相帮,四弟定然不会让皇阿玛失望。”
康熙帝沉吟算是赞同胤礽的建议,胤禛确实是赈灾的好选。胤礽算是有识之名,“准所奏,命胤禛江南筹备粮饷,先解燃眉之急。”
“遵旨。”
胤礽拱手行礼,“儿臣代四弟十三弟谢过皇阿玛委以重任。”
“既然胤禛胤祥是太子推荐的选,朕命太子居京统筹安排,户部交由太子监管,胤礽给朕查清楚,户部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胤礽低头掩藏去嘴角的苦涩,原本他计划得极好,推荐胤禛胤祥,他们江南得罪豪族富商,他可后面善后收买心,以胤禛较真的性子,没准能让视江南为钱袋子的胤禩吃个大亏,如此可缓胤礽被胤禩步步紧逼的胸中恶气。
一旦胤禛胤祥办差成功,胤礽有举荐之功,胤禛胤祥脱不掉太子党的烙印,万一他们有个闪失,胤礽也可撇清关系。如此一箭几雕的好事,胤礽感觉自己占尽好处,没想到康熙帝将最得罪的户部交给他,胤礽肩头担子加重。
并非胤礽不贤,他也知道户部欠款不翼而飞对大清的恶劣影响。但他上有疑心颇重的皇阿玛,下有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众位兄弟,胤礽只能步步小心,生怕走错了一点被抓到把柄。
曾几何时他也是挥洒自如的大清太子,曾几何时他也有将大清江山发扬广大的志向,然如今胤礽变得犹豫,变得总是揣摩皇阿玛的圣意,变得胆小,他鄙视此时的自己,但不这样做,他太子之位不保。有时胤礽恨不得大闹一场,胤礽强行压住躁动烦乱的心绪,史书告诉他,但凡废太子就没有得到善终的。
面对强敌,胤礽怕了,只想着小心的侍奉康熙帝,熬死皇阿玛,等到登上帝位,他不会再如履薄冰。
“儿臣遵旨。”
不管怎样,这份苦差事胤礽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胤禩低垂的眼睑抬了抬,嘴角一勾,户部是陷太子的第一步。
站胤禩身后的胤禟翘起两根指头,文官御史中,站出一面容刚正不阿的来。
“启禀万岁爷,奴才弹劾一,亦恳请万岁爷赏赐一。”
康熙帝直接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们,意味深长的笑道:“这倒是奇闻,弹劾谁?恳请朕嘉奖哪位节妇孝子?”
康熙帝孝子上加重了语气,但他们的儿子们脸皮都练出来了,面不改色,康熙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奴才弹劾四皇子侧福晋西林觉罗氏打伤,并趁火打劫敲诈勒索盐商巨额银钱,勒索的具体数额奴才不清楚,大约三四百万以上。”
不管是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是一无所知第一次听说的,同时露出惊讶的神色,空手套白狼怕也不过如此。三四百万两巨款,西林觉罗氏也不怕撑死。
荣锐擦了擦额头,尴尬的瞥了弹劾小妹的御史,慢慢耷拉下脑袋来,他接到梦馨的书信时也被吓了一跳,放下书信他就进宫找康熙帝哭诉去了,抱着康熙帝的大腿就没松过手,虽然自家小妹凶残了一点,刻薄了一点,但荣锐对康熙帝说,小妹一直一直就是这样的,小时候梦馨敢领着他敲诈街坊,敢当大姐头,长大了敲诈盐商···荣锐看来是惯性使然,小妹哪里都好,就有一个毛病,爱银子。
荣锐曾经对康熙帝呜咽的说,是因为从小家里穷怕了,是他这个做哥哥没用,让小妹将银子当性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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