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ri天se虽然乌云密布,但并没有雨水落下,这不禁让人啧啧称奇,今ri的天气还是让人有些压抑,蔡靖等燕山府高官在点将台摆酒设宴,为将要出战的将士们壮行。张令徽、刘舜仁二人站在不远处并不上前,只是抱拳向蔡靖行了一礼,似乎颇有点心事重重。蔡靖倒满了三杯酒,但只有郭药师上前接过了壮行酒。
“张刘二位是何故,为何感觉心事重重,满脸疲se。”蔡靖小声的疑问道。
郭药师淡淡一笑,“回大人,他二人昨ri偶感风寒,不便饮酒,请知府大人见谅。”
蔡靖心中对张令徽、刘舜仁二人充满了鄙夷,大战在即就失去了方寸,哪里是偶感风寒,定是惧怕打仗,怕死而已,这帮将军果然靠不住。
蔡靖命郭药师率常胜宋军主力步骑四万五千人在燕京以东的白河(通县北运河)拦截金军。张令徽、刘舜仁各带一万禁军在山路上早已设置好的营寨中阻截金军从陆路而来的骑兵,命令已下大军即ri开拔,数万将士列着队列,持枪合甲走出了军营,尤其常胜军气宇轩昂,步伐齐整,一看就是百战之师,可惜等待他们的是一个陷阱。
梁方旭在离别之时还专门去送别安亦奇,梁方旭得到的将令是学习勘察任务,不归蔡靖统属,所以不参与此战。安亦奇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就策马而去,跟上了大队人马,安亦奇只是一名准备将,并不能随前军出发,只能跟在边军作为护卫中军的卫队而行,就在两军分别之时郭药师饶有深意的看了张令徽、刘舜仁二人一眼,张令徽苦笑了一下抱拳行了一礼,刘舜仁低着头沉闷而去,并没有看郭药师,郭药师看向刘舜仁眼中厉se一闪而过,两军在岔道兵分两路而行去抵御金国入侵。
很快郭药师率常胜宋军主力步骑四万五千人到达了燕京以东的白河前,郭药师看了一眼河水,只见河水波涛汹涌并不适合渡河,脸上顿时有些难看,但郭药师沉吟了一会还是下令把河上的桥梁拆了,自己则回到军阵之前骑上马,等待金军的到来,郭药师可不想留下话柄,所以必须将桥梁拆了。
金军隔着白河看到远处的数万宋军,看到领军的帅骑是‘郭’,并不慌张,从容的开始排兵列阵,弓箭手上前瞄准了河对岸的数万宋军,金军全军严正以待,并派人开始架设浮桥,两军就在白河上对峙着,风吹拂着大地,预示着一触即发的战争。郭药师突然对身边的传令官道:“传我命令,全军后撤二十里。”一个年岁已高的正将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来(此人头发早已花白,看来是常胜军的老人了)进谏道:“将军如此行事会让我军失去白河的天险,与我军不利啊。”
“来人,此人蛊惑军心,定是金军的jian细,给我拿下立斩。”十余个郭药师亲兵上前粗暴的将那正将按倒在地,用绳子绑住就要斩首。那老将军并未哀求,只是愤怒的看着郭药师。就在此时数百个禁军战士持着长枪突然从军阵中冲了过来,将郭药师的亲兵逼退,领军之人正是安亦奇。安亦奇将绳子割开,扶起那名正将道:“老将军受苦了。”“胡闹,你这样等于兵变,可是死罪。”老者沉声说道。郭药师冷哼一声拿出兵符,指挥着中军之禁军上前:“你俩一个都跑不了都得死,将他们拿下,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常胜军将士群情激奋将郭药师调集的禁军围住,兵器直指,郭药师的军队一时不敢上前,空气彷佛已经凝固了。郭药师也有些害怕,声音尽量保持不发出颤声道:“你们都要造反吗?我会将他二人暂且收押,带回去再做处置。”听到郭药师的保证常胜军的将士才退了回来,说实话要是被安上了造反的罪名,不仅自己必死无疑还会连及家人,所以没有哪个将士愿意造反,待常胜军退下,郭药师统领的禁军一拥而上缴了老将军和安亦的武器,全部戴上了枷锁,将二人送往囚车。
带着枷锁的老年正将看着同样戴着枷锁的安亦奇叹气道:“你又是何必,你可知得罪了郭药师不仅在燕山府呆不下去,毁了前程不说,还会有xing命之忧。”
“我不后悔,不救黄老将军我才会后悔,况且跟着郭药师领兵作战必死无疑,这人有私心。”安亦奇微笑了一下道,仿佛戴枷锁的并不是自己。
“想我黄承甫一生戎马生涯,本应该马革裹尸,不料最终却要死的这般屈辱,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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