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从实招来吗?”
吴意转过身看着何斐冷笑一声,“我没做什么事,谈何从实招来?”
何斐点点头,“既然你不愿说,那本将军只好再请出一位证人了。”
吴意听他这么说,心下一沉,如今孙二已经死了,而赵四也出现在了公堂之上,这何斐竟然说还有证人,莫非,他找到了那七煞阁的人?
何斐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吴意,对一旁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钟灵道:“郡主那日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今日可以好好的说出来了。”
吴意一惊,看着从椅子上站起身的钟灵,难道,那日在桂花堂的那人,真的是她?
钟灵瞪了眼吴意,对何斐道:“终于可以让我说话了,阿斐哥,我可以作证,那个下毒谋害许老爷,还要谋害许婉的人,就是这个吴公子!”
“那日我在桂花堂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和一个人说什么毒药的事情,他们说许老爷已经毒发了,还说要给许婉换成另一种毒,这样别人才不会轻易的察觉出来。”
吴意张了张口,有些惊慌的说道:“郡主如何断定那人便是草民?”
钟灵哼了一声,“本郡主亲耳听见的,还不能断定么?更何况,那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打算去给许婉报信,可是她却没有在绸缎庄,我正要走,便听见你从绸缎庄里面出来,你还想骗人吗?”
何斐道:“据本将军所知,许记绸缎庄现在已经不是你在打理了,你为何会在绸缎庄?”
吴意道:“那日,那日是因为草民有些东西忘在了绸缎庄,特意过去拿的。”
钟灵指着他厉声喝道:“骗子,还敢撒谎。”
吴意张了张口,嗫喏两声,竟不敢开口。
一旁一直神色淡淡的吴夫人忽然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民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儿竟然会被人这么泼脏水。”
她站起身对何斐道:“将军在上,民妇请将军一定要彻查此事,不仅是为了许家,更是为了我儿的清白。”
何斐点点头,“吴夫人放心,本将军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不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吴夫人抬起头与何斐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片刻后,淡淡一笑道:“有大人这句话,民妇便放心了,民妇告辞。”
她说罢,便拉着吴意转身离去。
钟灵看着吴氏母子离去,气的跺了跺脚,对何斐道:“你明知道此事是那吴意一手策划的,为何还不将他抓起来?万一他跑了可怎么办?”
何斐沉了脸,对少卿道:“去派人好好盯着吴意,若是发觉他有要离开的迹象,立刻将他抓起来。”
少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公堂之上,许老爷忽然痛苦的哀嚎一声,噗通一声从椅子上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众人皆是一惊,许婉与许夫人连忙上前,紧张的将许老爷搀扶起来,着急的唤道:“父亲,你醒醒啊!”
何斐快步走下来,探了探许老爷的脉搏,却发觉他的脉搏时断时续,心下顿时一惊,暗道不好,对身边的格里道:“快去请王如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