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赵四的话均是心下一惊,没想到看似温和亲切的吴意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更何况,他花钱买凶欲要除去的人是他的亲娘舅一家!
“吴意,关于赵四所言,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何斐看着吴意沉声问道。
吴意神色淡淡,似乎赵四的话并没有让他起多大波澜,只见他朝着上座的何斐福了福身淡淡道:“自然是有的。”
“哦,你有何话要说?”
吴意看了眼赵四,道:“此人心怀叵测,诬陷草民,草民怀疑他是那诬陷许家私贩私盐的帮凶,还望大人将他抓起来,言行拷问。”
赵四一惊,没想到吴意竟然反咬自己一口,连忙对何斐道:“大人明鉴,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那诬陷许家之人正是他吴意。”
“你有何证据证明诬陷许家私贩私盐的人是吴意?”
“这......小的,小的没有证据。”赵四迟疑着说道。
吴意笑了笑,摇了摇头,叹息着对何斐道:“不知将军从哪里找来的此人,满口胡言乱语,此人的话断然不能信,将军怕是被他给骗了。”
何斐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对赵四道:“你可明白你若是并无证据证明你所言是真的,那便是在栽赃陷害了。”
赵四道:“小的可没有栽赃陷害他啊,那许记绸缎庄的孙二正是被他收买的,不然,这么多的私盐他也无法弄到绸缎庄里去。”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何斐问道。
赵四道:“都是那孙二与我说的,孙二知道我也是帮着吴公子的,每次都跑来找我喝酒,每次喝多了都要将吴公子吩咐他的事情说一遍。”
“你可知道那孙二已经暴死了?”
“小的自然是知道的,若非是知道孙二已经暴死,小的也不会来这里作证了。”赵四道:“小的知道孙二是怎么死的,他啊,是被人杀人灭口了,小的害怕会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所以,所以才来的。”
吴意道:“此人的话根本不可信,草民根本不认识他......”
“不,你认识他!”
吴意话还未说完,忽然被许婉大声打断。
适才许婉一直低着头没有开口,听到吴意的话后,她忽然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抬起头看着吴意,脸上早已经是泪水连连,道:“你认识他,你认识他。”
吴意一惊,不知哪里出了纰漏,忙道:“连婉儿你也信他的话吗?他这分明就是在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在挑拨许家与吴家的关系,你莫要中了那奸人的诡计。”
许婉摇了摇头,凄婉一笑,道:“我原本是不信他的,可是,你忘了吗?那一日,你吩咐桂花堂送了些酒菜到家中,那送菜的人正是他,当时我还有些奇怪,为何你会对他说起父亲生病的事,原来,原来竟是如此。”
吴意辩解道:“你莫要听了他的话多想,我对他说起舅父的病情是因为担心他送的酒菜里有舅父不能吃的,所以才多了一句嘴。”
许婉摇了摇头,却是再也不肯信他。
何斐看了眼许婉,抿了抿唇,对吴意道:“吴意,你可还是不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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