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二人同样是新军,小队的甲长,原来是靖辽贴队官的心胸只是原上司因病死后,他自然是第一时间靠向了能提供粮饷的祖大银。
看着城外十余个耀武扬威的清兵哨骑,甲长担忧地道:“昨日卫辽堡统炮响了一日,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了,大人可否挡住了鞑子兵的攻击。”
靖辽离卫辽堡只有几里路,昨日卫辽军与清兵的大战,那枪炮的声音,惊天动地,就是远在靖辽,也是有所耳闻。
祖大银远远地看着卫辽堡方向。也是忧虑地道:“舜堡内有四哨兵。应该没事吧?”
在昨日那甲喇的大军自靖辽下经过时,祖大银与祖大通都是脸如土色。自己区区一个小堡,是决对抗不住这么多鞑子兵攻击的,不过好在他们因为另有目标只是喧哗而去,并不在堡下停留,让各人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他们又担心起来,不知道卫辽堡那么情况怎么样。现在清兵云集,靖辽与卫辽堡的联络己是完全断绝。在清兵哨骑四出的情况下,靖辽虽然有几个夜不收。却是不敢派出,否则他们在野外对上鞑子一队队的精骑时,只有死路一条,白白送命。
祖大银忽然对祖大通笑道:“大通兄弟。你这样挂念卫辽堡的情况,怕更多是关心你在择堡内婆娘的安危吧?”
祖大通看了祖大银一眼,他张着没有门牙的大嘴也是嘻嘻笑道:“彼此彼此,大银哥,前些时日,你不也是将你的老婆孩子偷偷送往卫辽堡了?大乐大人只是假装不知而以。”
二人相视而笑,都是心想:“你也是这样啊。”
在清兵入寇后,留守的祖大乐下令卫辽军内坚壁清野,不过卫辽堡内面积有限,不可能所有境内居民都转移入堡内。特别靖辽与靖边堡,也算是大堡,所以这二堡祖大乐都是严令坚守备战。
靖边堡还好,不过在靖辽内,还是有一些军官偷偷地将家人送往卫辽堡内,祖大银与祖大通就是如此。祖大乐明白他们的心理,但是都是祖家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军官与军士本人如果擅离职守,那抓到决对是当场斩示众。
二人笑后,祖大银看着城外呼啸的清兵哨骑,狠狠地道:“我祖大银这辈子杀人无数,好人坏人都杀过,老天恩赐,竟然让我祖大银有了后,就算现在战死,祖宗有灵,也不会怪我不孝了!”
他的话颇有绝然之意。祖大通听着也是沉默下来。同为祖家的成员,自然不会像关宁军对待外来户一样坑人坑死,不过祖大银心里也是清楚,如果小股鞑子,祖大乐十有**回来救援,但是这么多鞑子,关宁军野战完全不是对手,从理智上来讲,祖大乐不去救援自己,防止被满洲人利用野战优势各个击破才是明智的选择,自己如果和祖大乐换位思考也是一样,所以自然就不奢望祖大乐会来送死了.
靖辽堡外的情况同样在其他边堡外面重演。
见清兵来临,其他地方的青壮庄丁一片恐慌,不过在靖边堡堡外,那些清兵哨骑却是遇到了大1麻烦.
整个靖边堡外,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大土坑,与卫辽堡的西面一样。让那些清兵哨骑不能逼得很近。不过经过在靖辽外面的侦测,在卫辽堡的那甲喇章京诸人己是心下有底,在上午的辰时初刻。卫辽堡外的清兵便纷纷拔营,红白衣甲旗号一片,只是肃整地离开卫辽堡而去。
见清兵离去,卫辽堡城头都是一片欢呼,只有祖大乐等人心下凝重,这清兵的离去,不见得是好事。就不知道余者诸堡情况如何了。
他唤来了夜不收乙小队的上等军士,还有夜不收乙小队的队长二人前来,这二人哨探能力出众,特别是夜不收乙小队队长,给祖大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对夜不收乙小队队长道:“鞑子离开了卫辽堡,只怕另有阴谋,我要知道他们的动向如何,你敢带人前去哨探吗?”祖大乐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建州对于战场遮蔽的优势看得很紧,一见到明军的夜不收就是如同疯狗一般,十几个打一个都有,让明军的夜不收彻底吓破了胆,其实如果仅仅是单人的格斗能力,精锐的明军夜不收实力不疏于鞑子,甚至还在鞑子之上.
夜不收乙小队队长一咬牙,他单膝下跪。向祖大乐双手抱拳道:“小的愿为大人效死,只求大人将来能照顾小的家人。”
祖大乐凝视着他:“好样的,你回来后,便任一个夜不收的小队大队长吧!”
夜不收乙小队队长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他伏身地上,“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哨探回教子的情报动向!”
夜不收乙小队队长领了一个小队的夜不收出城而去,不过他们走后,却是迟迟没有回来。
到了下午的未时初刻,忽然祖大乐等人听到了靖辽方向传来隐隐的锁炮之声,各人都是色变,难道”不过夜不收乙小队队长等人迟迟没有回来。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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