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捶胸顿足

    屋内，周谦耕从房里拿来两瓶蛇酒，说什么也要布子游陪他喝酒。布子游五十年没喝过酒，自从昨晚喝下蔡静彤店里那两瓶酒后就很想再喝点酒。现在看见酒，布子游自然也尝两口看看味道如何。周巧芸坐在一旁，她略带担忧地看了看布子游，然后看着她爷爷手上的酒瓶。

    周谦耕为了两包香烟也不再吝啬，随手拿来两个酒杯放到桌上，继而打开那瓶蛇酒的瓶盖。顿时，那瓶酒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酒味，让人闻着都觉得头晕。布子游感到有些蛋疼，看了看门口，只见天色已渐渐地暗下来。

    这时，周谦耕给布子游斟上一杯酒，猥琐地笑道：“布娃娃，你好好尝尝。”布子游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觉得那股酒劲很厉害，不禁咳嗽起来：“咳咳――”周巧芸连忙拍拍布子游的后背，担心道：“子游哥，你要不要紧呀？”布子游摆摆手，嘴里辣得几乎说不上话来。

    周谦耕欣欣自得，摸了摸山羊胡子，道：“布娃娃，你觉得味道如何！”布子游停止咳嗽，琢磨着要把周谦耕那两瓶酒喝完。于是，布子游不屑一顾地说：“老头子，你这酒跟那些普通的酒没什么两样。”“这不可能！”周谦耕气得黑起张脸，说罢给自个儿倒上一杯酒并一饮而尽，“咳咳――”他差点被呛死。“爷爷，你喝不了就别喝嘛！”周巧芸白了一眼周谦耕。

    布子游拍拍周巧芸的小手，道：“芸妹，你不用担心他，他是故意装出来的！”听见布子游那么说，周巧芸将信将疑，再次瞪了一眼周谦耕。周谦耕气得差点吐出血，沉声道：“我这酒是普通酒？布娃娃，你敢不敢全部喝完！”布子游不觉双眼一亮，淡淡道：“我有什么不敢喝。不过我不想喝。”

    周谦耕听得自然很生气，想了想，随手从口袋掏出四分钱放到桌上，道：“布娃娃，你若敢把我这两瓶蛇酒喝完，我就把这四分钱还你！”布子游又是双眼一亮，依然淡淡地说：“别说四分钱，就算是一块钱我也未必想要。”周谦耕听得还真较劲了，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地跑进房里。周巧芸忍俊不住，哑然一笑：“子游哥，你把我爷爷气坏了！”

    布子游摸了摸周巧芸的小手，正儿八经地说：“芸妹，你爷爷哪能那么容易被我气坏。”周巧芸羞得慌忙抽回小手：“子游哥，好坏呀！”说罢扭着小蛮腰跑进房里。“多可爱的妹子！”布子游给自个儿斟上一杯酒，心里琢磨着，“我得尽快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把这妹子娶回家！”

    片刻，周谦耕捧着一个钱罐子来到桌旁坐下来，气急败坏道：“布娃娃，你好好数一下！”布子游也不客气，打开钱罐数了数里面的钱。只见钱罐里装的都是一分、二分的钱币，全部加起来刚好一块钱。布子游随手将桌上那四分钱装进钱罐，点点头道：“周老伯，就看在你这一块零四分的份上，你那两瓶酒我全喝了！”说罢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送，酒瘾顿时冲淡了几分。

    很快，布子游拿起另一瓶酒，一饮而尽，道：“周老伯，谢谢你请我喝酒！”说罢捧起钱罐，大步离去。“慢走啊，布娃娃。”周谦耕看得舌挢不下，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愣了半响，他如梦初醒，气得捶胸顿足：“布娃娃！你也太狡猾了，你喝了老子那两瓶珍藏多年的宝贝酒，老子居然还要给你钱！”

    “傻老头，没准是嗑错药了。”布子游捧着钱罐一边往小卖部走，一边嘀咕着，“两位阿姨对我那么好，我得把这些钱送给他们！”

    约莫走了两分钟，布子游听见左侧不远处传来马芬芬的声音，定睛望去，发现马芬芬站在泥砖屋门前。此时马芬芬提着一盏煤油灯，脸上挂着傻笑，接着道：“子游，你过来陪姐姐聊聊天嘛！”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材，布子游不由自主地向她走着过去：“芬芬，你怎会在这里？”

    马芬芬见布子游走着过来，她乐得眉飞眼笑，小步上前把布子游拉进屋里并关上大门，笑了笑：“这是姐姐的家。嘻嘻。子游呀，你知不知道姐姐等你等了一整天！”看着她那可爱的笑容，布子游觉得很亲切，点点头道：“原来芬芬你是住在这里。”说罢环视屋内一周。

    只见这间房子年久失修，四面的墙壁布满大大小小的窟窿。家具少得可怜，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放在中间。桌旁同样设有火灶和水缸。进门左边有一间睡房，房门也是由一块破布做成。睡房内有一张挂着蚊帐的小床和一张梳妆台。布子游看完这间房子，不禁叹了口气。

    “进来坐坐！”马芬芬说着把布子游拉进睡房，继而把煤油灯放到梳妆台上，接着道，“子游，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布子游想了想，随手把钱罐递给马芬芬，道：“芬芬，这点钱你拿去买菜。”马芬芬顿时乐得合不拢嘴，接过钱罐并将其放到梳妆台上，然后小手摸进布子游的小帐篷。

    法器很舒服，布子游伸手摸进马芬芬那地方。“嘻嘻。”那地方同样很舒服，马芬芬很自然地傻笑一声，“子游，到这里来。”说罢把布子游拉到床边。布子游看了看眼前这张小床，顿时有些不悦：“芬芬，你床上怎么有两个枕头？”马芬芬听得不知所措，只好傻笑道：“嘻嘻。这有什么奇怪的嘛！”布子游可没那么好骗，郑重其事地说：“芬芬，如果你不老实告诉我，我可要走了！”

    马芬芬顿时着急起来，急忙拉着布子游的大手，撒娇道：“子游，你别那么小气呀！”布子游推开马芬芬，没好气道：“芬芬，你少来这套！”说罢转身就要走。马芬芬连忙抱紧布子游，她只好老实交待。而布子游听后，决定要痛扁杜老帽一顿。片刻，马芬芬开始慢慢地褪去衣物。看着她那两个小馒头，布子游伸手一抓，道：“芬芬，我以后会保护你！”马芬芬听着很感动，迫不及待地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