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旁,村里那些大妈大婶三五成群地站着看热闹,她们不时打量布子游的身材并窃窃私语。不过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跟那些大妈大婶有所不同,她们喜欢观赏布子游的容貌与小帐篷。然而布子游喝完两瓶饮料,决定要好好报答蔡静彤姐妹俩的解渴之情,便正儿八经地说:“阿姨、小阿姨,我待会帮你们做两个房门。”蔡静彤姐妹俩听得喜上眉梢,各自拿出手绢为布子游扇扇风。
王丽芬和游妙蝉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两女狠狠地白了蔡静彤姐妹俩一眼。同样,周巧芸气得柳眉倒竖,当即扭着小蛮腰走到蔡静彤姐妹俩面前,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蔡静彤姐妹俩依然热情地为布子游扇扇风,丝毫不把周巧芸当回事。布子游抬头看了看周巧芸,载笑载言道:“芸妹,你真可爱!”“子游哥,你别笑话人家啦。”周巧芸不觉心花怒放,随手拿出手绢为布子游扇扇风。
王丽芬和游妙蝉看得呆若木鸡,两女刚才还以为周巧芸要发飙,不料周巧芸那么容易就被布子游哄得神魂颠倒。渐渐地,蔡静彤姐妹俩意识到周巧芸是个可怕的对手。因为周巧芸不但长得年轻,而且很漂亮。然而她们姐妹俩很乐意共享布子游,但她们姐妹俩不愿与别人分享布子游。
布子游收拾一下心情,开始认真地打造房门。一时间,那箱工具被布子游舞得嗡嗡作响,地上的木屑一层接一层地堆积起来。那些大妈大婶们知道地上那些木屑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她们纷纷向王丽芬索要那些木屑。王丽芬家里没有什么柴草,为此她只能答应给她们一点点木屑。她们听得自然很高兴并各自回家拿箩筐。然而当王丽芬看见她们一个个挑着箩筐走来时,她差点晕倒在地。
在村头不远处有一间败落的泥砖屋,泥砖屋的围墙旁边蹲着一名皮肤漆黑的汉子。而这名黑汉子是陈黑狗的弟弟――陈六钱,今年45岁。他长得脸黄肌瘦,看起来就像炉灰鬼。此时他那双只有黄豆般大小的眼睛充满怒火与嫉妒,阴阴湿湿地说:“姓布的,你毁了我大哥的命根,老子跟你没完!”随即鬼鬼祟祟地往家里赶。
而在另一间泥砖屋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破烂衣物的女人――马芬芬。马芬芬家里很穷,她是独自一人生活,但杜老帽时常去她家里过夜。然而自从她在玉米地里看见布子游之后,她就深深地被布子游吸引。为此她决定不再和杜老帽来往,但她无法摆脱杜老帽的纠缠,于是她打算向布子游求救。当然,她更多的是想和布子游上床。此时她脸上挂着傻笑,看起来就像一疯婆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大妈大婶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女人已经各自散去。而布子游已经做好了几个房门并将其在家里安装好。屋内,王丽芬和游妙蝉满心欢喜地查看那几个崭新的房门,两女现在更加喜欢布子游。布子游把房门安装好后便扛起剩余的两个木门去蔡静彤姐妹俩的家里,同时周巧芸也跟在后头。因为有周巧芸陪在布子游身边,所以王丽芬和游妙蝉很放心。
蔡静彤姐妹俩的家也就是那间小卖部,离王丽芬家里不过是几十米。布子游和周巧芸很快来到小卖部。片刻,蔡静彤姐妹俩热情地招呼布子游,但她们姐妹俩对周巧芸很冷淡。周巧芸坐在那里不知所措,她很想跑回家里大哭一场。然而布子游知道她在想什么并拍拍她的小手,表示安慰。
良久,布子游把两个房门安装好并端着那箱子,悠哉悠哉地送周巧芸回家。看着布子游离去的背影,蔡静彤姐妹俩感到惘然若失。途中,布子游很感动,心里在想:“两位阿姨对我太好了,知道我没烟抽就送我两包香烟,而且还送我二分钱。唉,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但是这二分钱和两包香烟对她们来说也不容易!”想到这些,布子游琢磨着要好好报答蔡静彤姐妹俩。
然而当周谦耕看见布子游端着那箱工具来到他家时,他感到很意外。因为他认为布子游想要把几个房门做好,那么至少也得耗上几个月;不料,布子游连半天不到就把几个房门做好。为此他仔细问了周巧芸一遍之后,他不由得再次陷入痴呆状态。他之前还琢磨着能在布子游身上赚到不少钱,如今他连死的心都有。
屋内,周谦耕看着他那把锯子,不禁心疼起来。布子游坐在桌旁,随手从口袋掏出二分钱放到坐上,道:“周老伯,这是你那把锯子的租费。”周谦耕把那二分钱塞进口袋,黑起张脸,道:“布娃娃,你把我这锯子弄成这样,你得赔我钱!”布子游现在已将房门做好,可没心情再废话:“老头子,你别做梦了!”说罢给自个儿点上一根烟。
周巧芸坐在一旁,她听得哑然一笑。而周谦耕气得捶胸顿足,很想当场发飙,但他知道这无疑是自找苦吃,同时他也看见布子游的口袋里有两包香烟。见此,他琢磨着把布子游那两包香烟骗到手,道:“布娃娃,你不赔钱也行。但是――”说到这里,他故作神秘地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
布子游听得蛋疼,看一眼厨房门口,但却没看见夏秋雨。“婶子上哪去了?她答应过我,说要和我做那事。”布子游心里琢磨着,“眼看就要天黑,她不在家里,会去哪了呢?”
周谦耕见布子游丝毫没有多问的意思,他便给布子游斟上一杯茶。看着那杯茶,布子游只觉得肚子再次翻滚,道:“但是什么?”周谦耕沾沾自喜,觉得鱼儿上钩了,道:“布娃娃,你不赔钱,你就得陪我喝酒。”布子游感到愕然,心里嘀咕:“这老头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吝啬鬼,而他居然说要请我喝酒?”
“我有两瓶珍藏多年的蛇酒。布娃娃,你准没喝过这等好酒!”周谦耕猥琐地笑了笑,说罢走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