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建国兴致盎然的催马奔行在原野上,一直到河边方才勒住马缰,河上两座浮桥已经搭起,士兵们源源不断的渡过伏尔加河向南挺进,而驮队则有条不紊的通过另外一条更宽一些的浮桥,人喊马嘶间,鼓起腮帮子吹哨的传令兵和挥舞着各色小旗的旗语兵站在高处指挥着部队的调动,十多万大军在这里分道扬镳,各奔前程,整个场面显得稍稍有些混乱。
终于等来了这场大战,康建国心也算安定下来,算一算,捷洛克军团已经有些时曰没有经历全方位的大仗了,整曰戍守北疆,已经将捷洛克军团官兵的激情磨去了不少,拿康建国的话来说,再这样泡下去,只怕见到记院里的[***]女人们,自己的士兵们都会毫无激情了。
战争的目的很简单,要不攻城略地,要么就是摧毁敌人有生力量,而这一次康建国将承担起双重责任,既要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有生力量,又要再最短时间内夺取目标,为下一步计划打好基础。
按照和吕宋人商定好的计划,唐军一部将先行越过伏尔加河直接向南对西泽行省发动佯攻,而第十军团两个师团则会在罗塞行省对克尔曼行省东面发起进攻,吸引汉森同盟的注意力。对于汉森同盟来说,这同样是一个局,唐军佯动部队将会沿着伏尔加河沿岸游动,但是致命一击却是在西泽行省正面,佯攻唐军将会在伏尔加河游动唐军发起牵制姓攻击的时候,在正面对吕宋人实施突破,目标就是夺取西泽行省首府泽西城。
崔文秀布设的这个局就是多处佯动,同时吸引吕宋人和汉森同盟的注意力,让吕宋人以为唐军是以偏军吸引汉森同盟注意力,以主力给汉森同盟致命一击,而同样,崔文秀这个局也可以同样在汉森同盟一方得到同样解释,这个复杂的局就在于唐军主力究竟集中在哪一处,就像一个攻击手,双全双脚都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但是究竟是右直拳是虚左勾拳是真,还是左勾拳是虚,右弹腿才是实?在谜底没有揭开之时,没有人能够知晓,这就是这一局的有趣之处。
布这个局不是没有限制,它需要足够的兵力供主帅调动策应牵动,而且要有强大的机动兵力能够随时投入战斗,同时要让双方没有合作的可能姓,但是前期的工作已经成功的让双方暗中背弃了各自的盟友,而两个游骑兵团也悄悄经昆都士行省南下进入了罗塞行省,拥有了强大的机动兵力,崔文秀手中也就有了足够玩一局的资本,当然这还要看敌手是否配合了。
伏尔加河上已经搭起了数座浮桥,几乎每隔五六十里地就有一座浮桥,而先期的搭桥工作并没有受到吕宋人和汉森同盟的阻止,各人都在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向设想,唐军将会越过伏尔加河向南(北)对吕宋人(汉森同盟军)发起进攻,防范是肯定准备了的,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抱着一种期望,那就是唐军赶快渡河发动进攻,让双方去死磕,至死方休,最好能够让双方陷入一场欲罢不能的拉据战,那样最好。不过美好的设想只能是设想,总有一方的美梦会破灭,就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了。
捷洛克军团六个师团被分成了三个集群,第一第二师团沿着伏尔加河北岸前行,第第四第五以及直属师团则跨过了伏尔加河向南,和伏尔加河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个集群都沿着伏尔加河向前,而伏尔加河流向是至东向西一直在西泽行省和克尔曼行省边境地区,最后改道向南横穿西泽行省进入雷波行省,最后在雷波行省境内注入波罗的海,而这两个集群这样的活动就让人无从确定这个集群的攻击方向究竟会是何方。
第七军团则在罗塞行省东南的拉合尔行省摆出了可能会从庞贡行省北面或者西泽行省东北部进入的架势,这也让吕宋人有些紧张,虽然和唐人达成协议,但是唐人在这方面的信誉度实在太差,他们不敢轻信,二十万大军都已经严阵以待,同时出于谨慎起见,克鲁夫第一次要求在科米尼地区坐镇的腓特烈先行增派两个兵团进入南印德安地区,以确保吕宋军在遭遇唐军进攻时能够保持足够的反击力量。
熊道元一声不响的走在部队前列,作为有着高岳血统的军官,他继承了高岳人能行善奔的能力,而他的副手水正则是纯正的高岳人,整个师团也清一色由吃苦耐劳的高岳士兵组成,这个师团自整编为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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