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搭配夜空黑的军装。西服小开领的设计,加上对于腰身的特别处理,双排扣银光闪闪。简单的一字鹰*胸*章,袖口一部分的银色麦穗结构让这身衣服挺拔中,带着一股苍鹰的气质。这是党卫军的军装,也是阿道夫希特勒特意让人按照阿布拉克萨斯的体型,专门制作的。
用料上,选用了党卫军常规的但是当阿布拉克萨斯穿着这么一身,一手托着帽子走下楼梯的时候,楼下等候的阿道夫。希特勒和爱娃还是惊艳了一把。这个年轻人的确十分适合这种着装,弄中苍茫的色调独独衬托着他那独具一格的风姿。
皮革腰带将纤细的腰部扎紧,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熨烫笔直的裤子下。柔金色的头发全部用发油固定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阿布拉克萨斯略微带了一些不自然,用手指勾了勾领带:“叔叔,没有让您久等吧!”他温润一笑,此时转头看向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人,希姆莱!
海因里希。希姆莱,一个有着圆润的面孔甚至代和温和笑容的男人。阿布拉克萨斯见到他,透过那圆圆的两个镜片他看到的是一片隐藏在暗幕下的蠢动。这让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意外。
希特勒看着他看向希姆莱笑着介绍:“这是海因里希。希姆莱,我们忠诚的旗手!”他用的说法,是表示了希姆莱从啤酒馆政变开始就跟着他。但是阿布拉克萨斯显然听出了另一个意思,他来之前塞巴斯蒂安特意整理出了整套的资料给他。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一开始就跟随希特勒的。实际上,他只是跟随了纳粹党。想到这里,阿布拉克萨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希特勒:“您觉得我穿这么一身如何?”
“非常不错!”希特勒点头称赞,看着希姆莱:“哈因,这是我的侄子。显然,你会对他的血统感兴趣!”他说的是玩笑的口气,但是希姆莱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当作玩笑,而是很认真的上下看了看阿布拉克萨斯:“很纯正的雅利安血统!”他用十分郑重的口气,显然是一种肯定。但是阿布拉克萨斯则对此有些不悦。他看向希特勒:“这位先生是种族主义者?”
他问的随意,毕竟是早餐时间。将帽子放在一边,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点。牛奶、煎蛋和煮熟的土豆以及咸奶油。还有一盘子切成片的面包。
“优秀的血统才能够展现出优秀的才能!”希姆莱在希特勒落座后,才拉开椅子坐下。显然,他的举动带着一种恭敬。阿布拉克萨斯拿起一片面包,一边在上面涂奶油一边打量着希特勒的表情。口音带着稍稍的滑音:“据我所知,雅利安人是黑发赫眼的北方游牧民族。跟我的血统有什么关系呢?”
“不不不……”希姆莱连忙否定:“实际上,雅利安人是上帝创造的最为优秀的人种。您也许需要……”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希特勒,然后停下了话。
阿布拉克萨斯笑着咬了一口面包,咸奶油的味道搭配松香的面饼很适合他的胃口。他有预感,说不定会有些长肉。
吃掉一小块面包,阿布拉克萨斯喝了一口牛奶才开口:“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吧!据我所知的是,我的家族和叔叔的家族,最早可以追溯到亚伯拉罕时代更早。从宗教的角度上来说……哦!我并不是说对于上帝不敬,实际上我只是就事论事。叔叔你可别再罚我抄写圣经……那太糟糕了!”他一副不愿意被惩罚的好奇的小男孩儿的口气:“有记载的造人说中,最古老的是莉莉丝。可最早的莉莉丝的记录来自于苏美尔神话体系中的夜之女神。然后在莉莉斯离开上帝的庭院后,才有了夏娃。而亚当,据说是按照上帝的样子制作的。夏娃是从亚当的肋骨演变的。亚当和夏娃被驱离伊甸园后,居住在白之月。而白之月陨落后,诺亚运用方舟才得以保留人类的火种。后来,新的信奉者从埃及出发。据我所知,金发蓝眼……只有居住在北欧寒带地区见不到太多阳光的人才有的吧!”
说到这里,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希特勒不动手盯着他,然后抿唇笑了:“哦……神学真的是一种十分让人迷恋的东西不是吗?有机会……先生可以读读书!”说完这个,他看着有些表情变形的希姆莱,顿时觉得自家小伴侣经常劝人多看看书的时候,想必也是如此愉悦的心情吧!
“希姆莱只是一位将军……史朗根!”希特勒拿起一颗土豆,将皮剥掉咬了一口。
“是的,叔叔!”阿布拉克萨斯乖巧的向希姆莱点头表示歉意:“我只是太沉迷于神学考古学里面了。看待历史,总是能够从中发现奇迹和美好不是吗?赞美我们的信仰!”
用完早餐,阿布拉克萨斯打开车门让希特勒先上车。希特勒停下脚步看着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英国的斯莱特林也是种族和血统的推崇者。”
“那也需要足够的依据和历史沉淀才能有美妙的未来。毫无根据的谣言,只会让人嘲讽其中的无知和粗糙。”阿布拉克萨斯扶着希特勒的手臂示意他进车。听着他的话,希特勒坐在左边的位置上看着阿布拉克萨斯进来关上车门。
“这是你哪位伴侣的话?”
“不,源自我的先祖。”想起那满满一条长廊的画像,那从远古到现在的絮语。阿布拉克萨斯的笑容上布满了骄傲和一种源自骨血的高贵中的矜持。
阿道夫。希特勒扭头看着这个微微笑着的年轻人,他挺拔的脊背和微微抬起角度刚刚好的下巴,无一不在显示其家教中的优越。这让他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一脸严肃管教严格的女人。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是她的身上总是泛着那种源自贵族小姐才有的气质。那种矜持的高贵,那种发自骨血的优雅。
看着沉默的阿道夫。希特勒,阿布拉克萨斯用手指摸了摸鼻梁一侧:“我记得您曾经有过也演讲,对于犹太人很是抵制。”
他用的词很含蓄,实际上阿道夫希特勒在开始崛起的时候,很多言论都是尖刻的。
听到他的问题,希特勒扭头看着他想了想:“确切的说,应该是尖刻。”他用咖啡色的眼睛看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低沉着嗓音:“在国家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带着充足的金钱……”说到这里,他双手相握了一下,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阿布拉克萨斯了然的点点头:“可是眼下曾经失去的领土不是已经回来了吗?终归,曾经的曾经已经变成了曾经。”
“你在说绕口令吗?”希特勒抿唇笑了一下。
国会大厦很快就到了,阿布拉克萨斯打开车门下车并拉着车门等着希特勒下车后才将车门关好。很多人多托着帽子站在那里,大多数的都是军人。当然,也有穿着军装的政客。在那群人中,有一个纤细高瘦的人拿着一根手杖昂着头看着从阶梯上不断向上走来的希特勒。
阿布拉克萨斯跟在希特勒身后,他一眼就能够辨别出哪里大多数人的名字和职位。那个一脸严肃和阴郁的男人,就是被称呼纳粹宣传之父的保罗·约瑟夫·戈培尔。
“阿道夫……你快迟到了!”戈培尔抿唇扯了扯嘴角上前走在希特勒身侧,并没有在意跟在希特勒身边的阿布拉克萨斯。
“不,我想刚刚好!”希特勒并不在意他的举动,实际上两个人的关系显然经过戈林这一个月的运作,显得有些嫌隙。只是这种裂缝并不明显,毕竟戈培尔并不是一个善于微笑的人。同样希特勒也不是。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议会,主要是针对军事方面的战斗。让人惊讶的是苏联的举动,面对斯大林这样的安排,德国需要做出怎样的决策才是最主要的。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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