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寺要说法。”
冬菊提着菜,说:“不是,听说是一群乞丐,见那两个家丁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有钱人。拿刀逼着他们交出银钱,哪知那家丁不肯,还嚷嚷着要报官。那些乞丐害怕,结果争执之间就给杀了。”
苏墨语没有抬头,一直专心的做着手里的事。这些天借口自己出天花,躲在七皇子府过的别提多自在了。不是做做肥皂,就是约着寒潭小桃冬菊打麻将。
小桃起身,从冬菊的篮子里拿了一根黄瓜,用手擦了擦,大口大口吃起来。冬菊继续说:“大理寺还真是不错,这东市的人流那么大,不过十日就能找到凶手。”
苏墨语仔细回想,那日与小桃在东市看到尸体的时候,那家丁的钱袋子分明是鼓的。这大理寺以劫杀定案,着实是有些为了结案草草了事。
苏墨语问:“这几日,那昌王府的,六皇子府的,皇后娘娘宫里的,都没再来找事吧?”
“哦,奴婢都忘记说了。方才问的品花楼的侍卫,他们说昌王府的因为没有令牌,被打发走后就再也没来了。那六皇子府的倒是日日来拜访,不过都被拦回去了。”
苏墨语苦笑,这湘莹明知道萧鹤辰不在府里,还要日日来,莫不是对这个姐姐,有莫名的依赖?这日子倒是也快,再过几日,只要把手里的玉碧珠串送回葵阳楼还给葵娘子,自己就能高枕无忧了。
最近没有萧鹤辰在身边,居然有一丝想念,想念什么呢?想念他就这样静静的睡在身边,飘着淡淡的檀香,让自己好眠。没了萧鹤辰的日子,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噩梦。
“唉~~”苏墨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三人整齐的往她看去,那模样,心事满满。小桃把嘴里的黄瓜咽下,问:“主子,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吗?”
苏墨语耷拉着脑袋,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念萧鹤辰那个渣男了。只好说:“算一算日子,我那一月一次的月事,快来了。”
哦~
三人这才放心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紫砂潭——
硫酸湖的位置极其不好找,就算是欧子丰这种常年居住在这里的人,也容易迷失在这茫茫大雾中。炎皇的人,身上带了一种子母虫,石楼中放着母虫,身上的子虫只要放出,就会往母虫的身边飞。
石楼那边,每十日便会有送粮草的人经过。今日刚好,第十日。三人不前不后的跟着送粮草的车队,很顺利的来到石楼前。这里有一种植物,能消散雾气。白茫茫的一片瞬间变得清晰无比,萧鹤辰三人躲在大石头后面,小心的匍匐。
“尊主,那石楼下的河,是否就是硫酸湖。”宁柏恒问。
硫酸湖的水呈白色,腐蚀性极强,石楼前的河流,是炎皇下令挖的,引流硫酸湖的水。萧鹤辰说:“等他们进去,我们顺着这条河往上走,就能找到硫酸湖。”
宁柏恒两兄弟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侍卫看,石楼前放下一块厚重的木板,横在河流上,粮草车慢慢通过。
萧鹤辰不悦的说:“不是说了,不必跟来吗?”
宁柏恒两兄弟太过全神贯注,根本没有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人。红袖一身红衣,打着银铃伞。秦卓一身绿衣,手拿折扇。
“拜见尊主。”
宁柏恒两兄弟一回头,这颜色来了个鲜明的对比。
“属下拜见阁主,堂主!”
萧鹤辰看着秦卓,眼里多了一丝杀气,后槽牙咬紧,下颌线凸起。秦卓立马解释:“尊主,你先别生气。你交待的事情,属下可是安排的很是妥当。不仅有咱们品花楼的暗卫守着,还把寒潭带到身边去陪着。”
秦卓办事,萧鹤辰还算放心,只不过因为是苏墨语的事情,担心是难免的。
红袖说:“尊主,是属下执意要来找寻尊主的。这紫砂潭实在是凶险万分,属下不放心。若是尊主要责罚,属下绝无怨言。”
红袖看着萧鹤辰,眼里全是柔情,他很爱萧鹤辰,爱的深且不自知。可是那语气,神情是不会骗人的。秦卓自然是看的真切,这种失落,已经不知道体会过多少次了。
萧鹤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说:“若是本尊不开口,还真以为一直跟在本尊身后本尊不会发现?”
红袖微微一笑,说:“尊主的内力,深厚了不少,可喜可贺。”
秦卓说:“尊主直接不戳破该多好,跟在你们身后,也算是一种保护。”
宁柏恒忍不住小声说:“堂主这心思,一刻都藏不住。分明就是想和阁主多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