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昌王妃的脸色有所缓和,也知道昌王是什么脾气。皇后想了想,说:“家丁是在东市没的,东市有那么多来往的商人,也有不少鸡鸣狗盗之人。看家丁有些银钱,抢走杀害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可这两人明明是盯着七皇子妃的,为何会出现在东市。会不会....七皇子妃有别的阴谋,被家丁识破,于是杀人灭口?”昌王妃不死心,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皇后。她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派人去抢了七皇子妃的嫁妆。
皇后看着昌王妃表情有些不自然,说:“你可是有事瞒着本宫?”
事已至此,昌王妃也不好隐瞒,说:“之前,湘莹那丫头不是去七皇子府受了气吗。臣妾就想着,搓搓那蓝冰凝的锐气。她那个废后娘亲是拿不出什么上台面的嫁妆的,于是臣妾的妹妹梁妃按着湘莹的嫁妆,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差不多的。这礼也成了,嫁妆自然是要归还的,这不,前些日子派了人去七皇子府搬出来了。”
皇后很是无言,那嫁妆能值多少银钱,这昌王妃的月俸不低,要什么有什么,抢小辈的嫁妆做什么呢。指着她失望的说:“那嫁妆能值多少银钱,也值得你放下身份去抢夺?真是糊涂。”
提起嫁妆,昌王妃凶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贪婪,说:“皇后娘娘你是有所不知,这沅后,以前可是黄玄国人,黄玄国最多的就是金矿银矿,她值钱的东西,可是不少呢。那绿萝也是个傻子,臣妾派她去,她倒是好,把臣妾妹妹准备的嫁妆一件不落的搬了回来,那沅后留的好东西,都留给那蓝冰凝了。”
黄玄国有很多矿脉,这是事实。祝洲死了,战如故允诺派人把品花楼截获的财宝送来,这都多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后的开支过大,月俸根本满足不了日常需求,正愁没有办法呢。昌王妃说起黄玄国,皇后心中有了主意。
皇后问:“这么说来,昌王妃的意思是,七皇子妃手上有不少值钱的宝贝咯。”
昌王妃眼睛瞪大,说:“皇后娘娘有所不知,那沅后可是黄玄国丞相之女,虽说是个庶出,但也过的奢华。听说,这沅后嫁去蓝凝国,那朝帝可以命能工巧匠打了一支金凤发簪,那发簪比这拇指还粗,那金凤雕的栩栩如生。整个大陆,独一无二,这价格就不用臣妾多说了吧。”
皇后也不是个无知的主儿,虽然身在燕赤皇宫,可这各国的事情也是有耳闻的。蓝凝的梁妃嫉妒心重,计谋让沅帝废了沅后,自然是不会给沅后什么好果子吃。要是真的有这种宝贝,不早就被梁妃拿去了,怎么可能到蓝冰凝的手上。
皇后也不点破,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敷衍的问:“你说七皇子妃找了许多家丁,把七皇子府围住了?你是昌王妃,怎么可能会进不去?”
昌王妃脸上一红。抢嫁妆的这事,昌王早就耳闻,要不是自己机灵,憋了个一干二净,早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那昌王府的令牌,被昌王收回去了。没了令牌,七皇子府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行。
“姐姐,那七皇子妃说自己病了,得的是天花。不能出门见人,外人也不方便进府。所以....臣妾才..”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缓缓开口:“且让她得意两日吧。本宫问过太医,那玉碧石做的手串,戴在怀有身孕之人的身上,滑胎只需半月。不过是半月的时光,有气你也且忍忍,后面,多的是机会收拾她。”
昌王妃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可皇后都这么说了,也是不好再开口。皇后问:“昌王年纪也不小了,你也该努努力,总不好叫昌王一脉断了香火。皇太后虽然疼爱你和珂珂,可你没个儿子傍身,终究是站不稳的。”
昌王妃生珂珂郡主的时候,大出血。许是月子没有坐好,从那以后便再无身孕。昌王是个痴情的人,虽然言语上经常指责昌王妃,可也没有续弦。没能生个儿子,是昌王妃的心病。如今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安贵妃又有身孕,那昌王妃心中可是恨急了。
“本宫娘家是江湖中人,本宫的哥哥应该与药王谷有些交情。待本宫书信一封,拜托哥哥请个药王谷的药师来给你看看。昌王有后,也算是喜事一桩。”皇后继续说着。说是书信给战如故为了昌王妃的事,不过是另有谋划。
昌王妃大喜,这些年自己也是寻医问药,可都是药食无果。要是能得到药王谷的诊治,让自己生个大胖小子,那以后也不必再低人一等,与皇后狼狈。
昌王妃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说:“妹妹多谢姐姐了。”
——燕赤神都,七皇子府——
“主子,主子。奴婢方才到街上采买,路上的人说,大理寺已经查清楚昌王府家丁被杀案了。”冬菊手里的菜篮子还没来得及放下,激动的说。
苏墨语正在教寒潭做肥皂,小桃在一旁打下手。小桃问:“怎么说?要是大理寺冤枉是我们七皇子府下的毒手,我小桃可第一个去大理寺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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