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大爷决定他打头阵,由他的大徒弟殿后,而我们四人则处在了他两的保护之中,想着让这么个老头子来保护自己,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但又别无他法,只有这么个阵型才能大大提高队伍的存活率。莽大爷拿火把往前探了探,这些密密麻麻的虫子立即闪开了个口子,不过依然虎视眈眈的盯着众人,不禁让人毛骨悚然。这些虫子每只大概大手指母那么大,不过光嘴上那对钳子就占了身体的二分之一,活脱脱的就像一把小剪刀,若是咬到人,必能让人皮开肉绽,一定要小心为妙。众人一字型排开,速度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着,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纷纷屏住呼吸,有几只虫子还是往前冲了冲,只不过都被我们用脚踩死了,可能是看到同伴被踩死,后面的虫子更是跃跃欲试,整个虫群都骚动了起来。一个猝不及防,走在倒数第二的莽山的徒弟的小腿就给这小剪刀给豁开了一口,伤口简直就是拿着一把剪刀朝着你的小腿一刀下去,顿时血流不止,而围着我们的虫子就如鲨鱼一般闻到血腥味便亢奋不已,开始快速的涌动、翻滚着,越来越多的虫子开始向前试探性的进攻,众人已经开始手忙脚乱,似乎就要招架不住。
“妈了个巴子的,这群****的,给它一雷让他们见识见识大爷的厉害。”莽山说罢扯开手雷便往虫群中扔去,顿时虫肉齐飞,腥气漫天,就像下了一场肉雨。这虫子可能是大吃一惊,停止了急速的涌动,这给众人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依次撒丫子就跑。只不过我们太低估了这堆虫子,整个虫群马上恢复了正常,又再次围着我们快速涌动了起来,并且它们好像已经想通了我之前想的问题,看样子是要强攻了,这么多的虫子,强攻起来,众人定是一个活口也留不下。
“诸位,革命道路曲折且不平坦呐。”我边用脚乱踩着涌上来的虫子边说。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虫斗,其乐无穷啊。”莽大爷说罢,便快速躬下身用******将一只即将爬上他小腿的虫子宰成了两截。
“我看再这么下去,我们定是必死无疑,况且这堆虫子马上就要强攻了,必须得想个法子才好。”杨亚泉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到,可能是这堆虫子让这小妮子犯恶心,所以她看上去不大自在,不过倒是看得我一乐,心里想:你这小妮子,平时再怎么强硬不也是怕虫子么。
“你们快看前面。”受伤的小莽哥虚弱的抬起手来指向前方,众人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忽闪着几点微弱的光亮,忽明忽暗,如鬼火一般。
“你们说是人是鬼?”我还没说完,已经有一只虫子爬上了我的小腿,因为我小腿部位的潜水服已经割去做火把了,所以虫子就直接趴在了我的腿毛上,这酸爽简直无法言说,冰凉冰凉的,粘滑粘滑的,凹凸不平的,毛骨悚然也形容不了这种感觉,我一只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根本来不及也跟不上,眼看着这“小剪刀”就要让我皮开肉绽,我咬了咬牙,做好了被咬的准备。然后我只觉得丝丝凉意,“嗖”的一下,这虫子便不见了,原来是走在队伍最后的莽山的大徒弟把他手里的******当成飞刀救了我,我看着他说了声谢谢,他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心想这莽家班还真是个个身手不凡呐。
“这个东西可能还真是鬼火,以前小时候在老家,我们那里就有一块地,上面什么也不长,光秃秃的,就像有人天天在上面踩,所以把这些植物都给踩没了。只不过一到晚上,从寨子里望去就是忽闪忽闪的鬼火,像极了大家举着火把,围着篝火在打歌,寨子里的人也给起了个贴切的名字,叫‘小鬼打歌场’,小时候怕得很,后来自己出来读读书之后,学到了点知识,根据自己分析,可能是地下有磷矿之类的。”莽大爷的大徒弟说到。
“无论如何还是先冲到那里再说,说不定离开的机会就在那里。”我说。
众人以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当前的前进速度困难的前行着,脚下已经不仅仅是灌了铅了,已经是灌铅加扎刺了,并且如果到达鬼火乱闪处依旧甩不开这堆恼人的虫子,那么葬身此地也就八九不离十,更加无奈的是,连个全尸也保不了。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啊,莫回头啊。”莽山的另外一个徒弟突然高歌起来,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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