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众人除了杨亚泉都异口同声的(骂)了一声娘,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怪不得这两个小哥既没有惨叫也没有给我们报个信号,原来是已经投入到了紧张的战斗中,莽山大喝一声,让我和杨亚泉照顾他侄儿子,便掏出一把********投入了战斗,好家伙,这老胖子还说要改邪归正,原来他不仅盗墓还私藏枪支,我看是又想再进去一次。不过这六十岁的老胖子却丝毫不显老态,就连动作也未有一丝缓慢,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电影里那拳脚飞快的洪金宝,真的是太像了,别看莽大爷是小短腿,可是一举一动绝对是有十足的爆发力。
这还是我们下江之后第一次遇到洪水猛兽,原来三人战斗正酣的是一条巨蟒,这巨蟒从花纹上来看绝对是缅甸蟒,可是从个头上来看,这就是十节火车连在一起,不过相对于猛兽,我更害怕的还是另一种让人触摸不到的力量。莽大爷师徒三人程三角形夹攻巨蟒,这巨蟒根本没把三人当回事,吐着信子,我看是想要勒死其中一人,三人依次打完了一发子弹,这巨蟒仍然没有被激怒,仍旧没有主动发起进攻。打到身上的子弹也都陷到了肉里去,不过没有流血,只是流着腥气的黄色粘液,这味道让人作呕,不过既然子弹都能打进去,那也不必过分害怕,毕竟莽大爷他们还有炸药在身。
忽然这巨蟒立起蛇头,忽地张开血盆大口,猛然朝莽山咬去,这一招一式哪是蟒蛇?明明就是一条眼镜王蛇嘛,还好这莽大爷眼疾手快,嗖的一下便在地上打了个滚,打了个滚的同时还朝这巨蟒的下巴开了一枪,真是好身手、好反应。这巨蟒扑了个空,又开始耸搭着脑袋吐着信子。
“莽大爷,一定要小心,这家伙不是没被你们激怒,而是天气太冷还在冬眠,并且可能几百年没有任何东西来惊扰它了,所有它还在搞不清楚状况,如果待会它彻底清醒了,我们几个可能对付不了。”我大声朝着莽山喊到。
这巨蟒依旧没有被我的喊叫吸引,只是在盘着身子盯着莽山看,可能是莽山太过于肥胖,这蛇想拿他打牙祭。
“我们争取在它清醒之前干掉它,只不过可惜了这么大一条蟒蛇,光蛇皮就值不少钱呐。”莽山笑呵呵的答道,不过眼睛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巨蟒。
这蟒蛇身上流着无比腥臭的黄浆,并且每蠕动一下就挤出一些来,我被这味道弄得七荤八素的,倒是杨亚泉好像没什么事,不过也是,他们这些人整天和尸体、尸水打交道,这鼻子应该是百毒不侵了。只见这巨蟒摆了摆头,糟糕,朝我们这边来了,我急忙拉起受伤的小莽哥,心里默默念到:你们都姓莽,相煎何太急呀。可是这巨蟒可不懂我念什么,依然朝着我们三人快速蠕动。这莽大爷杀红了眼,且知道我们三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这时便快步向前,从包里掏出手雷就往蟒蛇头部前方扔去,好家伙,不但有枪还有这大杀器。这蟒蛇不知是太笨还是没见过手雷,依旧“蟒不停蹄”的向前,正好把蛇头压在了手雷上。
这手雷被压的严严实实,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不知对这巨蟒造成伤害没,只见这巨蟒被炸的暂时缓了缓,忽地抬起头,原来是下巴上给炸出了一个大豁口,黄色的粘液噼噼啪啪的流个不停,不一会儿我感觉这里全都是这种黄浆,我也似乎整个人都泡在黄浆里,这让我忍不住作呕。
这巨蟒可能是被打蒙了,它顿了顿,忽然浑身颤抖,众人都以为是要发动下一波进攻,哪知刚才被炸烂的豁口开始翻滚着外翻,暗红色的蛇肉取代了蛇皮,黄浆更是瓢泼而下,我终于忍不住吐了一地。这巨蟒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手向前猛烈的扯着,蛇头“噔、噔、噔”的向前窜了三次便轰然倒地,只是微弱的吐着信子。众人都被这奇怪的一幕惊呆了,大家都料想不到这么威猛的一条巨蟒竟然就被解决了,大家还没缓过神来,只见倒下的舌头缓缓窜动着,舌头下面开始如潮水般涌出一堆看似甲虫般的动物来,这巨蟒两眼一灰,吐出的信子也扒拉到了地上,看样子是归了西。原来这巨蟒已经被这群“甲虫”寄生的奄奄一息,带动它前进的可能也是这群“甲虫”,怪不得这家伙不流血,尽流些腥臭的黄浆。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条巨蟒终于解脱了,不用再受如此折磨,我想它应该感谢我们才对,还正如莽大爷所说,可惜了这么一条大蟒蛇。不容我多想,只见从这巨蟒豁口中爬出的“甲虫”速度极快,密密麻麻的向着众人进发。
“****”五个男人再次异口同声,这“甲虫”数量也太多了吧,成千上万,让人眼花缭乱,我又觉得我不是泡在黄浆里,而是全身都爬满了虫子。众人不敢怠慢,反正跑是跑不了,只能暂时拖一拖,莽山的两个徒弟快速的将固体燃料打开,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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