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了几年就自杀了。我就这么摸索着,甚至想扣开这铜砖的缝隙或者是移开这尊铜像,但是事实证明这都是徒劳。不过这次我没有感到颓然,可能是之前太多的颓然让我不再会颓然了。
“张联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听到这么一声还真是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我觉得我就像一根紧绷着的玄,被这一声叫给绷断了,我心跳不止,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转悲为喜的是叫我的不是别人,正是莽山这个胖老头子,还好杨亚泉和他的三个徒弟也在身边,我看他受伤的那位徒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我来不及跟他们寒暄,直入主题的问他们怎么来到这里以及之前捅伤他徒弟的“我”哪里去了。
“你没发烧吧?小张同志,我看你是太累了,该好好睡一个觉,你看你,在这么惊险的环境中也能站着睡着了,更可怕的是你还能把做梦给当真了。”莽山说完,呵呵的笑着。
我被这胖老头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只好转眼看向杨亚泉,希望她能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你可能是太累了,也是,向你这种没有任何科考经历的人能撑到这里也是不错了。”这小妮子还真是毒舌,都现在了还不忘讽刺挖苦我,不过,她接着说到:“当时莽大爷情绪有些激动,你可能是准备站起来劝一劝他,哪知你还没站稳就砰的一下倒地了,我们急忙过来扶住你,哪知你这边还没搞定,这小莽哥脚下一滑,又被手里拿着的******给弄伤了肚子,大家又顾不上管你,只好手忙脚乱的去给小莽哥止血,谁知这‘沙漏’置换的时间又到了,而你正好坐在这‘沙漏’中间,就给弄到这里来了,我们几个只好过半个小时再来寻你,哪知也和你一样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这受伤的小莽哥是莽山的侄子,并且并不是我弄伤他的,我也给他们讲了我的所见所想,大伙一致认为我是在做梦,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甚至让我怀疑站在我眼前的杨亚泉等人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不过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还是出去要紧,至于我们为何会到这里来,大伙也一致认为是这位小莽哥的血触发了某种机关而打通了某个通道,如此机缘巧合,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感谢他的受伤呢?这莽山的想法也和我一样,认为既然是铜砖堆砌的,那么铜砖也是砖,就一定能到找到出路走出去。
莽大爷带着他的徒弟们沿着这铜砖看了个遍,不过我看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这杨亚泉越看这铜砖上的雕刻眼睛就越亮,就像摆在她面前的不是铜而是金子一般。只见她转过身来,压着激动对我们说:“这东西能弄开,我们应该能出去。”等不及众人发问,杨亚泉继续说到:“这个机关之前吴教授曾经讲过,这里的每一个铜砖背后都有一个类似于开关的东西,你们可以把这里的铜砖墙想象为计算机的键盘,而每一个铜砖也就是对应的按键,背后对应着相应的字符,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解开密码,然后输入密码。”
“就这么简单?可是这密码在哪呢?”莽山说完,摸了摸他的大油肚。
“嗯,就这么简单,这密码就在这些浮雕上。”杨亚泉自信的说着:“你们看,这些浮雕表面上看着就是一些祭祀、战争、生产的画面,但是有一幅就是古滇人的编年史。”我们朝着杨亚泉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铜砖上布满了横竖相间的,一道一道的,忽长忽短的图案,杨亚泉接着说:“这就像是结绳记事,你们看,比如第一个横线上有五道竖线,那么以目前所知的古滇人的记事方式来看的话他们所指的数字应该是十五,而我们就应该找到第十五个铜砖,而你们接着看,这第十五个铜砖上的画面是什么?”
众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杨亚泉所引导,于是一同找到第十五个铜砖,只见铜砖上描述的是一个巨大的湖,湖边有几个应该是村落的东西,湖的背后是山,然后山顶上有一个大大的太阳。杨亚泉接着说:“这个湖应该就是现在的滇池,山应该是西山,而湖边居住着的也就是古滇人,至于这个大太阳,目前有一种学说表示,古滇人自认为他们来自太阳,所以崇尚太阳,敬畏太阳,而这幅图表达的也应该是说他们从太阳离开之后到达滇池旁的生产活动。”
“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按下这一个铜砖,然后再以此类推,直到最后逃之夭夭么?”我问到。
“不出意外是这样的。”杨亚泉说完便引导众人一同发力,这铜砖缓缓移动,不一会儿就被深深的压入这铜壁中了,就像完整的墙壁给突然打了个洞一般,接着众人继续寻找剩余的铜砖,一个一个的给按了进去,我还在想着为什么古滇人要搞得这么复杂?他们到底是为了藏住什么?可惜没来得及细想,这机关就让众人给打开了,只见这铜墙铁壁中的铜像往后移了一格,地下正好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还在偷偷想,当初说不定我使劲推一推就给推开了,哪需要这么麻烦,众人商议了一下,觉得除了下去别无出路,于是莽山那两个没受伤的徒弟二话不说便跳了下去,我们等了一会,没听到惨叫声,也没听到他们叫我们下去,众人面面相觑,不过除了下去,确实别无他法,也只好由我扶着受伤的小莽哥,四人依次跳入这无边的黑暗中,不知前方又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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