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为了困人玩。”我说。
“小张啊,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这就是一古滇人设计的监狱,把犯人仍在这,嘿嘿,那不是判了无期,那是判了永远啊,这里的时间永远都过着那半个小时,嘿嘿,你想老死也不能,就只能是自己撞死在这里,说不定撞死也不能呢,嘿嘿。”莽山说完便拿手摸着他的大肚子。
“别在这涣散军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呐?不过照这么说,我们现在岂不是在几千年前的古滇国时期,也就是一直在过着这个‘沙漏’设计好便开始运转之后的半个小时?可是那样子的话,我们不是应该能见到古滇人么?”我反问到。我因为疲倦和长时间的思考而没有烟抽已经感觉是筋疲力尽,甚至有些精神恍惚,看来这个烟是不想戒也得戒了。
“也许是这古滇人设计好了就走了,可是那又设计它做什么呢?我看这刻在铜壁上的一圈一圈的图案,应该是在表述关于祭祀之类的场面,可是这一半的铜壁表述的却像是宇航员在天际航行一般。”杨亚泉说。
“这铜壁表述的应该是古人崇拜的羽化升仙之类的封建迷信,应该不是探索外太空,不过从我目前所遇到的种种,就是这古滇人想要探索外太空我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不知道吴教授、吴大头还有你的同伴们怎么样了。”我强忍着烟瘾,无精打采的说。
“唉,一直以为水下最多就是有些凶险,哪知这种无形的力量比任何凶险还要恐怖,遇到别的你还能斗一斗,挣扎挣扎,可是这……只是希望吴教授他们都好好的,别像我们一样上天也不行,入地也无能。”杨亚泉说着,双眼又开始泪光闪闪。但我知道她难过与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对吴教授一行的牵挂。
“小张、小杨,在你们没来之前呐,我和我的这两个徒弟呢,已经把这整个‘沙漏’都走了个遍,这里确实是插翅难逃,天衣无缝,我觉得就是使用爆破的方式可能也是行不通的。”莽山说。
“实在不行就拿钻头钻呗,反正大家都不会死,就这么钻上个几千年,我就不信钻不出去,到那时候,外面可能早就共产了,我们几个可都是活化石,天天到处去展览,都不用工作,还能周游世界,多好的事情,是吧,各位。”我开玩笑的说到,一是为了缓解缓解气氛,二是我实在是太瞌睡,只能靠说话来硬撑着。
我突然想起和莽山这个“吴教授”一同下水的科考队,说不定能从这里找到线索,于是便问莽山:“莽大爷,被你骗下水的考察队呢?该不是被你谋财害命了吧?”。
“这怎么可能,我莽山只爱财,但绝不害命,这是我的原则。”他同样是笑呵呵的说着:“我冒充吴教授混入考察队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关键线索,只是第一批潜水员下水后说看到了龙就迷迷糊糊的,于是我决定全队一起下水,结果你们也知道,在三个岔洞面前我也是选择了和你们同样的处理方式,结果我和我的徒弟们就到这里来了,其他的队员我是真不知道。”
“那么你们下水后留在营地的四名昏迷的潜水员呢?再说你们不应该安排下专人照料他们不是?还有,你是怎么得到吴教授要到这里的消息而冒充他的呢?”杨亚泉一直对莽山没什么好印象,仍然态度颇为不耐烦的问到。
莽山顿了顿,这是从我接触他起到现在第一次见他消失了笑容,哪怕刚才在这里见面时他虽然尬尴,但是脸上依然挂着弥勒佛似得笑容,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双鬓已经渗出了细汗,他抬起手,擦了擦汗,不安的说到:“你是说,岸上的四名潜水员和随队医生都不见了?”
“对,营地空空如也,但是却井然有序,绝对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撤走,那么可能就是凭空消失了。”我说着,依然无精打采,我觉得我的眼皮马上就要合拢了。
“不可能,哪怕四名潜水员还在昏迷,没有任何反抗意识,可是随队医生却是从北欧四国的训练中心接受过特种训练,在非洲维和部队服役过的特种女军医,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五个人”莽山大声的说着,语速极快,差点吼叫出来,我看到他肥肥的脑袋青筋凸起,已经处于极度暴怒状态,我担心他老人家年纪又大,体重又高,怕他突然脑溢血、心肌梗塞之类的,虽然我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不希望如此。于是,我便打算站起来劝一劝他,可惜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还没站直,便两眼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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