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杨亚泉那清澈的眸子不禁让人心安。
“这是中国地质大学的王教授和他的学生。”杨亚泉也同样掩饰着激动,看着那三人说到。
这“王教授”尴尬的想要制止杨亚泉说话,可是他可能找不到合适的方式,抬起的手晃了晃便落下了,于是只好对着我傻笑,欲言又止。
“好你个‘王教授’啊!我看你还是‘吴教授’吧!”我恶狠狠的对杨亚泉口中的‘王教授’说到。
这“王教授”没有答话,只是尬尴的看着我和杨亚泉,杨亚泉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但是她也没有问为什么。
至此,我也知道日志中提到的吴教授是谁了,我对这个‘王教授’说到:“莽大爷啊,你冒充‘吴教授’和前一批科考队一同下水,结果遇到了杨亚泉,你知道骗不过去,结果又变成了个‘王教授’,你还真是想当教授想疯了啊?”说完我鄙夷的看着他,甚至开始提防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莽山一扫之前的尴尬,再次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弥勒佛似得笑容来,挺着的大肚子好像越发圆润了,咧着嘴对我说到:“小张啊,嘿嘿,我这一把老骨头,能来到这也不容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老爷子我了吧,我承认错误,我确实是因为看了你的小铜人才找到这里来的,我也确实是冒充了‘吴教授’,但是我没有坏心啊,我可是卖着老命在为科学奉献啊。”
我急忙制止了他,现在既不是道歉也不是质问谁对谁错的时候,而且我觉得他满嘴瞎话,难以相信,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笼络住他,毕竟人多力量大,还是先找到出路要紧。于是我简要的给目瞪口呆的杨亚泉说明了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位“王教授”,莽山和杨亚泉都简单的给我讲了他们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根据他们推测,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用“沙漏”来形容是在贴切不过了,这里每过半个小时时间便会重置一次,就等于是过半个小时便倒置一次沙漏,杨亚泉消失的时候正好我抓着当时我认为是石笋的铜柱,结果没有随她一起被倒置,但是这半“沙漏”的时间却在一点一点流向杨亚泉掉落处,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所以我的潜水表是倒着走的,而杨亚泉落在这里之后便被莽山一行发现,同样,他们也是抓住了东西才一直留在了这一半“沙漏”,在莽山他们给杨亚泉讲了这里的奇怪之处后,他们便决定在这里等我,当然,这就像赌博,如果我也在对面等他们那就不能相见,所以我现在的时间是顺着走,可是杨亚泉因为等了我一次,时间便和我上次一样是倒着走,而莽山一行因为在这里停留了两次,时间依然是顺着走。按理来说我们几个各在不同的时空里,本不应该相见?可是为什么还能互相看到对方呢?我突然发现我的智商远远不够使用,在古滇人面前,被狠狠的碾压了。我也搞不懂这“沙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而且也搞不懂莽山的推测是否正确,否则这“沙漏说”也太过于神奇。如此多的问题一起出现,我只觉得头痛无比,只想埋头大睡一觉。
“我们可是在这里摔了八个来回才知道这铜墙铁壁的原理啊,我这老骨头差点就给摔散架了,你说我容易吗我,哎哟,你看,青一块紫一块的,疼死我了。”这莽山说完便哼哼唧唧的开始装病,我也不想理他,觉得他卖着这张老脸也是不容易。
“莽大爷,等您出去了我带您去按摩按摩?给您解解乏。”杨亚泉没好气的说,我觉得她现在就想给这胖老爷子“按摩按摩”。
莽山自讨没趣之后便不再哼唧,只是依然笑容满面的对我说:“我们三个除了用炸药,几乎是所有的方式都尝试过了,这地方铜墙铁壁,就是我们进来的小水洞也是堵死的,只能进不能出。”
“不大可能啊,我和杨亚泉不也是从那小水洞里进来的吗?”说完我忘了他不抽烟,便跟他要烟,结果他们三人都不抽,看样子莽山还真是在培养下一代呐。
“这个问题我莽山会考虑不到么?没戏!其实我们虽然面对着面,但根本不在一个时空,我们其实是各过着各的时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家伙进来了就堵死,谁都无能为力。”莽山得意洋洋的说着。
“总会有办法的,要不然设计并创造了这里的古滇人岂不是也跟我们一样有来无回么?”杨亚泉说。
“确实,既然这古滇人制造了这么个推翻我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东西,那么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但绝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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