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皇上乃是天子,吉人自有天相,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皇上,你呢,就不要悲天怜人,外面不是还没有有关于皇上任何消息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说不定皇上现在正在某个地方休养生息,或者在跟国师吵架呢。”
玲儿倒了一杯茶给无名,安抚道:“外面的传言有些可以信,有些却不能信,你听听就好了,不要全放在心上。”
无名低垂着脑袋沉声不语, 内心极为复杂。
“你有所不知,之前师傅就像国师与皇上之时,国师对皇上的在意。”
“那时国时从深渊上摔下来,浑身经脉尽断,是师傅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其接上,国师刚刚醒来不顾身上的疼痛,爬着也要去见皇上。”
“你是不值那场景究竟有多让人感?都任由我与师傅如何阻拦,国师都没有放弃去见皇上。”
“国师不顾及自己身子也要见皇上平安,足以见得皇上对国师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所以我认为,国师之所以处罚皇上,也只是在跟皇上生闷气而已。”
“如若动了真张,国师是不会忍心伤及皇上。”
无名抬着微红的眼眶看向玲儿,不确定的问着:“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玲儿猛地点头:“所言皆是真的不掺杂任何虚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过烦心,大人的心思歧视我们这些孩子能够踹测,我们啊,唯一要做的,就是少给他们添些麻烦,如此便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
无名僵持着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搭着的那双小手,心里微微有所触动。
“谢谢你。”
玲儿有些愣神,疑惑的看着她:“谢我什么?”
“谢谢你同我说这些为我开导,听了你这些话,我对皇兄的担忧也减轻了许久。”
玲儿挠着后脑,娇羞的说着:“岂是也没什么了,我就是把我见到的都跟你说了一遍而已。”
玲儿忽然想到什么,道:“我差点儿忘了,我现在要还在锅上,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取药。”
说着玲儿急匆匆的跑开。
无名拿过枕头倚在身后,在次陷入沉思。
裔自寒如若真的那么喜欢曼文,为何要屡次跟曼文作对,这样相爱相杀,对他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
派去深渊调查曼文情况之人回来禀告,说未曾在深渊见到有关曼文的身影。
不过近日关在深渊的野兽躁动不安,怕是吃了什么血腥的食物。
曼文不知所踪,也未曾从深渊出来过。深渊野兽躁动如此看来曼文怕是凶多吉少。
裔自寒派人封锁这条消息不让任何人传出。
此时一旦传出,定会惹起一阵躁动,在还没有确定曼文是生是死之前,裔自寒不希望这样无中生有的事被传出去。
至少他不相信曼文会死在深渊里。
别那么高的万丈深渊,跳下去都能没事,如此一个深渊要不了曼文的命。
忽然这样想,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担忧。
裔自寒面上装作不在意,心里却早已急开了花。
今夜裔自寒趁着夜黑风高,偷偷跑到深渊,站在深渊入口发呆。
现在唯一能确定曼文是死是活的办法,就唯有他进入深渊禁地一探究竟。
对于深渊之中的禁地,裔自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是否能安然无恙从其中出来。
深渊禁地野兽蔓布,且又危险冲冲,进去之人十死无生。
没有人知道禁地里究竟长什么样,只知道那里时不时的传来野兽的哀嚎声。
所有人都知道那里极为恐怖,对其避之而不及。
没有人见过深渊禁地里究竟长什么样子。
如若曼文真的进了那个地方,想来应该不会活命。
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