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倍!怪不得……”
“叭!”
柴揆又启了一坛酒,咕咚咕咚又给众人满上。
“来,再尝尝这坛!”
“这?不一样?”
“大姑父,你尝尝就知道了!”
王曾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
豁!
清新凛冽,余韵悠长啊!
“这个比刚才的好喝啊!”
呦呵!还真有差别?
另外三人也端起酒盏整了一口,不过,他们却得出了各不相同的结论。
“我觉得之前那坛好喝,口味比较浓郁,这个有些寡淡了!”
“诶!不然,我认为老王头儿说得对!还是这个好喝!”
“……”
“柴揆,你说哪个好!”
“要我说,各有特色,不分强弱。这第一坛是浓香型的,第二坛是清香型的。”
“清香?浓香?”
任他们喝了再多的酒也不会想到,区区一个酒水还能弄出这么多弯弯绕来。
大宋的文人多是享乐主义,即便再正派的人,稍微有点钱财也要整点儿小酒陶冶情操。
酒之一物,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高兴了喝,难受了喝,作词喝,作曲喝,甚至听曲儿也要喝。
谁让他们没有那么多饮料呢?
武松景阳冈打虎,喝了三大碗酒,放到现在,随便整一瓶二锅头可能都要倒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柴揆,他们四个都喝大了。
“贤弟,你这酒真的好!往后给我往宫里送点!”
这酒可是比宫中的好多了,不仅没有杂质,还颇为醇厚!
“去你的,这次算我请,以后要喝去矾楼买去!”
“这酒金贵着呢!我得先煮再蒸,发酵,再蒸馏什么的……唉给你说也不懂!”
“小气!无聊!”
“大侄砸,恁这走真是好走!”
李迪喝到了脸红脖子粗,说话都大舌头了。
“唉,没办法,这酒太烈了,咱也得学娘们儿喝酒了!”
王曾也服了,他被此酒彻底折服!
“爽,真他娘的爽!”
吕夷简大骂一句,把酒盏摔到了桌子上。
“靠,二姑父你注意点!这可是我家的东西!”
“知道是你家的,摔坏了找老李头儿给你赔!”
“呔!你个为老不尊的货,干嘛让我赔!”
“你有钱,不让你赔让谁赔!”
“娘的,是你摔的!”
“好了好了!别吵了,两位姑父给小侄一个面子可好?”
酒劲儿渐渐上头,现场五个人头脑都不太清醒,家丁丫鬟看在眼里,都是有些无语。
失态啊,太失态了!
即便是柴揆,现在也喝到了双眼迷离,大概是对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有些无所适从吧……
“嗷嗷嗷,啊嘞啊嘞啊嘞!”
柴揆已经解开袍子,光着膀子开始乱叫了。
“柴揆,你这小王八蛋,你干嘛呢!”
柴永崎被乱糟糟的声音吸引而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大骂柴揆。
“老爹,来一起嗨!”
“哦,大侄子,这是你爹啊!那就是我老弟了!”
“对,老弟,来喝酒!”
柴永崎一皱眉,甩了甩袖子就走了。
“这是弄了一群什么人啊,哎!”
“来来来,各位老哥,别管我爹了,咱们继续喝!”
“喝!老弟你可真有才,为兄佩服啊!”
“嗨,都是瞎闹,这算什么啊!来,老哥,走一个!”
“对,老弟,哪天把弟妹叫来,咱们共饮啊!”
“好!不瞒老哥你说,小弟我还研制了一款酱香型的,要是成了第一个请大哥喝!”
“好,甚好!来!”
“哈哈哈!”
几个人之间的辈分越来越乱,到最后已经以兄弟相称。
只是不知道他们酒醒以后还能不能记得自己的丑态……
到时候会不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