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21日,晚上,纽约。(叶虚之)
随着演讲的结束,会场里传来并不激烈但是还算是能听得见的掌声,事情比我所想像的稍微好那么一点呢。从台面上拿起了手中的演讲稿以后我走下了演讲台,在旦的陪同下径直朝着会场出口走去。
“叶虚之,你的演讲完成以后各个国家的代表还要对现在世界的态势进行自己的发言,难道你不打算再回到座位上听取一些有用的建议吗?”站在门口的陈老师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伸出手来拦住了我:“现在你也没有什么急事,为什么不抱着谦虚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呢?”
“连自称是'人类的希望'的哥伦比亚联邦都会想方设法地加害我,这些人表面上为管理局提出建议,实则只要发现可乘之机就会落井下石。”我来到联合国总部进行演讲只是为了阐述自己身为时空管理员的职责,顺带警告那些抱有非分之想的国家政府不要轻举妄动:“我早就向每个国家派遣了自己的特使,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有从任何一个国家收到哪怕一条建设性的提议。这些政府不明白现在的自己应该遵循管理局的统治,那么我也没有尊重他们的必要。”
因为上一次在南极的事情,我安排了金卫军的人马处理掉了这个国家一半的参议院以及三分之二的众议员。而直接被炸成了碎石块的国会山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被清理完毕,这样严厉到几乎让哥伦比亚崩溃的报复,让全世界明白行刺叶虚之我不仅不会成功,还会付出比起惨重一百倍的代价。虽然在刚刚成为管理员的时候我曾经有觉得自己能够联合世界上的国家一起让这个世界的未来充满光明,然而很显然绝大部分国家不愿意被一个只有二十一岁年轻人牵着鼻子走。无法得到尊重,我使用恐怖来压制反抗实属无奈之举。
“旦,对洪锐金的搜寻有结果了吗?”新的解压设施建造计划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虽然工程很繁忙,可是缺乏学识的我对那些面对着重重困难的工程人员却爱莫能助。除了解压设施以外,现在我第二担心的问题就是派遣到维新会已经失去联系数个月之久的洪锐金与夏尔:“这个问题似乎都已经成每个星期我跟你之间的固定话题了,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弄假成真,真的把自己小命给丢掉了。”
“弄假成真?”旦在听到了我的话以后很明显并不能理解我在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偶然之间差点把洪锐金假死的事情泄露出去,还好坐在我身旁的是旦而不是叶琉奈,不然的话事情肯定会被识破:“水行军那边对于那个维新会的监控情况,这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
“除了四处进行地下宣传以外以及扩张成员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和过去的三个月一样。”对于洪锐金的搜索依然处于死胡同之中,虽然他的生死不至于威胁到我除了侦查维新会以外的其他计划,然而每晚因为他的事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夸张。洪锐金啊,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想藉由你来调查圣容器与伊戈的计划恐怕就要回到原点了。
。。。
1月21日,中午,张家界。(洪锐金)
手持斧头的女子将她手中的这把锐器直接朝着我和夏尔砸来,当夏尔使用自己手中的黑卡将这把普通的斧头劈碎后,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手中变出了两把发出红色光芒的短剑。趁着夏尔还没有来得及重振姿态,她便直接扑了过去将措手不及的夏尔按在了地上。
“军势之箭!!”混乱之中我也取出了自己的宝尼巴比安,按照叶虚之所告诉我的使用方法,在和夏尔以及压在她身上的女人拉开了两三米距离以后,我拉动了这把几乎与我一样高的长弓的弓弦:“玛尔法,马上放下自己的武器,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宝尼巴比安?!”在看见了我手中的武器以后,这个叫做玛尔法的女人勒住了夏尔以后站起身来用着充满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手里会拥有叶刀真的武器?”
“放下手中的武器!!”尽管对于玛尔法的话有点在意,然而因为自己并不清楚对方究竟在打什么算盘,我不能让她随便转移我的话题:“不要以为要挟了我的下属就有了筹码,马上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但是如果玛尔法真的利用夏尔与我进行对峙的话,事情一定会陷入僵局。为了避免那样的情况发生,我只能在屏住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从而更加逼真地将对于夏尔的冷漠表现出来。
“哎,实在是没办法呢。”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本来以为要挟人质而与我对峙的态势随着她主动放开了夏尔而彻底倾覆。看着将弓箭搭在弦上的我,玛尔法轻轻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朝着夏尔望去:“你们这些做下属的,即便被主人看作一条性命一文不值的哈巴狗也还是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吗?”
“玛尔法,我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并不是打算与你一决高下。我的下属做好战斗准备的原因是为了防止你可能会做出的危险行动。”随着事态已经稳定,我放下了自己右手上绷紧的弓弦,随着宝尼巴比安上的弓箭消失,我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虽然现在的我们可能正处在利益的对立面,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我们应该刀剑相向的理由。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能够在稍微暖和一些的室内交流一下相互的看法吗?”
。。。
“虽然口头上是那么说,但是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我会使用宝尼巴比安连着自己的同伴一起攻击你吧?”走进了小木屋以后,玛尔法将先前劈好的柴的从后院拿到了房间里。随着柴火渐渐开始在壁炉里熊熊燃烧,这个寒冷的空间终于变得暖和了起来。在被冻僵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以后,我的大脑也重新开始运转了起来:“难道说你因为知道最近我们会前来拜访,所以说才那么随意地就放弃抵抗了吗?”
“我与世隔绝生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在没有电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与外界接触。要不是因为你们的造访,我还一直以为外部的世界已经灭亡了呢。”随着放在壁炉台上的水壶嘴冒出了白色的蒸汽,玛尔法从木柜子里取出了三只简陋的杯子给我和夏尔倒好了热水:“至于为什么我会就那么简单地束手就擒,那是因为过去有人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有一个可怜的人为了保全自己而将刀刃架在了姐姐的脖子上,然而手里拿着弓的另一个家伙毫不犹豫地射杀了对于他而言最为重要的人质,同时也是最为重要的亲人。仅仅只是因为同情那些被作为棋子的人质,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既然误会都已经澄清,那么我们就进入正题吧。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我也并不是打算简单地问候一声就离开的。”因为我想尽量给联系叶虚之的行动空出足够的时间,所以对于玛尔法的事情我想速战速决:“我是属于。。”
“等一等,我对于你们两还有一些问题。”正当我打算道出自己此行的使命时,玛尔法却打断了我的话:“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你会拥有那把宝尼巴比安?第二,为什么你的随从长得和叶虚之手下的旦那么相像?这是巧合,又或者说。。”
“我曾经在叶虚之的手下打过工,但是在那以后我意识到管理局对于这个世界的控制与压迫实在是过头了。在叛逃管理局的过程中,我偷走了这把宝尼巴比安并且带走了叶虚之安排给我的克隆人助手。”尽管自己是叶虚之派遣到维新会的卧底,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清楚玛尔法对于叶虚之究竟是什么立场。所以按照最基本的表象来解释应该是最稳妥的做法,这样一来我就直接以邀请她加入维新会的话题开讲好了:“在维新会因为叶虚之的忘恩负义而土崩瓦解以后,我加入了其中的一个残余分支。在暗中反抗管理局的组织在广纳人才的时候能够渐渐变得强大,总有一天叶虚之的****能够被越来越强的反抗所推翻。而在这样的革命之中,我们需要你这样拥有能力又了解叶虚之的人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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