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望着管家的背影,沉浅终于呼了口气,转身恶狠狠的瞪他,“哼,你是不是故意装的,肯定是看见有人来,故意装的很痛才蹲在地上的。”
她娇俏的容颜上面满是愤怒,银铃般的嗓音在这雨中响起。
罄流石忽的伸手探到她脑后,将其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就缩短了,他的气息在靠近,她看见对方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脸颊比先前还要滚烫,双眸眨了眨,茫然的看着他,他的睫毛上下扇动的时候触碰到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沉浅皱了眉头,却又不敢说句话。
因为对方的唇瓣就在离自己不足一指宽的地方,她抿着唇瓣,浅浅的呼吸,对方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更加窘迫。
他们就这样僵持不下,沉浅伸手想要推开他,岂料对方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间,直接将她给搂在怀里。
沉浅吓得往后仰着头,惊恐的昂头看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脸上的慵懒肆意的彰显,他斜斜的够了唇瓣,眼里波光闪动,他轻轻的开口,“你觉得我想要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可是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异样情绪,心跳的比平常还要快,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大口的喘着粗气。
罄流石垂眸看着她胸前此起彼伏,唇角的笑意更是暧昧,“浅浅长大了。”
沉浅皱眉,“我本来就不小好吗?”
对方一愣,稍后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过一想到自己心里刚刚曲解了她话中的含义,顿时朗声笑起来。
他笑的时候手也不松开,害的沉浅也跟着他的节奏抖动起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贴在他的胸前。
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胸腔的震鸣,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频率的心跳。
沉浅问他,“你心跳的怎么这么快?”
罄流石慢慢的停住笑声,眯着眼睛看她,银白色的发丝垂下来摩擦着她的脸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忽明忽暗,“难道你不明白嘛?”
她皱眉,不明所以,“我要明白些什么?”
“沉浅,你的情丝怎么断了?”他突然开口问道。
沉浅恍然大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谨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情丝断了?”
罄流石松开手,直视她,认真的道,“前几日我便已经发现你的情丝断了,这几日仔细的观察了你,又猜不出缘由,我在想,先前你不是收服了一只蛊虫吗?它怎么没有帮你修复你的情丝呢?”
她皱眉想了想,“你是说住在我身体里面的花灵?”
花灵确实是条虫子啊,每次她想到花灵是虫子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要将它从身体里面引诱出来将其杀害,可是每当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花灵就在身体里面装死也不理她,也不动弹。
就这样时间久了,她也就忘了身体里面还住着别的东西了,今天要不是罄流石提出来,恐怕她早就给忘了。
罄流石从她的面上观察出来,有些不敢相信的试探道,“你该不是早就忘了身体里面有只蛊虫吧?”
沉浅点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不说我早就忘了的。”
“好吧,那你没有让它帮忙你修补情丝吗?”
她松了松肩膀,“那有什么好修补的,就算没了情丝,我现在活的不是很好嘛?再说了,你若是不提醒我情丝断了,我恐怕都已经忘了为什么要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了。”
她将目光放远看向别处,心里有万众思绪在叨扰着她。
罄流石看着她神色寂寥,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的收紧,却不敢上前去触碰此刻的她,他实在想不出,两个人分别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变成了今天这样。
过了许久,沉浅才将悲哀之情给给隐去,回头的时候又换上了笑脸,巧笑嫣然的看着他道,“你干嘛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啊?”
他道,“我应该是开心的吗?”
“那是自然,你应该知道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去感受悲伤的,活着不过是几十年,能够开心的活便开心的活,何必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再说了,情丝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她反身回屋,只是没有听见身后面的人低低的道了句,“对于你来说不重要,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