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顾泽面无表情,幽暗的视线盯着她还没有完全扣好的衣服,如玉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语气平平的开口,“温蔓,那管润滑剂是新的,你想用完它我奉陪。”
“你想发泄去找那些女人!”她忍无可忍的尖叫,“有的女人愿意伺候你爽你干什么非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你知不知道你一碰我我就觉得脏觉得恶心?”
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的臀部她没办法从他的怀里撤出去,顾泽始终端着一张儒雅冷贵的脸庞,他的眸光里有绿色的冷光,“爬上车的是你,温蔓,既然你知道我是冲着郁笑笑的来何必把自己主动送到我的身下?你就那么爱那个姘夫,连着他的妹妹也一起疼了?”
他承认了,承认这段时间每晚把车停在她的楼下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感动她,或者不肯离婚。
顾泽捏着她柔软的脸蛋,斯斯文文的温笑,“她跟十年前的你很像,虽然钢琴弹得没有你好,也不会画画,脾气么也没有温顺,但是她跟你一样执拗,你这么冷落我,她一天比一天心疼。”
指尖碰触她凉凉的唇瓣,他喃喃的道,“跟你很像,是不是?”
温蔓睁大眼睛,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指甲没入掌心,“顾泽……”他怎么能卑鄙无耻到这个地步?
男人只是浅浅的笑,“这么生气做什么?心疼她还是心疼郁景司?”他温热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收拾东西跟我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不招惹她。”
他温温微笑的模样落在女人的眼里就是十足的魔鬼,“你非要跟郁景司在一起的话,我不介意真的做一次你的妹夫。”
“回到我身边我们好好过,否则,我们都不用好好过。”
顾泽看着女人苍白如鬼的面容,他调整姿势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你要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你斗不过我呢,嗯?”
她的确斗不过他,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
他不过是把车停在她的楼下三天,既得到了新猎物的心,还得到主动送上门来的她的人。
“没错,我斗不过你,我太蠢了。”她就不应该上车,不应该主动送上门给他鱼肉,温蔓忽然笑了,眼睛里全都是讽刺。
她这么说,顾泽反而不悦了。
她伸手去推车门,宾利的车门早在她上车的时候就被男人锁死了,女人看着窗外,“让我下车,顾泽,你先玩我我也如你所愿送上门给你玩过一次了,把车门打开。”
顾泽没有动,女人忽然就拔高了声音,“我让你把车门打开你听见没有?!”
相比她的愤怒她的激动她的无措,顾泽显得沉静得太多,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脸,“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温蔓,跟我回去,我可以什么都不做。”
女人只是笑,“顾泽,我也是最后一次说,我绝不会回去。”
她不仅任性固执,骨子里更是执拗到了极点。
车门如她所愿的被打开,温蔓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他的怀里撤了出去,虽然用了润滑剂,但她身下仍旧疼痛难受。
顾泽低着眸,温和儒雅的脸,眼底冰冷一片,面无表情的侧脸冷漠得绝情。
温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小睿已经早早的睡了,偌大的房间里只身下死寂一般的安静,她就这样跌落在沙发上。
郁笑笑抚摸着被删了一个巴掌正火/辣辣疼着的脸颊,低着头就往楼下冲,她一边哭一边慌不择路的往外面跑。
哥哥的脾气其实一直都不好,但是自从郁家出事后他已经很少凶她了,更别说动手打她。
她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大发雷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真心喜欢的人,他为什么想也不想就否决她的感情?
刚从公寓楼里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那颗那边榕树下停着的黑色宾利,这辆车在这里停了三天了,低调也高调。
一股冲动从身体里涌出来,她想也不想的就冲到车前,用手敲开车窗的玻璃。
驾驶座的玻璃缓缓而下,露出顾泽清贵疏离的半边脸。
郁笑笑心脏跳动得厉害,“顾泽,我喜欢你。”女孩跑得急还带着哭腔,“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如果蔓蔓姐她不要你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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