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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眯起瞳眸微微的眯起,身下的动作未曾停下,起落之间净是野蛮的征服和冷酷,扣着她的后脑舔吻她的唇舌和下巴,喉间携带着低低的笑声,“你的确很了解我。”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变相的承认了。
温蔓被他以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无法挣扎或者动弹,愤怒和恨意全都堵在她的胸口,她仰着脸庞看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掠过和享受的表情,尖锐的恨意刮过心尖。
她把唇凑过去,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肩头传来剧痛,顾泽低头瞥了一眼, 年少时为了生存他什么都做过,什么样的痛和伤也都受过,被女人咬一口的疼痛他又岂会放在心上。
直到舌尖尝到咸咸的血液的味道,她才张唇松了口。
顾泽低低的哂笑,“咬够了没?需不需要再换一个地方继续咬?”
黑色的宾利停在百年的榕树下,隐在街灯的阴影里,温蔓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男人每一次的侵入都能捣弄到最深的地方。
压抑得太久的男人只顾着肆意的要着她的身子,恨不得能占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温蔓闭着眼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的忍耐等这段地狱般的折磨过去。
在床事上,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要他要她就不能不给,温蔓被男人大力的撞击和贯穿一时恍惚了神经,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上了他的车。
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她隐约听到顾泽的低吼后满足的闷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咬着唇,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吃力,“顾泽,你要的我已经给了,以后你的车不要出现在我的楼下,也不要出现在郁笑笑的面前!”
一番折腾和发泄,顾泽最初的怒火和脾气散了不少,伸手从车上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两人的身下,期间一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没有松手。
黑眸眯起,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薄唇噙着笑容,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语气平静,仔细才能听出情事后频率不一样的喘息,“你跟郁景司上过床吗?”
温蔓浑身一僵,眼睛看着不远处昏暗的路灯。
这样的反应落在男人的眼里无法准确的解读,车里淫/靡的气息还飘在鼻息间,她的下颚被捏着,“告诉我,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女人恍惚的收回视线,顺手摸去把车里的灯打开了,橘色的光线洒在两人的脸庞上,一片静谧的柔和。
她的回避徒然再次惹怒了男人,下颚的力道猛然加重,痛得温蔓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低沉的声音覆盖着冷笑,“是不是跟他上过床所以在我的身下就变成了冷感?”
他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在逼问,更像是准备掐死她。
顾泽的占有欲,她比任何人清楚,他的东西向来不允许别人觊觎或者染指,尤其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那股本能的战栗再次冒头,她僵直着身子,她扯唇恍惚的笑了,“没错,我在你身下冷感,”她侧过脸看着他的眼睛,“也许这辈子都这样,顾总手握商业帝国,何必委屈自己跟一个性/冷感的女人做夫妻?我早说过,那盒录影带,我过不去。”
顾泽瞳眸收缩,那件事过去后,他们发生过两次关系,两次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神经,顾泽手上的力道加重,低喘着嗓音在她耳边重重的道,“我让你忘记那件事,只要你肯忘记我们以后都可以过得很好!”
她缄默了几秒钟,才淡淡的道,“做不到,你亲我我就能想起来,别说让我跟你做。”
他黑色短发下的额头开始冒着青色的筋脉,“你想告诉我你跟郁景司做就有反应了是么?”
顾泽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地狱,一旦跌下去就是最深的十八层,男人的手大力的摩擦她的肌肤,“温蔓,我还真的低估你了,”他在笑,可是那笑里全都是凛冽的杀意,“我记得你当初爱上我的时候死也不准我碰你,非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
“你跟郁景司认识才多久,半个月,有么?才半个月的时间你就让他碰你?是这样的话,”他一张俊美的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我不让他死,还真是显得我窝囊了。”
温蔓的身子徒然的绷直了,她伸手大力的拍开他掐着她的下颚,“顾泽,”她抵不过他的力气,“别把全世界的人都当成跟你一样的禽/兽除了上/床其他的都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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