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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点水果,家里没什么招待贵宾的。”洪元昌笑着说。
“这么破费干什么,你也不富裕。”徐蕾嘴上嗔怪着,心里却是受用,没有人不喜欢被重视的感觉,徐蕾也不例外。
徐蕾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一进房间,洪元昌就把门给反锁了。
随着这一声反锁声音,徐蕾心里一咯噔!
不过,作为记者,徐蕾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了,却也是处变不惊!
“这门是不是坏了?”徐蕾一边笑着,一边去扭门锁。
可是,一切都迟了。
洪元昌猛地扑了上来,抱住了徐蕾的身躯。
“洪元昌,你干什么啊。”徐蕾心里发慌,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如果乱了方寸,后果不堪设想,强作怒气说,“你把我弄疼了。”
洪元昌一愣,却是下意识松开了手:“徐记者,你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今天干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想找个人倾诉。”
“你坐下,我听你说就是了。”徐蕾嗔笑着,“男子汉,毛手毛脚的,没有女孩子喜欢这样的。”
“你对我有好感吗?”洪元昌心里充满了希望,眼神里却是有些警惕。
“当然啊,要是没有好感,我会来你的房子吗?”徐蕾慢慢稳定了情绪,娇笑着,“你先坐下,给我倒杯水喝吧。”
洪元昌觉得只要徐蕾在这个房间里,那是瓮中之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倒也不是很担心。
再说,洪元昌确实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再说,办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两厢情愿毕竟比强行突破要有情调的多。
曾经做过刑警的洪元昌心里很清楚,如果一个女孩子临死不从,一个男人想光凭体力突破一个女人的身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世界上每天发生那么多的强&歼案件,并不是因为男人的体力比女人大,而是女人自己慌了,惊慌失措,再加上心理上的恐惧,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应对。
事实上,只要女人的双腿不打开,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将那个玩意儿伸进女人的双腿之间,长驱直入!
这种事情,其实在美国做过若干试验,即便是体育运动员也没有那种可以征服女人身体的能耐!
而徐蕾现在需要的是拖延时间,然后想办法脱身。
对洪元昌,徐蕾也有些了解,知道如果蛮干,肯定逃不出这套房间。当然,徐蕾心中还是对李家涛有信心。徐蕾知道,以李家涛的智慧,往往会出人意料,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希望这次也不例外,家涛。”徐蕾心里在祈祷。
事实上,这也是徐蕾最后一根可以仰仗的救命稻草。可徐蕾心里,却是充满着希望。
徐蕾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不能让洪元昌玷污她的清白。
而事实上,李家涛没有让徐蕾失望,已经在第一时间确定了徐蕾的去向,驾车往这个高档小区赶来!
————分割线——————在整个小湘市政法系统为了医院的爆炸案东奔西走,忙个不停的时候,湘市公安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朱天文却是坐着一辆出租车赶到了“宏远”娱乐城的大门。
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见,娱乐城的经理张阳早已经等候在此。
“他们来了吗?”下车后,朱天文冲着张阳问道。
“来了。”张阳看了看手表,“他们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到了,吴队还没有到,他让我给你打声招呼,说是有点事稍后到。”
“搞什么鬼?”朱天文有些不快,然后跟着他进入店内。
七弯八绕,他们拐进了娱乐城的后楼,本来这娱乐城朱天文是很熟悉的,但张阳重新装修了一遍,据说花了数百万之多,搞得花红酒绿非常俗气,一点品位都没有,完全反应了张阳等人那种低劣的俗不可耐的审美观,这让朱天文十分不满,但治安队长吴成耀却拍手叫好,这也难怪,他们在品行上本来就是一丘之貉。
都是一堆浊物,哪里知道什么美与丑。
而且这也让朱天文有一种遗憾,因为焕然一新后的它也抹去了他与情妇过去的一些美好回忆,仿佛那种甜美的回忆是深深植根于当时那种淡雅的氛围之中。
以后,朱天文就很少来这里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钟情的情妇已经被他纳入怀中,成了他的影子夫人。
走过一段昏暗的铺着红地毯的过道,张阳在一间包房前停了下来,替他推开了门。
王家两弟兄正忐忑不安地等在里面,见到他赶紧站了起来,欠身致意。
一段时间没见,朱天文发现兄弟两视乎比以前要消瘦了许多,尤其是弟弟王大赖瘦得跟皮包骨似的,气色很不好,活该!
“坐吧。”朱天文摆出一副平静之态招呼他们坐下。
张阳倒了一杯茶端到朱天文的手上,然后识趣地拉上门离开了包房。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朱天文喝了一口茶,“看在我的面子上,柳成荫总算是露面了,弄得我们虚惊一场。这个柳成荫对你们的重要姓,你们怎么想也不为过,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就是你们的命根子,他有任何一点差池,你们就完了!”
要是市委书记苟天在这里,只怕要被吓一大跳,。要知道,柳成荫可是常务副市长,比朱天文这个公安局副局长的级别高了好几个档次,朱天文这个家伙居然敢如此说柳成荫这个常务副市长!
王家兄弟却是频频点头,似乎这一切都顺理成章。
“柳成荫要是被纪委反贪局的人抓住了,我们两兄弟就玩完了,多谢朱局为我们帮忙,我们感激不尽。”
“还是你兄弟两明白事理。”朱天文诡笑着对哥哥市建委主任王清平说,“当然也别高抬我,说到底我们现在也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不出事都好,一出事,伤着筋连着骨,大家都有麻烦,所以你们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找这个柳成荫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工夫和心血。”
说到“心血”二字,朱天文放缓了语速并且加重了语气。
“我们一定要感激朱局的患难相救。”王清平心神领会,欠身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难为你为我们的事情忙前忙后,不成敬意。”
朱天文倒没有想到王清平这人反应速度这么快,反而一时之间有些无措,“这,这怎么行呢,这个时候大家同船共度,怎么好意思收你们……”
“别见外,这些天我也听说了你为我们的事情很是艹劳。”王清平把支票塞进他的手中,“就是你不收,上下左右也需要钱来打点不是?你就别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破费的,请务必收下,否则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敢叨扰你朱大局长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朱天文不在忸怩作态,欣然接过了支票,出乎他的意料,才五十万,他瞟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没有看错,就是五十万元。五十万元就想买他们兄弟两的命,这兄弟两真他妈的小气鬼,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舍不得放血,把他这个公安局长当成什么人了?
一个小叫花子打发走?
本来,朱天文今天是想在王家兄弟两身上敲上一笔的,这兄弟两不知道捞走了小湘市多少钱!
“就是您不要,您也要为马姐考虑啊。”王清平继续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