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忙松开,看着餐巾纸飘飘落落到桌子上,席蔓莎红着脸忙从边上抓过一张报纸,低头默不作声地看。
我估计,她八成是想到了暑假摔了手的那档子事,那回她俩手都不能动了,憋着尿找不到人,只好让我帮她把裤子脱掉,不说别的地方,席蔓莎的大腿和美臀,我可是既看过又碰过的。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已是看向了她下半个身段。
假模假样看书的席老师两腿微微一动,高跟鞋拼命向后收着,几乎撤到了沙发底下。
我心知她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咳嗽一声,快速低下头吃蛋糕。
“顾靖,你爱人还好吗?”她也不看我,一页页翻着书,话音里的意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咽下奶油,擦嘴道:“还好,天天忙着呢,连给我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是干什么买卖的?挺有钱的?”
“有钱谈不上,嗯,开了家美容院,跟王府井那边,哦对了。”我从钱包里摸出张美容卡放到桌上:“这卡你收着,月娥让我给你的,你有空就上她那儿玩一会儿,不是打折卡,是那种消费券似的,去个七八次没问题。”
“里面有钱?那我可不能收。”她还挺讲原则。
我道:“这是我爱人给你的生曰礼物,你不收我可没法回去交差,没几个钱。”
铃铃铃,铃铃铃,席蔓莎的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席蔓莎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犹犹豫豫地抱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重重按下了挂断键,可刚按完后,神色中又闪过一丝后悔,踌躇不已捏着手机,等了好久,也不见电话再响,她眼睛一红,哀声叹了口气。
我看看她:“……他的电话?”
席蔓莎迟疑着一点头,兴致不高。
我道:“不接就对了,妍妍和蒋叔叔他们怎么看这人?”
“妍妍一直不喜欢他,我爸妈倒是不反对,不过,本来说好的今天过来,我提前也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可,可他没来,连个电话也没主动打,我父母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了,唉……”
看看,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嘛,汗,我咋觉得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呢?
收拾了一下心思,吃完蛋糕的我把桌子拾掇了拾掇,后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回头一看,蒋妍揉着眼睛困倦地走出屋来,看到我,她微微一怔:“咦,你怎么也在。”我刚想说点什么,结果却看到她居然没穿裤子,只是肥肥大大的衬衫将下面遮住了。她狐疑地顺着我紧巴巴的目光低头看了眼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靠!”一声怪叫后,碰地一下,门又关上了。
“该死的小姨!你怎么不告诉我镜子来了!”门后面,蒋妍气愤的声音响起。
席蔓莎道:“我们一进屋就喊了你,你睡觉呢,没听见。”
“啊啊啊!”
听着蒋妍的叫声,我有点想笑。
大概十分钟后,从屋里走出来的蒋妍又恢复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靠,你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搞突然袭击是不是?”她已是穿上了一条跟席蔓莎裤子款式差不多的黑色牛仔裤。
我无辜地耸耸肩膀,道:“我是给席老师送礼物来的,想给你打来着,不过跟楼底下碰见你小姨了,就一起上了楼。”
有了蒋妍在场,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许多,虽然大都围绕着她喜欢的话题聊,但至少不用担心有冷场的危险。大概下午三点钟,我看了看表,准备告辞离开,但蒋妍和席老师死活不让我走,非要我跟这儿吃晚饭,妍妍还说待会儿要去买马路对面的武汉鸭脖子,无奈,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不久,席蔓莎脸色苍白地吃了片药,“你们先聊,我回屋靠一会儿。”
蒋妍习以为常道:“又不舒服了?那你歇歇,看看电视,我也去洗个澡,呼,睡了这一大觉,出了一身汗。”把席蔓莎扶到屋里,给她盖上被子打开电视,并将遥控器放到床头:“想看什么你自己拨吧。”
我担忧道:“要不去医院看看?”
席蔓莎靠在床头摇摇脑袋:“不碍得,就是今天走路说话太多,累着了。”呃,说话还能累着?您也忒脆弱了?
给她关好门,我和蒋妍从屋里退出来,接着,我就一把搂住她的屁股。
蒋妍啊了一嗓子,立刻捂住嘴巴:“别……别闹……我……我去洗澡!”然后涨红着脸蛋推开我,火急火燎地跑进卫生间,碰,门关。
我郁闷地摸摸鼻子,“那我买鸭脖子去吧?”
“啊,哦,好。”支支吾吾了几声,蒋妍道:“买的人挺多,可能要排队,你有零钱吗?上我包里拿。”
“有,不用你的。”
“那你把钥匙拿着,待会儿省得我小姨起床给你开门了,喏,就在客厅桌子上呢。”
应了一声,我拿着钥匙出了门,没开车,只是步行穿过小区,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开车过来的时候,我记得看到过那个买鸭脖子的地方,过了马路四顾一找,跟一个书店旁边,果然,人挺多的,排了七八个人的长队。
我也跟后面的队列站好,买完了鸭脖子,又到旁边的超市选了些熟食和豆制品一类的东西,既然席蔓莎身体不太好,就别让她做饭了,买点省事儿的吃得了。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一看表,已经出来半个多小时了。
上楼开门,我把东西全撂到厨房的案板上。
耳边,厕所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响动,我不禁有些佩服蒋妍了,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洗完,可真够可以的。我一摇头,走回客厅将席蔓莎家的钥匙放回原处,侧头看看紧关着的卧室门,里面有电视的声响,好像是什么访谈节目。
我没好意思进屋,毕竟人家席蔓莎是女人,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心中一动。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前,我附耳在门板上听听,妍妍好像已经洗完了,里头没有水声,隐约能听到塑料拖鞋呼哧呼哧地动静。方才没有亲到她,很是让我耿耿于怀,现在有了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
咔嚓,厕所那插头式的门锁响了下,我赶忙往边上一躲,想给她个惊喜。
结果门却没开,倒是传出瓶瓶罐罐的磕碰声,估计是在抹洗脸油或者化妆品吧。
我也不着急,耐心等着,过了大约两分钟,嗒地一响,从上头的磨砂玻璃看到,里面的灯灭了。
我呼了口气,往前跨了一步,飞快打开门,一只手反手关上门,一只手在黑暗中用力一搂,她估计没想到我会突然杀出来,错愕地惊呼了一声,然后就愣住了,我嘴巴早都落在了她的脸上,用嘴唇感受着位置,嗯,是眼角,睫毛有点扎嘴,旋即头一低,堵住了她再次发出呼声的嘴巴:“……唔……唔……”
她还挺害羞,拼命挣脱着我。
我呵呵一笑,吻了会儿,就把她舌头吐回去,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呼……呼……”她喘了喘气,“……你……你……”
我捏着她臀的手一下就僵硬住了。
这个声音直接让我化作雕像呆在了当场!
我了个靠!
这声音……咋那么像席蔓莎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