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男人也是未来的苏北土皇帝。徐北禅捶了吴煌胸膛一拳,笑道:“这才像我哥们,你这家伙如果再血姓一点,我肯定识趣地不跟你抢谈心,主动退出。”
————————————“皇甫姑姑,今天输掉的钱就从我前些年在炒小紫檀木和普洱赚到的钱里扣,还有你别我玩斗狗的事情跟我爷爷说,我不想每次回浙江就挨鸡毛掸子抽。”上海青年来到女人跟前,这家伙似乎对于钱并不看重,在她面前也嬉皮笑脸,不过虽然称呼亲昵,但眼神中没有半点亵渎,两者显然不像外界所传的包养关系。
“小紫檀和普洱的钱我已经帮你投资在汤臣一品,准备让你以后做娶哪个大家闺秀的聘礼,跟今晚输掉的钱是两码事,再者我还想让你爷爷帮我办事,不说怎么行,别求我,没用,你下次回杭州挨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女人虽然笑容清冷,一副不近人情的姿态,但在身边的光头男人看来已经是破天荒,这个主子虽然在圈子里出了名的绵里藏针,但自家人面前却从不笑里藏刀,只要笑,不管是冷是热,就说明事情肯定有回旋的余地。
“皇甫姑姑,对我这种身世坎坷的可怜虫你也忍心做落井下石的事情?”英俊青年可怜兮兮道,配合那张邪乎劲儿极有味道的脸庞,的确对10岁以上50岁以下的女人都很有杀伤力。他对输钱是真不在乎,就算输一千万在他看来也无关痛痒,因为输钱赢钱他都是一个身上钱包永远不超过一千块的穷光蛋,因为赚钱得上缴,他也一直没把那些钱当回事,视金钱如粪土说的就是他这号人。一脚狠狠将那只不争气的土佐踢开,依旧眼神温柔地凝视女人,这一招在别的女人身上屡试不爽,虽然知道对她肯定意义不大,但死缠烂打向来是他的杀手锏,人不要脸则无敌也是他的座右铭。
“就你这皮囊,也想对姑姑用美男计,一边凉快去。”女人轻描淡写道,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他身上,瞥到陈二狗从侧门走出斗狗场,眼神玩味。
“你就是竹叶青?”窦颢就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竹叶青面前,第一句话就没轻没重,语不惊人死不休。
竹叶青轻轻拦住想要出面的光头心腹,打定主意静观其变,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个两眼放光的小女孩。那个正拿土佐出气的青年也注意到这个横空出世的妮子,轻佻眼神由脸蛋到胸部再到屁股和大腿地瞥了窦颢一眼,很快就失去兴趣,他对空姐、ol这类熟女兴趣远远大过青涩萝莉,最擅长跟经验老道的女人打闪电战,最好连调情都省略,他觉得那样才不浪费生命,对于窦颢这种没发育完全的女孩,他没半点姓趣和耐心去床上慢慢调教。
“帮我签个名?”大大咧咧惯了的窦颢也不客气,开门见山。
竹叶青接过那张只有一个头衔的名片,徐北禅,她默默记下这个名字,接过钢笔写下两个字,皇甫。
正宗的瘦金体。
“人漂亮,连字也这么好看。”窦颢拿着名片啧啧称赞道,也只有她这种没心没肺没城府的孩子才能做出这类事,嘴上夸赞着竹叶青的字,却不忘时不时眼角余光欣赏竹叶青的绝美容颜以及偷窥光头男人那一头绚烂华美图案,看得不停踹狗的青年哭笑不得,大为佩服,冷嘲热讽道:“小姑娘,那个光头是上海滩第一强歼犯,最喜欢侵犯偷偷瞄他纹身的未成年少女,你就不怕被他扛上肩膀逮到阴暗角落去?你这么身娇体柔易推倒,经得起这位大汉几下伺候?”
窦颢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道:“我有很多朋友,不比你们人少。”
被诬陷诋毁败坏了名誉一回的光头绣红莲花魁梧大汉哭笑不得,也顺势做一回恶人,阴阳怪气道:“甲午,别以为我打不过你爷爷就不敢收拾你,就你三脚猫功夫,我也就三回合把你拿下的轻松事情,我最近换口味,你细皮嫩肉的挺符合我口味。”
“真变态。”看了看蒙冲,再撇了撇商甲午,小声嘀咕咒骂的窦颢赶紧脚底抹油屁颠屁颠跑掉。
“蒙虫,去喊住陈二狗,我有话跟他说。”竹叶青吩咐道。
光头蒙冲立即出去办事。
“陈二狗是谁?”商甲午好奇道。
“就是用土狗赢了你那条垃圾畜生的人。”竹叶青转身走向斗狗场外,冷笑道:“也正是你结拜兄弟方一鸣那帮子北方狐朋狗友恨不得扒皮抽筋的陈浮生。你要是吃不掉他,别说做啥子江苏的老佛爷,就光是一个南京你都吞不下。”
商甲午也许是觉得裤裆里的玩意太碍人,一只手继续把玩zippo打火机,另一只手伸进裤袋拨了拨那糟蹋过不少主动爬上他大床良家闺女的老二,懒洋洋道:“看那家伙穿戴挺人模狗样,我最不怕[***]世家子弟。”
竹叶青摇摇头道:“他跟你一样,都是野路子出道,没背景,你做过传销拉过皮条做滥了鸡鸣狗盗的沆瀣事情,人家也做过小饭馆杂工酒吧罩场子一样捅过人杀过猛人,浦东的夏河就是死在他手上,你今天已经输了一次,还想接着输,把你爷爷的老脸都输光?”
商甲午第一回收敛玩世不恭地神态,沉声道:“我可是想要做皇甫姑姑男人的爷们,比杀人放火背后阴人暗地里下黑刀子,我怎么会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