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套出那个女人的来历,却不想猪天黑竟然二话不说就走了,猪头咕咚掉落在地,再次变成了死物。
顾不上想那么多,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上,挂满了腥臭的猪口水,湿漉漉的一阵恶心,赶紧跑出去清洗了一下。
再把猪头抱出去,一看手机,都已经凌晨四点多钟,还睡个毛线呀,索性躺在床上发呆。
心里想着猪天黑所说的“岳老板”究竟是什么来路,如今看来,她和那个歪脖子树上的吊死鬼应该是两个人。
但让我搞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而这个线索还在张德彪身上,狗日的,真不知这孙子在玩什么套路。
再一想想梦里的万丽娜,和那个死猪头,我顿时又是一阵反胃,真害怕以后见到她,就会联想起被死猪头狂舔的事。
没过一会,表哥定的闹钟响了,已经五点,因为按照我们这的风俗习惯,他要先去新娘子家,接新娘子去县城里的婚纱摄影店化妆,顺便把婚车装饰一下。
弄好了还要送回去,上午九、十点钟,我们这边接亲的就要过去,时间紧迫,跟何况过年结婚的人多,所以他必须起早。
表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见我已经醒了,呵呵笑道:“虎子,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玩的梦,我梦见了一个会飞的猪头,对了!你也在场。”
我捧场式的呵呵干笑,心说如果我告诉你那根本就不是梦,不知你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也幸亏我表哥是那种马大哈的性格,否则要是被吓倒,他这婚也就不用结了,但后来想想,如果他真要被吓倒了,可能也就不会有那些事。
陆陆续续,人们都起来了,该忙活的都忙活起来,一会的功夫,厨子就做好了早饭,大清早的喝上一碗蛋花羹,浑身热乎,别提多享受了,再浇上几滴香油,嗬!简直是人间美味。
天公作美,艳阳高照,把喜庆的气氛衬托的更浓,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就连我,都把昨天的事抛之脑后。
但没想到的是,等我们接亲的都快要出发了,张德彪媳妇在我妈的带领下,风风火火的找上了我,看她那表情,我心里一沉,暗说肯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少妇一把抓住我,哀求道:“大仙,你快去我家看看吧,我男人也犯病了。”
张德彪出事了!我还指望从他身上找到线索呢!
虽然接亲重要,但是与人命相比,那也无足轻重,我妈应声道:“人命关天,你快去看看,我让你大舅再安排其他人。”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于是我带上家伙,就跟张德彪媳妇走了,路上问道:“张德彪怎么了,你先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准备,省的到时候抓瞎。”
少妇带着哭腔道:“昨天晚上我从你舅家回去,就感觉他怪怪的。他有赖床的毛病,尤其到了冬天,但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找了一圈,却发现他在后院的猪圈那趴着,跟个神经病似的,居然在跟猪说话。”
“跟猪说话!”我暗吃了一惊,心中立即想起了猪天黑,不会是这老小子缠上张德彪了吧!
少妇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他还问猪吃的好不好,身体咋样什么的,最后竟然把猪圈的几头猪全放了。”
一个杀了十几年猪的屠夫,既然大清早的把猪全放了,要不是少妇说张德彪跟猪聊天,我都以为他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呢!
“还有没有其他的表现?”
闻言,少妇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张口道:“他放了猪,但却要杀自己的儿子,还说以后看到谁吃猪肉,就杀谁,你说他是疯了,还是被猪妖缠上了?怎么突然替猪说话了呢。”
我心说可能还真被你蒙对了,问道:“那你两个儿子现在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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