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呢,被吓的嗷了一嗓子,急忙跳开,缓过神来,又急忙走上来问:“大仙,我两个儿子怎么样了?”
我侧过身子,说:“没事了,就是身体弱,还在昏迷,你准备温水给他们擦擦身体,注意保暖,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清醒的。”
少妇哎了一声,冲进去看了看床上的儿子,又哭又笑的弄温水去了,眼见没我什么事,我也就准备下去看看张德彪杀猪杀到哪儿了。
但刚要走,却见床上躺着熊孩子站起来一个,一脸阴笑的说:“你给我等着!”
我猛地一惊,急忙冲上去,吼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但是那个声音说完,熊孩子就一头扑倒在床上,那东西走了。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呢?刚才虽然很短暂,但我还是听清楚了,那是一个年轻女声,不可能是黄翠莲,更不可能是黄玉强,也不可能是他们所说的那个猪天黑。
那也就是说,这其中还有隐情,真正的幕后黑手可能猪天黑,而是另有其人,但如果是猪天黑的话,还算有动机,现在另有其人,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村子里这么多户人家,为什么选中了张德彪的两个儿子呢?是因为他们顽皮,还是被他们碰上了,又或者事情和张德彪家有关联。
想着,我急忙冲下了楼,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张德彪养猪杀猪的地方,此时,他已经把猪的内脏清理干净了,正准备剔各个布部位的肉呢。
“哟,还忙着呢!”我调侃着走了过去,“天黑之前能搞定吗?”
张德彪一惊,手中的刀险些没拿住,接着一脸的愁容顿时就展开了,急忙问道:“你真把我两个孩子的病看好了?”
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摆出一副轻松自如的姿态,说:“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放心吧,已经没事了,只是现在还没醒过来,你媳妇正照顾着呢。”
闻言,张德彪连手中的刀都没有放下,转身就跑,我急忙叫住,张德彪有些迫不及待的说:“我去看看就来,大仙你放心,辛苦费少不了你的。”
“呸!”我没好气的道:“我不是要和你说钱的事,你快去快回,我还有话要交代你呢!先把刀放下。”
看了看手中的剔刀,张德彪嘿嘿一笑,放下刀拔腿就跑,没过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叠用红纸包着的钱,十分恭敬的递上来道:“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大仙不要跟我这个屠夫计较,小小意思,还望笑纳。”
我摆了摆手道:“这钱你还是留着给儿子养身体吧,他们还小,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而且这事还没完,你要真想谢我,就赶快把这猪弄好给我大舅家送去。”
见我不收钱,张德彪的脸上更是有些汗颜,连连点头道:“你放心,绝对耽误不了你舅家的正事。”
说着,张德彪就开始剔肉起来,看着他走刀的架势,上下翻飞,还真有庖丁解牛的感觉,我边看边说道:“你儿子是被仙家上身了,原因等会咱们再说,明天你要找个风水宝地,建一个小庙,时常祭拜祭拜,你那两个儿子才算没事。”
张德彪抹了抹汗,说:“这倒不叫事,只是我到哪找风水宝地去呀!还往大仙指点。”
我犯难道:“那方便我也不懂,实在不行,你们村里面有没有宗庙祠堂之类的,就建在那附近。”
张德彪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道:“你以前或者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主要是女人,其实也不一定是人,啧啧,怎么说呢……”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但是张德彪好像明白了什么,身体微微一震,脸上的神情变的有些不自然,急忙弯腰去剔猪肉,但却手忙脚乱的割破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