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舅看了看我,那意思是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咱们还是撤吧。但是这种情况我也不是没见过,再说也不能吃着闭门羹回去呀。
于是我上前直呼其名道:“张德彪,你杀一头猪需要多长时间?咱俩打个赌,我给你儿子看病,你去杀猪,咱们看谁更快,怎么样?”
一听我这话,张德彪把手中的烟蒂一扔,骂咧咧的道:“好!你小子逞能是吧,我杀一头猪,从放血到把各部分肉剔出来,最多也就半天的功夫。别说半天,就算一天,你要真把我两个孩子的病看好了,猪肉钱我一分不要,我还会给你包个大红包,可你要看不好呢?”
“别废话,杀猪去。”我直言道,“看不好,我又跑不了,你两个儿子在哪呢?”
张德彪指了指楼上,我也就不在跟他扯淡,沿着室外的楼梯径直上了二楼,要说我真有那么大的把握吗?当然没有。
之所以这么干,主要是为了不耽误明天用猪肉,至于能不能看好,反正我尽全力,就算看不好,张德彪总不至于把我剁了吧。
上了二楼,有两间房,明显可以听见其中一间里面叮咣五四的响着,还有一个女人的哭声,看来闹的还挺欢。
我上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才有个眼睛红肿的少妇探出头来,看见我,一脸不解的说:“你谁呀?上来干什么的?”
知道说了她也未必信,我索性不解释了,一把推开房门,直接闯了进去,好家伙!屋里面一片狼藉就不用说了,那两个五六岁的熊孩子不仅闹腾,还一个哭一个笑,磕磕碰碰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屋里面还有一个老妇人,在我闯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叨叨咕咕的念着什么,可能在用什么土方法。
本来被我硬闯进去,她们都是一惊,尤其那少妇,顿时就火了,冲上来一把就抓住了我,但紧接着,她们就僵住了,因为那两个熊孩子竟然安静了下来,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是两个熊孩子认生,但过了片刻,却见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再听我说是来给他们看病的,少妇的态度顿时就恭敬起来,那老妇人老脸一红,灰溜溜的跑了。
听我说要一杯水,少妇麻溜的就端了过来,还小声的问道:“小师傅,难道一杯水就能治好他们了吗?”
“叫大仙、大师都可以,别乱叫其他的。”我摆足了范,一是让她吃吃瘪,二是威慑一下那两个孩子上身的东西。
少妇立即客客气气的把水递给我,见我接过来喝了两口,少妇似乎有点懵圈,我看了看她,说:“哦,这水是我喝的,酒喝多了,烧的口干舌燥,你先出去把门关上,我不叫你别进来。”
少妇满脸黑线的遛了出去,见她把门关上,我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摆出一副轻松写意的姿态,冲那两个熊孩子身上的东西说:“别闹了,能谈谈不?”
我只能感觉到他们身上各有一个东西,但还看不出是什么,只是它们见到我就消停下来,想必是看出来了我的身份,还挺识相。
我最喜欢这种识相的,不仅可以省去动手,解决起来也快。就在我暗自高兴的时候,却听其中一个小屁孩,龇牙咧嘴的怒吼道:“我看的出来你是个令仙的,给你面子,也是不想和你斗,希望你不要管闲事,妨碍我们报仇!”
说话的声音是个中年男声,虽然说的比较狠,但可以听的出来,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主,再听它说什么报仇,想必是冤亲债主。
于是我连威慑带忽悠的道:“即便是这两个小孩子得罪了你们,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害人性命,而且我实话跟你们说,我这还是跟人家打了赌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条件,只管……”
我正说着,却见另一个孩子猛地一头扑了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二话不说,发了疯似的竟然张口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