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杨文林好委屈。
“对啊,我就是想问问三哥,为什么他没被打,你又被打了。”
杨乐怡爬上了榻,伸出指头在他屁股上戳了一下。
“哎哟,妹妹,你可不能这样对哥哥,疼死啦。”杨文林嚎叫了起来,今儿个妹妹怎么这么对他啊,呜呜……
“知道疼就好,娘为了你,都和爹吵架了。”
杨文林鼓着脸瞧着妹妹,见她丝毫不同情的瞪着自己,一口气又瘪了下去,脑袋耷拉在榻上,嘀咕道:“谁让爹打我来着,屁股都打开花了。”
杨文康进来了,正巧听到他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
“妹妹冷不冷?”他瞧着乐怡只穿了件单薄的小袄子,赶紧摸了摸她的手,还好,热乎乎的。
“不冷,三哥。”笑眯眯的看着这半年又长高不少的杨文康,乐怡纳闷自己怎么都不长个子呢。
“是不是四哥书念的不好,被罚了?”
“哪有!我书念得很好!”
“很好?很好怎么会被爹揍了。”
“那是…哼!不说了。”
杨文康递了块糖给小妹,见她皱着小眉头有些嫌弃的接过来,又很快剥开丢进嘴里,好笑的不行。
小小年纪每次吃糖都纠结一下,一边说担心伤害牙齿,一边又抵挡不住诱惑。
“是他故意不好好写,惹爹生气,二哥也被大伯揍了。”
“哦。”乐怡故意拉长声音:“明知不对还故意为之,错加一等。”说完,又忍不住坏心眼的戳戳他的屁股。
见杨文林夸张的喊疼声,两人笑了起来。
抬起头见哥哥和妹妹笑的欢乐,他更难过了。
“好啊,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今儿个也太惨啦。”
不理他的耍宝,乐怡见他没什么大碍,带着香儿又去看了看三哥。
小子们皮实,到了过年这天也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今年,宫中取消了大朝会,除了皇帝接受朝臣的叩拜外,外命妇皇后一概都未接待。
众人估摸着是不是为了避免有人求情,皇后不好处理,这才取消的。私下里都觉得毕竟不是大家出身,遇点事就缩在宫里,皇上也是,不但不纳妃,还这样由着皇后的性子。
对于武安侯府的孩子们来说,这个年倒是极开心的,老夫人说了,到正月十五之前都不用考校他们的功课,由他们自己安排各自的学业。
几人白天玩得很是痛快,但是到了晚上各自在屋子里都会看书练字,不曾懈怠。
听了小厮的汇报,老夫人又借机说了两个儿子,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尤其是学业,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杨启成、杨启安两兄弟只好苦笑,他们也知道是太急了些,失去了初心,累得母亲跟着操心。
想到节后皇上的安排,两人还是决定过了节再提。
而冯氏、柳氏忙碌之余很是想念远在边城的父母及兄弟姐妹。
往年,这时候大家都轮番在各家做客吃酒热闹,如今在这里,没什么亲戚走动,更别提能在父母前尽孝了。
两人独自自处的时候,不由得都有些难受。
老夫人晚上和王嬷嬷说起这事,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两个儿媳的心思她多少看的出来,边城离这里实在有些遥远,常来常往不现实,只能等合适的时候大家再回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