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威震北疆

斯基急忙命士兵集合，只见水师登陆舰上有几十人在喊呀！杀呀！

    鄂尔金斯基一见清军只有几十人在舰上喊，认为自己三百人，还怕他？于是指挥刀一举带起他那二百多人冲了过来，快冲到时，才发现舰仓上的射击孔打开，里面黑黑的?口正对着自己，发觉自己中计，正想转身往后跑，两艘巡洋舰上的八十门火炮同时开火，鄂尔金斯基，顿时毙命。接着两艘驱逐舰也开火了，巡洋舰转过身来准备第二轮射击时，见敌人已没有几个活的了。岳雷、海金龙已带着五百名陆战队士兵冲了上去，将没死的罗刹兵全部消灭，岳雷留下来清理和打扫战场。海金龙则率二百五十人冲向山堡下的俄军营房，每房命四个士兵守着，等刘芳来查看。

    攻击舰的?手报告提督刘芳：“我们只瞄准罗刹军?位后的士兵，估计几门?都还没有受损，只是被压在泥土里了。”

    刘芳：“做的对！”

    转身对以为千总说：“你率一百人去把?挖出来。”

    刘芳立即上岛，查看俄军营房，有军火仓库，有粮食仓库，有军官和士兵们睡觉的地方，海金龙抓了几个炊事兵。

    战场打扫完毕，俄军尸体已埋，刘芳请皇上、大将军和众位大人登岛视察。

    康熙帝看到挖出的几门大炮，问道：“这种炮的射程如何？”

    傅大将军：“这是一种中射程的火炮，大约射五里左右。”

    皇上看着库房里的面粉、军械、等大量物资，问道：“刘芳，这些东西你怎么处理？”

    刘芳：“皇上，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萨将军要置兵守卫黑龙江，我就全部留给我大清的守军，如果没这个打算我就不客气带走了。”

    康熙帝听出话中有话，便看着萨布素怎么回答。

    萨布素结结巴巴地说道：“这里天寒地冻，冬天冻死人，谁愿来守卫呀？”

    康熙帝一听就来气了，“黑龙江将军的职责就是守卫黑龙江，你的人都不愿守，难道要让傅大将军守吗？”

    傅大将军：“罗刹国人就是趁我们冬天无人值守而屡屡侵犯我们的土地，甚至劳烦皇上御驾亲征，你看这里这么多头人，他们不也生活的好好的，谁冷死了？”

    萨布素拱手道：“臣没有守好黑龙江，臣知罪，立即着人驻守。”

    这时有个军士向刘芳报告：“大人，湾的北头有几艘兵船，可能是这些俄军的，我们已有人看守着了。”

    刘芳：“好，我去看看。”

    刘芳走到时，岳雷在那里了。

    岳雷：“妈，这是五艘小炮舰，有一只大一些，前有双炮，可能是指挥舰，舰上有十口大铁箱，有些重，可能是贵重的东西，我去将我的指挥舰带来，将箱子运走。”

    刘芳：“就这样，动作要快，小炮舰就拖在登陆舰后面。”

    岳雷：“是！”

    刘芳回到皇上身边，向皇上说道：

    “皇上，刚才军士来报。说那边发现五艘船停在那边，可能是俄军的兵舰，我去看了一下，果然是五艘小炮舰，与我的坐舰差不多，是巡视江河上很好的舰艇，我让岳雷将他们挂在登陆舰后面拖走。”

    康熙帝：“刘芳，你简直是一员福将，每战都有斩获，刚才获五门大炮，现在又得五艘战舰，这次打下雅克萨你可又赚的盆满钵满。”

    刘芳：“我是商人，绝不做赔本的买卖。敌人有罪，物资无罪，因此，我对敌人杀无赦，力求全歼，对物资却尽量保留为我所用。刚才炮击那个小山坡。我的炮手瞄了又瞄，只打炮后面的敌人，并不向炮射击，所以五门炮都保留了，这可值几万两，但该节省的就应该节省。下面打雅克萨，也是这种安排。这没有问题吧？”

    康熙帝：“绝对没问题，让物尽其用是很对的。”

    接着补给舰上传来清军用饭的信号：

    大家用好饭，天色已晚，当晚驻在黑熊岛江面，翌时晨，又向黑龙江上游驶去，接近己时时，头人向导告诉刘芳，这里距雅克萨只有五十里了，前面十五里的地方叫鹰愁崖有雅克萨罗刹军守将罗巴诺夫准将的前哨据点，大约驻了五十来人，驻在山边一个小城堡里。”

    刘芳：“如果我们攻打他们，一定会惊动雅克萨的守敌？”

    头人向导：“是的，会打草惊蛇。”

    郁芙蓉：“妈，不如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刘芳：“时间还早，你与岳雷哥正兴弟，带几个卫士前往雅克萨，仔细了解一下雅克萨的防务，回来顺便看看雅克萨鹰愁崖的小城堡。”

    郁芙蓉：“是！”

    刘芳：“我们在鹰愁崖下游不远处等你们。”

    一会岳雷、芙蓉一行出发了，不久便到鹰愁崖下，他们不敢走城堡外面，是翻崖而过，在崖顶上向下一看，俄军城堡里看的清清楚楚。管正兴：“大哥，从这顶上掀一坨石头下去就会打死几个罗刹鬼。”

    岳雷：“这不失为一种办法。”

    芙蓉：“这就起不到引蛇出洞的目的了。”

    五十里二个时辰到了，雅克萨就在黑龙江北岸，不规则，北东西皆为山丘，只南面临水，他们悄悄潜到背后山上，城内一览无余。临江的城墙上有几门炮，城内靠北有两座尖顶房子，与东面西面兵营围成大半圈，中为士兵操练的广场，南门外的江边上排有一排兵船。郁芙蓉掏出墨盒笔纸，画了一张图，建议先炮击南城墙，消灭敌炮，使其无还手之力，于是把整个作战的想法记在纸上，加上这份图，叫来两个亲兵急送刘大人。

    刘芳立即进行部署，让海金龙率舰队进抵鹰愁崖小城堡，监视敌人，黑黑的十几门炮口对准小城堡，城内的五十个俄军吓得头都不敢抬，岳雷的北支舰队在刘芳的带领下迅速插向雅克萨。岳雷叫亲兵躲在山湾后面等大队，他们顺着江边来到敌舰队，躲在暗处，见哨兵走过来，遂用暗器将其结果，几个哨兵见一人莫名其妙的倒下，赶忙过来，皆一一中镖，倒在地上。岳雷等人又潜回山湾处，等自己的舰队，一会舰队过来了，岳雷等人上到舰上，刚可见雅克萨南城，急令攻击舰猛轰南墙罗刹军炮群，顿时南墙削掉一半，炮也不知炸到什么地方去了，舰队急驰，堵住了雅克萨的南门。岳雷指挥舰队派出人将江边的敌舰开到下游保护起来。刘芳指挥弓弩队炮队抢占北东西三面山头。一切布置完毕，刘芳下令向雅克萨城内开炮，两轮炮击，毙敌大半。刘芳和傅大将军绕道到后山，用令旗指挥炮击，北东西三面山上的炮瞄准敌营开炮，将剩下的敌人又打死大半。第二天罗刹军上游的守将克雷诺夫，带着三百人乘大木筏前来增援，被山上的观察哨发现，木筏刚靠岸，即遭清军猛烈轰击，多死于滩涂，少数溺死水中，无一幸免。雅克萨守将罗刹军司令罗巴诺夫准将令副手托尔布津打着白旗，到清军指挥舰前乞降。康熙鉴于中罗关系，让剩下的百把人，渡过黑龙江回国。清军收复雅克萨，除了将城内的刀枪大炮搬走之外，还有一些粮食、军械、服装，统统搬到刘芳的战船上。雅克萨?声一响，监时鹰愁崖的兵舰也开?消灭了那五十名罗刹军，将军资搬到自己军舰上。这是当年六月份的的事。

    当时刘芳找大将军商量，让皇上久处战阵之地不是办法，于是请都统彭春与黑龙江萨布素将军陪皇上在黑龙江、吉林二省视察，他们从水路撤回刘公岛。

    皇上也觉得已收复雅克萨，达到惩戒罗刹国侵略的目的，既已到了东北，正好就地了解情况，视察满洲民情，于是接受刘芳和大将军的建议，由彭春和萨布素陪同，离舰南下。

    刘芳：“大将军，雅克萨控黑龙江之上游，可居高临下、俯瞰中下游，有势如破竹之利，罗刹军绝不会轻易放弃，必定派更多的兵力卷土重来。何况这次雅克萨之战，歼敌才一千多，罗刹国损失并不惨重，可以说并没有得到严重的教训。我决定暂留黑龙江，隐蔽观敌，当罗刹国大军回驻雅克萨时再给予致命一击。”

    傅联璧认为刘芳的考虑是对的，决定与他继续留下来，刘芳先将舰队后撤，然后趁黎明将舰队悄悄开到一个叫马头的地方，进入一条支流隐蔽起来。这里距雅克萨很近，刘芳派了一队人严密注意雅克萨的动向。几天后大将军奉召回守京师。

    这距雅克萨之战才十多天，罗刹国尼布楚统领乌拉索夫将军急派哥萨克骑兵七十人窜到雅克萨侦查，确认清军已撤走，此处空无一人，八月，两千多俄军又窜到雅克萨，在原地破败围墙的基础上再筑土墙，妄图长期驻守。随即运来大批的武器弹药，以及大量的军需品、粮食、军装和军饷，一幢一幢的房屋建起来了。到九月初快收庄家时就建成了。这次是托尔布津带队驻守，任什么雅克萨统领。

    刘芳得悉这一情况后，觉得再战雅克萨的条件已经成熟。因为雅克萨就在呼玛县，他带着岳氏三兄妹、金龙及芙蓉，乔装打扮，亲自潜行到雅克萨隐蔽侦查，发现托尔布津并未吸取教训，北、东、西山坡上仍不设防，新得的十多艘兵舰仍停在南门，除几个哨兵仍无更多的人值守，仅有的几门大炮仍放在南门。既然一切照旧，刘芳打法也依旧。

    得悉情况后，刘芳决定立即行动，攻击舰打头，刚转过南面山湾即轰塌了南墙，打掉了守城的大炮，强行冲了过去，夺取了托尔布津的的战船，没有大炮，托尔布津没有还手之力，没有战船，托尔布津成了瓮中之鳖。清军火炮队再次控制雅克萨北面、东面、西面的山头，清军的散弹火炮可打到城里任何角落。随即下令向城内猛轰，这次托尔布津再没那么幸运，一颗散弹在他身边爆炸，腿被炸断，流血如注，虽经军医止住了血，第二天后便化脓不治，第九天便一命呜呼。

    接连不断地炮击，俄军死伤越来越多，坏血病蔓延开来，又增加了死亡的数量，尼布楚统领乌拉索夫，得知这个情况，立即飞奏彼得堡，要求让他们的人撤出，愿意与大清谈判。这时，皇上才知道刘芳不仅没撤而且还打了大胜仗。康熙帝下旨告诉刘芳，罗刹国保证永远退出黑龙江，退出雅克萨，新任黑龙江将军即将派人来雅克萨戍守。刘芳才让剩下的罗刹军空手撤回罗刹国境内。清军搬走了大量的战利品，拖走了所有俘虏的战舰，从老路撤回撤回刘公岛，将缴获品清点好后，带着金银财宝和一只小炮舰回到北京，向户部交了缴获的的几箱金银珠宝，送大将军一只小炮舰作为他的坐舰，并将缴获的托尔布津的指挥刀送给大将军作纪念。

    刘芳进宫去见皇上，三呼已毕，皇上赐坐。康熙帝：“这次能顺利签订尼布楚条约你起了关键作用。”

    刘芳：“皇上过奖，皇上御驾亲征，对将士是莫大的鼓舞，将士用命，致有此结果，如有什么功劳也应是全体将士的。皇上，我在缴获物中，有几封罗刹国沙皇阿厉克塞·米哈尔诺维奇的亲笔信，由此可见罗刹国吞并我黑龙江流域的野心由来已久，昭然若揭，尼布楚条约的签订只是说明现在，不代表未来，我大清仍需常备不懈。”

    康熙帝：“你说的对，应常备不懈，就黑龙江的防务你有什么具体设想？”

    刘芳：“我想帮黑龙江将军建一支小水师，让它经常巡游在黑龙江。从这次缴获的敌舰中就可以组装一支了，只是新任黑龙江将军我不熟，不好联系。”

    康熙帝：“这简单，让他直接与傅大将军联系，就找得到你了。”

    刘芳：“难就难在他必须招一批黑龙江一带的人当兵，再派到刘公岛来学开炮舰，学操炮，我的人不仅没有多的支援他，而且基本上都是南方人，不适应黑龙江极寒的气候。”

    康熙帝：“这我当然要跟他说。刘芳，这次你缴获多不？”

    刘芳：“不如以前，计有军舰三十艘，这我准备用来组建黑龙江船队，另有大炮二十二门，亦准备放在黑龙江沿线，增加驻军威力，另缴获一箱金卢布，三箱银币，正与皮埃尔联系，看能不能换?弹。另有几箱金银珠宝已上交户部。”

    康熙帝：“前几天有几位外国公使来递交国书，我问他们国家的水师情况，他们说，他们不叫水师，他们叫海军，有的如英吉利叫皇家海军，他们叫海军的头叫司令，是上将军衔。我说我们也有上将军之称，是对将军的一种荣誉性称呼，他们说他们是海军的最高军衔，不是荣誉，是一种职称，这跟我们是不同的。”

    刘芳：“谢谢皇上，但这样副作用太大，全国只有傅驸马，多次任大将军，故获大将军之称，他功劳在那里摆着，也可称镇国大将军，如果再冒出来个仅次于他的上将军，而且是个女的，这在高级将领中会引起波动，不利于朝臣之间的团结。我是商人，皇上将外城东南角给我，就是对我的奖偿，不就是我有功嘛，所以大家接受了这个事实。皇上，我给你在那里留了块地，准备给你建另一个处理朝政的行宫，你可闭门理国政，开门见百姓，比如对百姓的一些事的处理，行不行，开门你就可找个百姓问一下就解决了。我知道皇上愿见也不怕见百姓的，所以就做了这个打算。皇上觉得可以不？”

    康熙帝：“可以，可以，百姓认可的事我心理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