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戴胸衣,加之又在哺乳期,很丰满、诱人。
自宴会之后,她再也不许他进卧室门,两人就分房睡了。一个多月,他都没有碰过她。
刘诗语忽然听到一声门关上的响声,继而感觉到淡淡的烟草气还有楚南身上的香味,惊吓的抬头——
楚南已经站到她面前盯着她,眼睛里燃起欲-望的火焰。
“你、你出去!”
刘诗语恐慌。
“这是我的家,你让我出哪里去?”
楚南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意图再明显不过。刘诗语既害怕又愤怒。
“我不想和你亲热,你出去!”
楚南听了冷冷哼笑一声,继续解衬衣扣子。“孩子放婴儿床里,裙子脱掉。”
解开的衬衣,露出他壮硕的胸膛。
刘诗语抱着孩子后退。“你不能这样!”
“你是我的女人,有义务满足我的需要。”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不在这里,你想要,应该去找她,找我干什么。”
刘诗语一向都是听话顺从的,但最近,她越来越会忤逆他的命令。
楚南夺过孩子,孩子受了惊吓,刚平静下又哭起来。
“宝宝、宝宝……你轻点啊!”刘诗语眼泪花花。
孩子被放到了婴儿车里。楚南野兽一样冷的眼神,带着欲-望盯着她。
“脱。”
刘诗语咬着唇,还是懦弱的脱了衣裳,□□的站在丈夫面前。
楚南上前将她按到在大床上,毫无怜惜的发泄这一个月累积的欲-火。
孩子没了母亲的怀抱,在婴儿床里哭着,像是在喊妈妈。听着儿子的哭声,刘诗语泪眼朦胧。
楚南忘记了许多东西,例如周静雅的的伤害,抑或其它。他不爱刘诗语,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很爱和她亲热,抱着她感觉很舒服……
刘诗语渐渐在他沉沦,哀怨啊恨啊难过啊,已经顾不过来。身体是最不听话的,她克不住楚南带给她的身体的欢愉。“还说不要……你明明就想要……”楚南低低的嘲讽呢喃,刘诗语默默的流着泪,没有反抗。
两个人,只在这个时候,是和谐的,像是一对夫妻。
可就正在这时候,楚南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这个铃声,让一同沉沦的两人立刻如梦惊醒!
是她……又是她……
楚南一顿之后立刻加快了速度,和之前的疯狂渴望全然不同。草草发泄完,去拿了手机。
“雅雅……”
“阿南,今天晚上,我在维也纳酒店等你……”
周静雅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南匆匆洗了个澡,穿好衣裳,打算走出卧室,却被刘诗语突然叫住——
“楚南。”
楚南回头,只见刘诗语光-着身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她的心口上,着几个红痕,是他刚刚留下的。
“从今往后,不要再碰我!也不要再踏进这里!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她没有再继续说。
楚南皱眉,一股无名火蹿起来。她的语气,很冷,让他很不高兴。
“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要如何,不需要你的同意!”
楚南走了,刘诗语瘫坐在地,刚刚强装的强硬轰然坍塌。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是他的家,她是他的女人,她又能如何……
楚南给她钱养家里人,她就当他妻子,就这么简单而已。孩子像是知道了大人的争吵,哭闹得厉害,嗓子都哑了。
刘诗语心疼的抱起孩子,“宝宝乖,不要哭了……你再哭,妈妈就只能守着你哭了……乖,别闹了……”
初见楚南时那样的崇拜、痴恋,早已经化为乌有,现在,她只想离婚。
离婚!等楚南回来,她就跟他摊牌!
周静雅约了楚南在维也纳酒店。周静雅出奇的主动,楚南意外又欣喜。两人热火的缠绵了一夜。
第二天,楚南醒来时,周静雅已经走了,只在他的手机短信箱里编辑了一条短信——“我有了陆子衡的孩子,你帮帮我,好吗……”
短短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楚南仿佛被人扇了几耳光般的屈辱。可,又能如何。他爱周静雅,从小就喜欢,她的要求,他从小都难以拒绝,也乐意被她依靠。
周展青重声誉,不会允许自己女儿未婚先孕,父亲不祥。
楚南立刻去找周静雅,生怕她想不开。终于在江边找到了她。江风很大,周静雅一双哭红的眼睛,显得尤为可怜。
“阿南……”
楚南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无限怜惜。“雅雅。”
“你愿意帮我吗……许茉太厉害,我斗不过她……她会逼死我的……”
“她敢!雅雅……我会保护你的。”
……
转眼又是一个月,许茉和陆子衡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做陆曦,阳光一样的小人儿。肖老爷子给小家伙取了个绰号,“小太阳”,大家叫着,觉得挺顺口,也就这么叫着了。
“爸,我和子衡想给小太阳做个大满月酒。”许茉抱着孩子,对许明山说。许明山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着,眉开眼笑。
“是得弄个大满月酒,这一年咱们家历经风雨,虽然吃了些苦,但结果都还好。子衡的陶艺公司也注册了,我这孙子也有了。是该好好‘昭告’天下,庆祝庆祝。”
许明山上下抛着孩子,哈哈大笑着,结果被小陆曦尿了一身。
“爸,我来抱抱吧。”陆子衡接过去。
这小家伙已经成了大人们手中的宝,个个都想抱一抱。
经过商量,满月酒就定在下周六办。办完满月酒,陆子衡就必须得去日本一阵子。
作者有话要说:额,楚渣男后悔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