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气,但一身武艺却却是不俗,这也是于禁看中他的原因,但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嗜酒,而且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几个时辰不喝就难受的紧。
眼珠转了转,他瞅了瞅天色,估摸快四更了,这时候喝点酒不仅将军看不见,还能驱寒,何乐而不为?他越想越觉得身体发冷。抿了抿唇瓣,斜睨了眼身边的副将,咳嗽了两声,漫声道:“刘小能我上个大号去,你帮忙看着一会。”
刘副官瞥他一眼,见他面色通红,立马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忙谄笑道:“了解,了解,将军只管去便是,这边有我,保管无事。”
林大鸟呵呵笑了笑,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就大摇大摆的朝着暗影地走了去。
快速的摸到暗地,解开裤带,蹲下身子,林大鸟忙从怀中掏出一袋酒囊,放到鼻间深深闻了一口,摇头晃脑道:“拉屎吃酒,真买人生一大快事也。于将军,我大鸟就先干为敬了。”
“咕噜、嘶哈…雅蠛蝶、一库…”林大鸟眯着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模样很是享受。
又喝了两口,这时他下面的林小鸟,却有些不胜酒力,把冰凉的酒水,温热了一会又给吐了出来。
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泉激射的很远,隔着前方营帐的火把亮光下,那缕缕白气被林大鸟看的清清楚楚,鼻翼抖动间,甚至还能问道丝丝酒味,他低下头瞅了眼自己的小鸟,叹道:“此间虽乐,不能饮也,惜哉!”
“噗嗤,”剧痛让林大鸟一阵恍惚,他啊啊了两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嗓子眼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穿在里面,下面**处也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
他下意识的往下一摸,接着眼前就模糊了起来,“我命休矣……”嘟囔了两声,林大鸟把平日间最疼爱的林小鸟压在身体下,就此挂掉。
“百步穿肛,好箭法!”刘丰满脸的惊叹,望着眼前黄发大鼻子壮汉,竖起大拇指道:“没想到你武艺高超,箭法也这般厉害。张将军你有这手下,当真是好福气啊。”
张绣望着刘丰旁边的爱将胡车儿,眼中也不由生出一丝得意,谦虚道:“楚王过奖了,和典护卫比起来,胡车儿还不值一提。”
两人之间是比试过了一番,胡车儿虽然厉害,但怎么能是典韦的对手,不过瞧着典韦得意样,刘丰嗤了声,摆手道:“他胜在武艺,胡车儿胜在箭术,各有所长,算是半斤八两吧。”
典韦顿时气的直哼哼,不过却也没法反驳,他的近战厉害,箭术可就臭的很了,就别说和刚才百步之外仍能把林大鸟射成烤乳猪的胡车儿相比了。
胡车儿乃一胡姬所生,平日被人鄙视惯了,如今见堂堂楚王不仅不歧视自己,反而再三夸赞,不禁露出感激的神色。
刘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直乐,暗道前世你小子害了我三弟典韦,却被我大哥在长板坡一枪干掉,如今却是被我遇见,看来还真不是冤家不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