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友根这一次真的很凶险,虽然头上敷着冰凉的冷毛巾,但是他的体温一直就没有降下来。()从表面上看上去周友根是睡着了,其实他是晕了过去,只有chao红的脸,粗重的呼吸表明他现在还活着。
周友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他是被屋子里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
这时候周友根的烧还没有完全褪去,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晕晕乎乎,不过此时他最大的感受就是饥渴。也难怪,这一整天他都处在昏迷之中,也没有吃饭,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高烧,周友根感觉到虚弱无力,特别是嘴巴发苦,嘴唇干得都了起一层皮。
乡村的夜晚总是很安静的,村子里除了有看家狗偶尔吠叫几声之外,就别无其他的声息,但是金二愣的家里却不时传过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周友根是睡在东厢房里的炕上,这里是金二愣原来住的炕,而发出声音的地点是在西厢房。..
清醒过来的周友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只听得那边有一个女孩子哭喊着“不要!不要!你这个无赖!”,而在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个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其中还夹杂着一阵**的撞击声。
周友根虽然没有结婚,但是那种特别声音任谁都能知道现在的西厢房里发生了什么。周友根不禁勃然大怒,他想爬起来去教训一下金二愣,可惜身不由己,现在的他身子瘫软,一动也不能动;动不了的周友根又想高声叫骂,可惜嗓子发干,周友根的意识里虽然想大喊,但是嘴里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周友根的声音被西厢房的声音完全盖住了。那边自然听不到。周友根一急之下。他又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友根再一次醒来,这一次睁开眼睛,周友根的眼前是亮的。因为屋里此时点亮了一盏油灯。
灯光如豆,但是足够将屋子照亮,借着这昏暗的灯光,周友根看见了一个人。这个笑眯眯的人披着衣端着一碗水走过来,他就是金二愣。
金二愣端着一只碗走了过来,他一只手搀起周友根,将那只碗凑近了周友根的嘴边。碗里的水是黑乎乎的,还有一股子中药气味。()周友根虽然对金二愣极为生气,但是渴极了的他还是一口气把那碗温热的中药汤子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下了那碗汤药,周友根感觉好了点。躺下去之后休息了一会,他低声对金二愣道:“再给我一碗水喝!”
金二愣的心情现在看上去极好,听说周友根想再喝水,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外边。不一会儿,金二愣又端进来了一碗水。进来之后金二愣又搀起了周友根。周友根又像上次一样一口气将这碗水一饮而尽。
喝了一碗汤药,又喝了一碗水,周友根干渴状态终于消失了,就在这时,西厢房里传来了一阵哭泣声,这是何萍在放声痛哭,其哭声极其哀婉悲伤,十分令人心碎。
周友根终于缓了一口气过来,他对金二愣怒目而视!
见周友根怒视着自己,金二愣心里发虚,他低着头端着碗准备悄悄溜走了事。
“金二愣,你是个混蛋!人家小姑娘还小,你怎么能干这种牲畜不如的事情呢?”见金二愣准备溜走,周友根怒不可遏开口怒骂道。
金二愣面对一身正气的周友根,本来还觉得自己对这件事很愧疚,但是当周友根开口骂他的时候,这家伙无赖的本xing突然发作。
这家伙一转身,将手里的碗重重放在桌子上,道:“周排长,怎么了?你要知道她可是汉jian呢。”
周友根咬着牙道:“汉jian?汉jian怎么了?她现在是俘虏,我们八路军对待俘虏连打骂都不准许,更别说这样了。我告诉你金二愣,你就等着八路给你处分吧。”
金二愣反而嘿嘿一笑,道:“周排长,她是俘虏不假,可是她不是你八路的俘虏,而是我金二愣的俘虏吧?她是我的俘虏,和你们八路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我金二愣就是个浑人,连民兵都不是,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们八路的俘虏政策对我可没啥用处哦。”
金二愣连民兵都不是,这一点周友根刚才还真没有想起来,现在经金二愣一提醒,周友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金二愣了,他只好手指着金二愣,道:“你、你、你……,金二愣,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金二愣见周友根被自己的话堵住了,他得意洋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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