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一清点点头,他也非常认同这种说法,华夏文明旷世悠久,好东西不少,没必要去捧别国的地位来打自己的脸,就像某个以水果命名的手机品牌在华的霸王条款一样。
说白了,归根结底还是国人自己造的孽。当然,周一清并不是完全不接受外国的东西,而是有选择的接受,取jing华去糟粕,把有用的绝对学到手,不该存在的坚决抵制。
“咔”阳台的门被打开,接着,一个身板魁梧。寸板头,皮肤小麦se的年轻人,大概二十来岁,手里提着一个黑se笔记本电脑包,穿着一身白se休闲服,眼中不时透着狡捷之se,一看就是一个不懂得安生的主。
“肥仔,喝酒也不叫本大少,你他丫的不厚道。”人未进门,大嗓门儿便吼上了。
听到这位对李一飞的称谓,周一清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因为他发现,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李一飞的标志,简直就契合得天衣无缝了,绝了。
在周一清打量对方时,那人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转头看着李一飞问道:“咦!肥仔,这兄弟瞧着面生,也不给哥引见引见?小心我把那接待声换成嘿咻时候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周一清虽然穿着的是地摊货,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人的内心,洞察人的思想。
“你小子少拿这事儿要挟我,有脾气你把跟你嘿咻那位的浪声录进去,哥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李一飞扬起眉毛看着窗外,毫不搭理那得瑟的年轻人。
“滚犊子去,我那是独家专访,除了本少,谁都别想染指,你要听自己奋斗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还祸害了一个懵懂花朵,不介绍拉倒,本少自己问。”说完就将笔记本电脑包放一旁,在周一清对面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丫的别胡说,那能叫祸害吗?这是两相情愿的事情,再说,她也不吃亏啊,哥还上缴了一梭子的小蝌蚪。一清,这是杨大少,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李一飞尴尬一笑,不过却据理力争,为自己漂白。
杨大少也不搭话,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五粮液君临天下,又取了两个杯子,三下五除二的拧开瓶盖,分别将两个杯子倒满。
将其中一杯放在了周一清面前,自己拿起另一杯,双手举起正对着周一清,“杨乾,就像肥仔说的,一个纨绔子弟,初次见面,以酒会友,我先干为敬。”说完便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末了还习惯xing的将杯子翻转,点滴不剩,颇有北方汉子的豪气爽朗。
既然初次见面,周一清也不能弱了士气,男人之间的交情不能等同于矫情,婆婆妈妈的不爽快。周一清的处事方式是,对人对事,遇到这种直爽的他也颇为解气!“周一清,李一飞的发小,亲如兄弟,情同手足。”语罢也将一整杯烈酒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灼热直入心肺,烧的胃部一阵抽搐。
嗯?周一清心中一震,因为他感觉到当这酒水进入胃里以后,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胃部散发出来,辐she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原本奔波一天而有些疲乏的身体也像是重新充了电的机器一般充满了活力。
“哈哈…,爽快,够爷们儿,你是肥仔好兄弟,我也是肥仔好兄弟,既然如此,那从今以后你也是我杨乾的兄弟了,如何?”杨乾看见周一清喝酒不皱眉,心中越是对胃口,平添一股子亲切感。
“承蒙看得起,求之不得,得一兄弟,足矣!得两兄弟,那是上辈子积德换来的,是福分。”周一清被杨乾一声大笑惊醒,从那莫名的体悟中回过神来,正好听见了最后两句话,也忍不住一阵欣喜,因为这杨乾给他的感觉是一种犹如烈ri一般的正能量,让人心生好感。
“好,我比肥仔虚长一岁,你应该比他略年轻,就托大做个兄长?”杨乾表着询问的语气看着周一清。“正当如此,大哥,二哥。”说着还像武侠剧里边的江湖儿女一般朝着杨乾和李一飞抱拳示意。
“喂喂喂,我说你们俩大老爷们儿的,瞎折腾个什么劲儿啊?没见这儿还坐着个喘气儿的吗?还有,别把我带你们那沟里去,和着我还真二了,不带这么埋汰人的。认兄弟我没意见,不过哥前哥短的别扭,以前怎么叫,现在还是一样。”
李一飞一脸的不情愿,额头之上似乎写着‘交友不慎’四个度了金的大字。杨周二人谈的正欢,李一飞却不和谐了,归根结底还是那个‘二’惹的祸,没办法,‘二’这个字本就争议很大,更何况吴承恩还塑造了一位‘二’中的经典与极品,而李一飞又和这传说中的人物有诸多神似,不得不多个心眼儿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