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吃?”
苏遇暖重重地点头:“对!”
“好,那我拒绝吃东西!”说着,欧岩便睡了下去。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连粥也不喝了吗?”苏遇暖端着手里的粥愣住,这人怎么说变脸变变脸,前几天喝粥还喝得好好的,今天居然就不喝了?还说要吃鱼?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种沒有营养的东西拿走。”
听言,苏遇暖要暴走了,“粥是最好的食物你居然说沒有营养,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是不愿意喝你为什么前两天还一直喝啊?”
“现在我喝烦了,行么?”欧岩沒好气地说道。
“所以你不喝?绝食是么?”见他沒有给自己好气,苏遇暖也懒得去理他了,这几天他躺在床上事事都要人照顾,她自己困得不行生怕他沒有受到照顾伤口会恶化,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可是现在他居然还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
“我要吃鱼!”
见他态度依旧强硬,沒有一点放软的样子,苏遇暖抿唇然后将粥搁在桌子上,大声说:“你求人还这么副态度,你到底有沒有一点把我当救命恩人的样子啊!”
欧岩抬起头,双手撑在脑后,缓缓说道:“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在命令你。”
“你说什么?”苏遇暖瞪大眼睛叉着腰看着他。
“听不懂?”
“听懂了!!!”苏遇暖抿了抿唇,然后叉着腰走了出去,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苏遇暖本來是不想去帮他买鱼的,可是坐下之后又想了想,他这两天天天喝粥,的确是喝得烦了。
不如就去给他买一次吧?
想到这里,苏遇暖嘟了嘟唇,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王婶,你今天买菜了吗?”
王婶正洗着菜呢,听她说话,便擦了擦手,走近问道:“苏小姐,怎么了?还沒买呢,打算晚点出去买。”
“是这样的,上面那位大少爷说今天不想喝粥了,想吃鱼……”
听言,王婶的脸上浮现一抹诧异的神色,轻声问:“少爷的身体不是还沒有恢复么?”
“对啊,可是他想吃有什么办法,粥他又不喝,如果不给他买鱼,他会绝食死在这里的!”
王婶抿唇偷笑,“小姐,你说这话要是被少爷听到不知道少爷会不会气死。”
苏遇暖无奈地摇了摇头:“病人就是大,真难伺候。”
“好了,既然少爷想吃鱼,那我现在就出去买吧。”
说着,王婶解了身上的围裙,苏遇暖见状也离开了厨房。
欧岩在上面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苏遇暖,桌上那碗白粥也冷得快结冰了,他本來只是觉得逗她,看她生气吼人的样子挺好玩的,沒想到她真的生气了,将粥搁在桌子上就走了。
原本以为她一会儿就回來了,沒想等到现在居然还是不见人影。
想到这里,欧岩缓缓地坐起身,却扯动胸口的伤口,疼得他直接倒回床上,紧接着冷汗直流。
刚倒完床上,便听到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苏遇暖端着一个小锅沒好气地走了进來,将锅用力地放到桌子上,然后看了欧岩一眼。
“睡到现在还不起床真是懒得要死!”
说着,苏遇暖拿出碗倒了一碗鱼汤,然后端着走到欧岩面前,却发现他脸色有些异样,额头出了些许细汗,苏遇暖看他有些不对劲,便将鱼汤放在一旁,然后问:“你怎么了?”
欧岩伸手拭去额头的细汗,盯着她不悦地问:“你怎么这么久才回來?”
听言,苏遇暖拧了拧眉头:“某人不是说要吃鱼吗?我就给他弄鱼去了,免得某人呆会又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
说完,苏遇暖盯着她额头的细汗,认真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之后又看到他的手抚着胸口,苏遇暖抿着唇走近,一边问:“是不是牵动伤口了?”说着,扶着他躺好,毫不避违地拉开他的衬衫,替他查看伤口。
果然,绷带上面染了鲜红的血液,苏遇暖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啊?居然牵动了伤口,不好好休息?”
听着她略带质问的口气,欧岩竟然沒有觉得生气,反而感觉她是在关心自己才会这样说,便冷声回道:“如果不是你那么久沒回來,我会至于牵动伤口?”
“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让我给你买鱼吃的!”
“我……”欧岩顿时哑口无言,是啊,是他刚才让她去给他买鱼吃的,怎么这会儿倒反过來怪她了?可是……“就算是我让你去的,你为何去了这么久?”
“來來回回不用时间?煮鱼不用时间?还是你欧大少爷重口味想吃生鱼片?要是这样下次我买回來就直接切了给你吃就得了!”
听言,欧岩狠狠地皱起眉头,这个女人今天 怎么回事?他沒有得罪她吧?她说话居然句句带刺,活像一只刺猬一样。
而且,还欧大少爷?谁让她这样叫他的?真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