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微微泛出淡紫。 “首长……疼……”明明是痒,好吗? 姜婉婉微微扭动,说不清楚哪里什么不对,就是被一股难受漫无边际地侵蚀着。 “乖,咱们慢慢来!”宣嘉言抬眼看着她媚眼烟视的魅惑迷蒙样,宣嘉言的鹰眼就变得更加深邃,等待的野狼蓄势待发,恨不得把眼前这只兔子吃干抹净。 洛香的天气总是转瞬春天,姜婉婉今天外套下面套着的是一件衬衫,两人这样的折腾间,扣子早就七零八落的散开,仅剩下的一两颗也是岌岌可危。如此省去他不少麻烦,手轻而易举就能触到那凝-脂般的肌肤,同样也是热得烫手。“婉儿,我喜欢春天,你呢?” “嗨……”说不上话来的姜婉婉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前好像有雾,渐渐在他的身-下越来越软,相反某-物越来越-ying,毫不客气地抵-在她腿-心上,惊人的热度穿过层层布料,依旧如此清晰,这种躲不开得不到的感觉终是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叔叔……” “好好好……玩儿,乖,来了。”宣嘉言哑着嗓子哄她,顾不上敞-开的衬衣,他的手直接从上跳到下,罩住,寻到细-缝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那里就像洛香的春天,温润宜人。 姜婉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搅乱了神智,chan动着,令她全身一绷紧,睁大的眼睛却是丢了魂,张嘴没喊出声就被他温柔地吞咽下去。 宣嘉言像探险一般找到藏在深处的珍珠,按着在珍珠轻轻摩擦着,禁不住有添了一只进去,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般的将它好好爱惜。 姜婉婉扭着腰,无意识的收-缩,想要挤出去,又好像想要xi-进来,是迎合还是拒绝,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手不停,口不停,宣嘉言上下兼顾着,左右开弓,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濒临失控。 “叔叔……”姜婉婉一声一声叫着“叔叔”,每一声无不刺激着宣嘉言最min-感的神经线,他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控制这手指伸直和弯曲,在那里如鱼得水般自由的变换姿势,那某个点一下轻一下重的滑过,她便是有一个激-灵,他总能找准她所有弱点,“叔叔……” 宣嘉言紧紧抱着她,满意地低笑,非逼着她哭喊的认输,才肯继续。上下两处不同点的交替刺激,不一样的抚触,未带他深入敌营,她就已经难以自抑,头-向-后-拱,面色粉-红,全-身紧-绷,眼泛白光,她长长的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温泉清洗着他勤劳的手。 良久,宣嘉言鹰眼细眯起来,他邪笑地把她liao-人的xing-感尽收眼底。他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弄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低下头,姜婉婉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他的投一偏,突然在她耳根处印下一吻。 “婉儿,乖……”宣嘉言伏在耳边低声叫着哄着,不知从哪找来温热的毛巾,温柔的为她擦拭那一片狼藉,擦得很认真,认真得她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宣嘉言走了又回来,和衣躺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不大的软卧上,他们侧着身子,紧贴着。某处热铁硬-硬的抵得她后腰发疼,她咽了口气,喃喃地轻声叫:“宣嘉言……” “没事!”宣嘉言抱着她挪了个位置,又紧了几分,“乖,睡觉,睡醒一觉就到家了!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这简单的四个字,就像温热的蜜糖浇在姜婉婉的心上,她窝在他怀里,像家养的小猫那么乖巧。 窗外不知何时漆黑一片,火车飞快的行驶着,包厢里安静得只剩下车轮压着铁轨的声音,和着刚才那浓浓的气息,久久挥散不去。 这夜火车上的夜晚,他们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结束在她的得到中。她不知道原因,只知道他抱着她,好像永远都不会撒手。 卫城 “沈处长,您来了!” 沈如在纪可惟的陪伴下一如既往的在周末的上午出现在慈爱福利院门口,来迎她的只有福利院院长一人。 “刘院长,你又来接我?真不用这么客气!”沈如微笑着微不可查的侧目,轻易发现了停在街角的宾利轿车,转头,她若无其事的问道:“今天福利院有贵宾到访?” “哦,是呀。光远集团董事长,梁王若华女士,她和她的女儿梁小姐今天专程来看小朋友!” “哦,是吗!”沈如微笑的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小惟,你不是要跟院长谈筹钱的事儿吗?” “舅妈,那您先去跟小朋友玩会儿,我一会儿去找您。”纪可惟早已心领神会沈如的意思,淡淡的微笑嘱咐:“你自己小心!” 言情风作案吗?要看的快作者有话要说:这算顶,被锁了我不负责!或哈姜婉婉未来婆婆低调登场,霸气侧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