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印了一张,她的手在颤抖,“你们看到了什么?”
这张照片里,许婷婷的双手在灌木丛中,白皙的胳膊的内侧,也有一个……红色的,更加接近于淡粉色的……看似不起眼的○形血痕标志。
秦墨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压抑着此刻胸腔内剧烈跳动的心脏,轻声道:
“我大概理解了,为什么齐明队长,要重新查许婷婷案了。”
一瞬间,屋内气氛安静的诡异,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三个人蹙着眉,谁都没有说话,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五年前的许婷婷案,到两个月前的“处刑人”出现。
——一枚胳膊内侧的“○”形的血痕标志。连接了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案子。秦墨不知道狐狸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在“艾清华案”中同样出现过的标志。但是有种奇妙的直觉,秦墨觉得,齐明大概看到艾清华的死亡现场的时候。内心一定是又震惊,又失望吧。
高橙有些不甘心,“可是,许婷婷案的凶手,已经归案了啊!”
对啊,五年前已经被抓获的凶犯,怎么可能在两月前再次作案??
秦墨轻咳一声,“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们抓错人了。”她说着看向狐狸,一脸严肃,“第二,凶手当时一定有所隐瞒。”
气氛凝重。
狐狸坐在沙发上,懊恼的挠了挠头发:“妈的,到底怎么回事儿!老齐到底发现了什么!”
现在整个案情,像是一个迷宫,齐明搜寻了那么多资料,也许,他当时就差一点,就找到了这个迷宫的出口了。
只可惜,他死的那么不甘心,甚至连一点暗示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秦墨拍了拍狐狸的肩膀:“我们去亲自问问这个凶手吧。”
看着狐狸和高橙诧异的视线,秦墨拿出了一个地址:“宣阳市第七监狱,他在这里。”
狐狸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第七监狱,不是专门关精神病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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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七监狱预约的探监时间,定在了三天后的早上9点。
这几天,秦墨一直埋首于案件。
三天很快到来。
秦墨起了个大早。在楼下吃早点的时候,看到父亲下了楼。
“小墨,你最近很不对劲啊。”父亲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是不是查案遇到了瓶颈?”
秦墨摇头,“我没事儿。”她说着笑着看着父亲,“爸,你白头发好多。”
秦父苦笑,“人老了嘛。”
秦墨站起身,她的声音很轻,脸上依旧挂着浅笑:“爸,我给你拔一些白头发吧。”
秦父对于女儿突如其来的示好感到非常惊讶,他一脸欣慰的坐到了椅子上,“来吧!”
秦墨走到他的身后。
父亲的头发花白了很多……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时露出的垂垂老态,让她意识到,父亲已经不再是她小时候心中的超人了。
母亲离开那些年,父亲一边查案,一边照顾她。
后来她几次遇险,都是因为父亲在办案时候得罪了人。
后来父亲辞了职,从零开始,下海从商。为的只是给她更好的生活。
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永远,永远都……
秦墨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眶里已经充满泪水,她的手在颤抖,“老爸……”她轻声喊道。
秦父没有听出她声音中的哽咽,反而一脸受若惊,“小……小墨啊,叫爸爸什么事儿?”他说着自顾自的笑道,“你小时候,每次一这样叫我,我就知道你想吃零食了。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和爸爸撒娇?”
他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欣慰。
苦尽甘来了吗?
秦父心情好得不得了,“这样,今晚,我们全家一起出去吃你最爱吃的鲈鱼宴!你下班时候记得把小典带上,直接去饭店。”
秦墨拔下了一根他的白发。
她轻轻拭去满脸的泪水,然后笑着说道:“好的。老爸你来买单。”
上班前,她开车去了一趟鉴定中心,找了当时在这里兼职时候的熟人学姐。
“这份dna对比,可以加快出来吗?”秦默问。
学姐看了看她拿来的资料后,一脸担忧的看着秦墨:“你家出什么事儿了?是要分割家产嘛?还是你继母和继弟企图夺取你老爹的公司并且把你赶出家?”
秦墨知道她是职业病,及时阻止了她的妄想:“学姐,我家什么事儿都没有。结果,最快是时候出来?”
学姐犹豫了下,然后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