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那位女子温柔的一声“喂——”立时被那声音抓得心中狠狠地忽闪一下,你最心仪的女人,不用见到她本人,即使她的一声语言,就能让你的心为她融化,王锦腾眼前立即出现了她那身材高挑均称,外表美丽温婉而内心又坚韧如铁的女孩儿,王锦腾一刹那间,几乎想和她谈上几句情话,但是立即意识到,现在对方不是你谈情说爱的对象,而是来取你性命的无常女魔。他把话语声压得很低,让声音有些磁力,又带着几分威慑力,“吴媛,今天我不叫你吴总了,这正表示了我对你的爱慕,我告诉你,你的智慧超群,你真的把我王锦腾骗过,骗得高超,骗得巧妙,从我王锦腾的鼻子底下,竟然能把那个录音带取走了,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我为了证实那个录音带的真实性,竟然费了那样大的力气,请来了王茜女士帮我解析,这才弄明白了那个录音带的真实存在。你吴媛真的高明,我从心眼里敬佩你。
但是,我还得告诉你,你拿到这东西,是个了不起的事儿,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也许能够将你的仇人送上西天,但是,在这王锦腾这里,只能是毫无作用。我把我的答案直接告诉你吧,我已经请教了咱们t市最好的律师,向他咨询了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他告诉我,录音带,如果是仅有录音带,是不能成为定罪的物证的,如果成为定罪的物证,则必须要有辅证,或者有其它主要物证,拿这个录音带做辅证。总之,这个录音带,做不了定罪的物证,何况是针对我王锦腾的,只要有哪怕一点漏洞,都能让我王觿腾过关,况且这个录音带还有这样大的漏洞。吴媛女士,您听明白了没有?”
吴媛听了王锦腾的话,一时话语顿住,本来是做了些准备的,包括他们上上下下的找人,向她这里施以重压,或是王锦腾继续蛮横地对抗下去,但是,没有想到,他从刑法上的常识上,把这个录音带的作用,巧妙地抹杀,这一回合,是属于自己这一边的疏忽,而使人家钻了空子。
吴媛的脸色一时变得苍白,稳了一会儿,才将情绪平静下来,向对方说道“王锦腾,我也不称呼你的职位了,这样称呼你只是要告诉你,你做为一个早该定罪的人,现在这样的作法,只能让你罪上加罪,你难道感觉不到,你在不断地给自己套上绞套,勒得越来越紧了吗。”
“哈哈”王锦腾笑了几声,“说什么都没有用,说你们失策,就是失策了,我王锦腾倒不了,就是倒不了,还是那句话,我王锦腾真心地等着你嫁过来,成为王家的女掌门人,这个条件该是多么合算的,怎么就一点也不考虑呢?”
吴媛听得他这个话,顿时气愤地胀红了脸,但是最后还是强迫地让自己的情绪安稳了下来,“王锦腾,愿你能做个好梦。”
说完,慢慢地将电话放回了机座上,脸色凝重,看来,事情真的走到了尽头,最后的对决,真的该来了吗,吴媛决不愿意那样做,但是,却无能力却阻止那一天的到来。
大凯今天班上派的任务是在前台值班,另一个人,是昨天晚上在大酒楼久候不至的于小曼,大凯眼睛一亮,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在酒楼等待小曼时的焦急,不由得用目光盯向她,小曼觉察到了大凯的目光,但是却明显地在一味地回避,大凯忍不住,要开口问小曼,昨天出了什么事儿,一直没有到酒楼来,小曼看出大凯要问话,这才把脸扭过来,快速摇动几下,向大凯暗示不要问了。大凯奇怪之极,但是,既然她有这样的暗示,肯定有特别的原因,大凯只好缄口不言,坐稳身子,等着处理客户们的事务。
一般情况下,大凯决不会因为一些私事而干扰情绪影响工作,但是今天不然了,早上,戴娃情绪极低落地突然离开,好像就是和他大凯,和达子小月永久别离的样子,让大凯久久难以释怀,坐在前台的椅子上,眼睛盯着过往的客户,心却经常的飘移飞离,究竟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儿,让戴娃变得这样绝望失落?大凯努力地回忆着和戴娃在一起的时光,一桩桩事情的细节,让大凯感觉到,从两人一开始交往,好像戴娃就一直在心中存着什么隐隐的伤怀,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明显暴露出来而已,自己尽管察觉到她情绪中的蛛丝马迹,却决不愿意伤害戴娃一丝一毫,甚至采取了逃避的方式,本来能够揭开戴娃某些秘密的机会,都让他有意识地放过,有些蹊跷事,如果契而不舍地向戴娃本人追问,都能够很快揭晓的,但他的内心,惧怕秘密的揭开,会把戴娃的美好的梦幻破灭,他怕失去戴娃,那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在,大凯我必须要把它揭开了,为了自己,也为了戴娃。
大凯正在激烈思索时,一个人从侧面稳步走来,大凯侧脸看他,是直接朝小曼这儿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