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托另一人取来的样品,都同属于一个人。”
达子惊异地问道,“难道,真的是她,这怎么可能呢。”
董事长面容也是一脸困惑,“dna的检测结果意味着,不管具体的作法是怎么做的,最终都说明了一个事实,你们单元房住处那天晚上和大凯发生关系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达子难以置信地摇了头说道,“董事长,说心里话,我当然恨不得这是真的,我期盼了好久,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但是,我必须要和您讲真话,那天,戴娃在我们单元房中呆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和我们在一起见面聊天的时候很少,她很快就和大凯进了大凯的房间,也就是说,那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都是大凯和戴娃在一起,他们完成那种行为,时间足够了,然后,戴娃离开,她离开的时候,情绪很好,是高高兴兴走的,就说明完全可以证实,她和大凯已经做完了那事儿,然后大凯就睡下了,一直到第二天大凯起床,我乘他不备,把这件内裤取来,这中间时间衔接,没有一点空隙,再说,大凯怎么能半夜离开我们的住处,跑到大老远的梅园小区,和他千方百计地躲避的吴媛发生关系?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达子说完,抬头望着董事长,发现董事长脸色呈现出少有的焦虑与不安,他的手拿着那几张检测单,微微地颤抖,“达子,要说你不信,我也是不信啊,可是这dna检测数据,我们不能不信,而且,我们做的如此细致周到,怎么还会有差错呢。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可能,促使他俩发生了关系?”
听董事长这样问他,达子真的难住了,挺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董事长见状,未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他把手中的检测单又晃一下说道“达子,我们先不管他怎么发生的关系这类事儿,你现在设想一下,如果这件事儿如果真的发生了,会是什么结果?”
达子没有做太多的思考就回答道“董事长,这件事儿如果是真的,更要保密,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如果真的透露出去,吴媛的处境将比现有还要难,那几位觊觎她多年的人,哪一位听到这个消息,都会恼怒绝望,没准会要了她的命。”
董事长脸上拂过一阵惊慌“难道会这么严重吗。”
达子回答道,“如果大凯进了中心,和吴媛明着建立那种关系,那几位觊觎她的人,虽然无奈,担心理上还好接受一些,但是眼下这样的情况,让那几个人知道了,会觉得是在戏耍他们,向他们挑战,是在蔑视中向他们挑战,所以他们很难接受,最终结果只能是仇更大,恨更深。”
董事长有些茫然地问道“那达子,你看应当怎么办为好。”董事长从来都是拍板,拿主意,下命令,而这次,他在无奈的情况下,和自己这个并无地位的下属商议事情了。
达子把头垂得更低,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担忧与焦急“董事长,我想了好久,不知对不对,如果保住大凯和吴媛,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俩人离开这里,离开中心,如果冠隆在外地还有其它产业,就把他们俩调过去,彻底离开冠隆这个看不到底的旋涡,如果没有其它产业,那就拨款让他们在外地重新开张一个事业,总之,这里的环境太险恶,随时都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大凯那次跳楼,差点丧了命,您是清楚的,难道还让他经受第二次?”
董事长立即说道“这是个好办法,让他俩尽快离开吧。”
达子苦笑一下说道,“可是,事实上是,大凯和戴娃在一起,两个人感情真的很好,我仔细地观察他们,应当说他们俩绝不是苟合在一起的,两人好像确实有着特别吸引对方的东西,而吴媛,完全是一个局外人,大凯为了否定外面的各种传言,千方百计地躲着吴媛,这么个情况,又怎么把他们俩一起调走呢。”
董事长将手捂住额头,一脸痛楚的样子,口中念叨出一句,这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楚,“报应,报应啊。”他觉出这话说着不太合适,把手从额头上放下,心情有些急燥,“那么,达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达子回答说道“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仔细想想那个谶言,才发现谶言并没错,不但没错,而且还特别应验,无缘有缘,现在这么一看,有些理解它的寓意了,你说没有缘,它就是没缘,有缘的话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去,你说它有缘,它还真有些缘,这血样的dna检测结果,能说没有缘份吗?”
达子的话让王昌隆很是折服,不由得点了头“是的,达子你分析的没错,这么看,大凯和她确实不能说没有缘份,只是这个缘份,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的缘份。”
“还有。董事长,我对这谶言的下一句,有另一种理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就有些危险了。”达子见董事长挺欣赏他的分析,接着说道。
董事长一听达子对那谶言还有新的看法,不由得定睛望着达子,等待着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