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的。”
一块斑驳的石碑,斜靠在沙石上,好像不久前被人刮去了不少字,浩明长老走过来,惊讶道:“前天,老道来过这里,碑上的字仍全乎。就是年头久了,风蚀得看不大清了。”
绫子问:“长老,上面写些什么?”
“勉强辨别出有一段写的是邪恶的萨满巫师巴尔登被西夏赞布什么王斩于祭坛上。”
启南道:“是赞布尔汗王,伟大的格尔赞布的父王,不过,格尔赞布晚年,却重用了巴尔登的子孙达赫巫师。”
绫子惊喜道:“你乍得知?”
“家父大人,曾经编修过西夏正史,我看了,颇感兴趣,仔细看过整部史实。”
绫子的眼光一下子放出了光彩,眼含钦佩,看了一眼神采飞扬的启明,脸微微泛红,柔声道:“你,人聪明,又读过这么多书,真好。”
启南道:“可是,我学道却不灵通,如同一个盲人走路,妹妹这么灵,得帮我。”
“那,你得教我读书。”
冷月站在墓碑旁,瞧到:墓碑下插着烧残的香烛,无数的香头混杂在沙土中。寻思:有人常到这里祭奠。
难道那么巧,她们刚要了解达赫巫师。
有人就把碑志上的一些记载抹去。
无非是不想让她们晓得什么。是达赫的身世?还是什么?
她们的猜测:萨满巫师达赫的如意算盘,
用此yin毒的方式,有朝一ri,搅乱这个世界,以报复其先祖被格尔赞布父王所杀?
有几分把握?
冷月当初拿到和田玉盒,遥感到:里面却有非同寻常的灵物。
整件事情仍然是扑朔迷离。
远方一声“噼啪”的皮鞭响,一群羊后跟着一个老者,从东北方水草地出现,又悄然消失。
冷月道:“当地放羊的老者,也许晓得一些萨满巫师的事情,过去问问。”
冷月骑马追了过去。
放羊的老人是年过七旬的扎瓦贺。
扎瓦贺牧羊在外已有两月,正赶着羊往家走。
冷月帮老人归拢着山羊前行。
扎瓦贺道:“那时,西夏本教信奉小乘佛教,西夏王视萨满巫师为邪教中人,杀了前来传道的萨满巫师巴尔登,罪名是乱法。”
“后来,为何西夏王又重用了萨满巫师?”
“老王崇信佛教,僧侣团ri渐强大,老王死了以后,新王为了独揽大权,打压僧侣派,逐渐启用了外道强人。”
“萨满巫师达赫是乍死的?”
“你问到老汉,问着了。先祖,那时,是建造王陵的督监。晓得内情,在王陵封闭墓室前,达赫向上天祷告时,突然神秘地升天了。”
“那么巧!”
“先祖格萨尔汗传给后人的话中,也带着这样的疑问。缘于达赫是一位能通神的人,常常代天传真言,极为灵验。他的突然暴亡,令人困惑。这个人,十分恐惧,常年身上穿着宽大的黑se长袍,常有白蛇游弋其中出没。”
华山二老闻听暗惊。
众人到了扎瓦贺的家,意外地看到了受了重伤的五羊宫夏姑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