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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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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啊,娘啊。我睡不着啊。”

    “咋睡不着呢?”

    “姐姐不在被窝里,被窝就我自己,我冷。”

    “你这孩子事咋这么多呢?”

    “娘啊,要不你抱着我睡吧。”

    “娘身上更凉,你抱着娘会更冷。”

    “娘啊,娘啊,我太冷了,实在睡不着啊。”

    “姑娘啊,你看看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可爱不,娘让它们钻你被窝里陪你睡,你就不冷了。”

    *************************************

    听故事听到一半的滋味简直是太难受了,现在的我,恨不得立马窜上去给我妈按按肩松松腿。于是我用小狗一般天真无邪的目光看着我妈:“想啊想啊,太想知道了。”

    这种虔诚恭敬的态度让我妈十分的满意:“后来啊,大队长和那个民兵排长还真调查出个结果。说是那天共青团送到我们大队一口猪,给我们几个大队的知青改善伙食的。送猪的车在半路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耽搁了,到我们大队的时候天就挺晚了。我们大队有个姓胡的农民会杀猪,共青团的干部就让他帮忙把猪杀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给各个队上的知青们分一分,要快点。老胡就立刻准备杀猪,顺手把猪血猪下水什么的都连夜收拾出来,等早上再杀怕来不急。于是就把猪拴到了院子里,拿了刀又进屋去取盆。这个老胡也是个马大哈,猪没绑结实就进屋了。等出来的时候发现猪跑了。这要是猪真丢了,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定个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的罪过也不是不可能的呀。他一着急拎着刀就冲出来找猪了。正好碰到约会回来的刘丽,大晚上的,你说刘丽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看个拿刀的大汉能不怕吗?也没看清楚是谁就掉魂儿似的跑回了咱们宿舍。老胡在我们宿舍门口想问问我们看没看见跑掉的猪,敲了几下门我们也没有动静就没好意思再说话,自己又去别的地方找猪去了。就这么回事?”

    我眉头紧锁,对这个结果失望非常:“你别告诉我半夜进你们屋舔你手的就是那头猪?”

    我妈继续说:“对呀!大队里最后跟我们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后来还发动了好多人一起去找猪呢。那场面老有意思了。最后还真在女生宿舍附近的一个草坷垃里把猪给找着了,十好几个人也没按住,没给我乐死。”

    我很疑惑:“不就是头猪吗?那韩大爷至于还神秘兮兮的,最后还不让你们在那里住了干嘛?”

    我妈一听我问到点子上了,又得意的说:“我跟你说,进屋的那个肯定不是猪。猪多大啊,猪什么动静我能听不出来吗?刘丽还看不出来吗?刘丽说那个东西没脑袋没尾巴毛挺长的,也就一只土狗那么大。再说了,猪要是进屋我们掩门那破凳子肯定会倒啊。可那凳子没倒门也没开,你说那么大个猪能从哪进来?”

    “你们不是在睡觉前往地上洒洋灰了吗?没看出来是啥东西的脚印啊?”我又问。

    “没看出来。不过我觉得韩大爷肯定知道,就是没告诉我。”我妈说着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韩大爷韩大娘现在怎么样了。三十来年了,还在不在。那老俩口人心眼可好了,那对我比你姥儿你姥爷都强。”我妈说着,就开拾收手里的毛线活,一边收拾还一边说,“睡觉了,不和你说了,明天你到单位请个假吧,下午也去你时姥儿家看看,有啥能帮忙的就帮一把,也问问人家的安排。后天出殡你早点去。”

    “好嘞,你就放心吧老太太。”跟我妈聊这么一会天,我也不觉得给时姥儿戴孝有啥委屈的了。

    我妈收拾完毛线,刚进了房间就又折了出来,问我:“明天早上你想吃啥?”

    我合计了一下回答:“吃素!我现在太肥了,都快一百六十斤了。就你,老做肉。我开始减肥。”

    我妈听了不乐意了:“我伺候你还伺候出毛病了呗?”

    我特别喜欢和我妈胡搅蛮缠:“不赖你赖谁,你天天做饭。”

    我妈冷冷的丢过来一句:“我生你时你才七斤多。自己吃这么肥粗老胖的还好意思赖别人!”说完也没打算再搭理我就关门进屋了,留下了一脸黑线的我。

    这时我爸从我屋里上完网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轻蔑的说:“跟你说个经验吧。我和你妈斗了也三十多年了……”在我热切的期盼目光中,他从容的倒的了杯水,一饮而尽,又不慌不忙的擦了擦嘴,把水杯放下,接着说,“一次都没赢过。”说完得意扬扬的回屋了。

    这两口子进了屋,就剩我自己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了自言自语了:“毛茸茸的东西舔手指头,我也见过啊!”

    *************************************

    我说过,我小时候经历过许多怪事,可只有一件事情,直到今天我偶而问起来,大人们还是闭口不谈。有的说记不清楚了,有的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还有的干脆就装作不知道。这件唯一的事,就是关于我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怪东西的回忆。

    话还得从前面故事发生的那天讲起。

    郭天贺的一噪子,把我从没完没了的哭闹声中喊了出来。刚要告辞的时候,我姥爷面se凝重的从厂子里回到家,看见了郭天贺,两人一起就走到了院子里说了几句话。

    “老郭,我还想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呢。正好你在这,我们厂子出事了,你得办我想法子查一查。”我姥爷用很疲惫的声音说着。

    “出啥事了,老宗?”郭天贺拿出了一盒大生产牌香烟,递给了我姥爷一颗,自己了叼上了一颗。

    我姥爷接过烟,点着了狠狠的抽了一口,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已经两天了,天天一到换班的时候门口就不知道让谁给贴上了大字报。也没人看见是谁贴的,撕了又被重新粘上,就非得赶在工人们交接班的时候肯定在大门上,呼呼啦啦的一过,谁都能看着。”

    郭天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都啥年月了还有人贴大字报?”

    我姥爷无奈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这影响也太不好了。也抓不着人,愁死我了。”

    郭天贺问:“写的都是啥内容啊?”

    我姥爷犹豫了一下,没回答:“行了,明天你要是有空哪,去厂子看看,看看就全知道了。”

    郭天贺也没追问:“那好,明早我下了夜班就来找你。咱俩一起去。”

    他们两个人商量完,郭天贺就走了。我姥爷心烦意乱的,回屋也没问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嚷嚷着让大家伙快点睡觉去。

    我姥家有两间半房,最里面那间就是我之前说的小ri本盖的房子。别说这ri本鬼子人品不咋地,可建房子的水平还真挺地道。这间小屋十五六平米左右,冬暖夏凉,地上还有地板。而且从来不闹蟑螂老鼠之类的东西。我两个舅舅和高中刚毕业的老姨,就一人守着一个屋角住在这里间屋。外面一间是自己家后搭出来的房子,里面有个大火炕,我姥儿和我姥爷平时住这间。要是我爸我妈带着我来了,就让我们三口住这间,我姥儿和我姥爷则挪到这两间房子夹角的地方垒出来的半间小房里。这小房不大,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所以我叫它半间房。当中也就放了一张小双人床和一些杂物。不管chun夏秋冬,那里面都霉气十足。外面这一间半和里面的ri本房,那就没得比了,耗子上炕蚰蜒爬墙那是家常便饭。

    等我姥儿我姥爷舅舅老姨们都回屋后,我和我爸我妈也上炕休息了。我妈由于老毛病晚上爱起夜,一般不挨着我,怕吵到我睡觉。我爸睡得比较死,一宿到天亮也基本不动个地方翻个身,别人吵不醒他他也从来不碍到谁,所以睡中间。

    我们一家三口人关了灯躺下准备睡觉,没过五分钟,炕头就响起了“咔吱咔吱”的动静。经过一晚上惊吓的我妈此刻的jing神异常紧张,听到这个声音立时睡意全无:“老陈,老陈。你听,什么声?”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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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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