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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与你为敌,也从来没想过要害你……可是,容恒,你始终不愿意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w w. v m)这下好了,你终于不用再防着我了……”
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救容恒出来的黑衣人将一卷羊皮纸递到他面前:“这是皇后娘娘托我们在她死后要转交给你的东西,皇后娘娘还托我们带句话,大事过后,请皇上留公孙丞相一家人的性命。”
那卷羊皮纸上细致地记载着公孙正的兵马粮草的情况,包括公孙正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的证据。
握着那张羊皮纸,容恒心如刀绞,紧紧搂住怀里已经冰冷的尸体,堂堂的帝王,哭得不成样子。
容恒曾经想过把她打入冷宫,任其自生自灭,想过把她当众斩首,以儆效尤,想过她横剑相向,帮助公孙正夺位……容恒想过很多很多种可能,却没料到会是如今这般情景。
公孙晚晴是公孙正的女儿,但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她曾经下厨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却被他掀翻在地;
她曾经给他缝制的披风,却被他转身扔到了炉子里;
她曾经温柔地扶起摔在地上的容霞公主,却被他冷冷推开;
她曾经在他高烧不退时守了整整两夜,却被他斥责虚情假意;
她曾经把心掏出来放在他面前,只求他此生的信任与珍重,可他从来不屑于顾!
他冷落她,讽刺她,将宫里所有的阴谋诡计都归罪于她的头上,却从来不问她心里是何感想。
“皇后娘娘活着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现在她死了,你哭又有什么意义。你只知道她是公孙正的女儿,对她弃如敝履,却不知道她夹在你和公孙正之间两面为难的苦楚,都说帝王心似铁,还真是一点不错。你若对皇后娘娘还有半分情意,便允了她的嘱托,告辞!”
皇后死的消息传到昌平镇,苏颜合眸长吁:“这一世,终究还是伤了你的心,不然又何至于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伤人伤己,皇帝怕是要愧疚一生了。”
“娘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颜将小墨揽到怀里:“小墨,去送皇后娘娘一程吧,替娘亲也上一炷香。”
皇后死后,容恒以雷厉风行的手腕铲除了公孙正的党羽,顶着群臣百官劝谏的压力,没有将公孙正满门抄斩,而是圈禁。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皇帝为何心慈手软,不斩草除根,而容王和苏颜却是明白的。之后,容恒再未广纳后宫,也再未立后,对后宫嫔妃也疏远了很多,没事就去皇后的寝宫中呆上一天,或者去禁地和公孙正下棋,说说公孙晚晴,聊聊过去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白云苍狗,所有的一切早已随风而逝。
“晴儿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武艺也是不错的,来瞧瞧,这是她以前写的字,这是她画的画,她啊,唯一不行的就是刺绣,她这个荷包,从她八岁那年绣到出嫁都没绣好,绣娘一说要教她刺绣,她就犯困,可能折腾了。”此时的公孙正没有了丞相的风光,而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缅怀女儿的父亲。
“绣得还真是不怎么样。”容恒拿着那个绣了一半的荷包,笑得落寞哀伤,“这些书也是她看过的吗?”
“是啊,晴儿特别聪明,过目不忘,这里的书她都上还有标注。”
容恒拿起书翻了翻,好多书里都密密麻麻标注着小字。一个姑娘家,看的书竟是兵法韬略,经史子集,一行标注蓦然映入眼帘:三生三世,唯求信任二字却不可得,信我,我生,不信,我亡,如此而已。
信你,你生,不信,你亡,皇后,你终归是做到了,是朕负了你,容恒摸着那一行小字,万分伤感。
三生三世,唯求信任二字却不可得……读起来有些奇怪,三生三世不可得?谁能记得自己的三生三世?
容恒默念着这一行字,越念越心惊,三生三世,三生三世,三生三世……皇后,你说的是你的三生三世吗?你如何记得你的三生三世?
总觉得带着几分诡异,容恒心慌意乱起来,带着这本书去找容王。容王看着那句话,想起云蓁、汐玥和云清浅,心乱如麻。
“皇兄,也许,浅浅和皇后真的都不是一般人,这个谜题,恐怕只有苏颜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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