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新中国?!”明镜被这三个字触动了一下。
桃夭坚定的笑起“对,新中国,一个安定和平的新中国,姐,你一定会看到的。”
明镜握住她的手“好。”
十五分钟后,阿秀走入明镜的房间,走到桃夭身后,望向床上睡熟的明镜,那只空了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桃夭握着明镜的手“到了换岗时间?”
“是,日本人正在换岗。”他们算好了时间“可以搬动大小姐了吗?”
桃夭松开了手“可以,明瑞那边呢?”
“已经上车。”阿秀也发现明镜完全睡死了过去一般“我去喊莫林哥,把大小姐抱上车。”
桃夭点头: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汪曼春,我就陪你玩到底!
……
梁家。
汪曼春看着那张化验单,手指夹着刀片划开了那个已死女人的肚腹,冷笑着,用她的血抹在镜子上,又用指尖点出了五瓣花,用血画出了一株怒放的桃花。
望着镜子上不错的血桃,笑起:自己的画还挺不错的。
但是随即就恼恨的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将镜子砸裂,那株血桃花在她眼前碎开,汪曼春看着桃花,更看着镜中出现自己破碎的影像,脸上浮出了复杂狰狞的表情。
当梁仲春赶回自己家的时候他不仅在外遭遇到了汪曼春的驾车突袭,更在看见自己被开膛破肚的二太太真的晕了过去,他知道她杀人不眨眼却不知她竟然疯狂如此地步了。
当天大亮后,明诚赶去了梁家,他那个小嫂子的尸体已经被拖走,可是屋里的血腥味还是那么浓重,床上的被褥上全部都是血,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很难想像梁仲春看见尸体时候的模样。
屋里也被翻的乱七八糟。
完全如同死人一样的梁仲春瘫在地上,一句自作自受把阿诚都吓的跳后了一步。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阿诚退后一步后冲过去指骂他。
梁仲春瘫靠这摔到的椅子,没动“谁说我死了。”
阿诚的目光总忍不住去看被鲜血浸透的床单“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自作自受。”梁仲春目光无神,完全动弹不得。
阿诚蹙眉“什么意思?”难道是反悔和自己的合作了?!
梁仲春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一把刀片“我给她的。”
“你疯了吧你,汪曼春什么事干不出来啊。”阿诚脱口就骂了“她杀人不眨眼你不知道啊!”
“够了!”梁仲春大喊。
阿诚知道他是懊悔的,也不再追这个问题,看看周围“都丢了什么!?”这被翻的一个乱啊。
“枪、钱、车。”梁仲春又有气无力了“哦,还有一台录音机。”
阿诚正看着屋内的凌乱,听他这一句,回头“她拿录音机做什么?”
梁仲春转眼“你问我我问谁去?”没好气的扔回问题“她有病!”
阿诚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好“还有什么?”
“命!”梁仲春虽然花心,但是对两位太太都是有些真心的,现在突然失去了一个,还有他不到两个月的孩子怎能不伤心“两条人命啊!”声音哽咽起来。
阿诚走到他身边,蹲下“你还好吧。”
梁仲春眼珠含泪“死不了。”
阿诚坐下“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梁仲春手里还拿着那片刀片“她求我,说要自行了断。”抬手“我才给她的,同事一场,你说我能不给她呀。”
对于这个说法阿诚戳穿了他“你早就准备好的吧。”汪曼春只有自己死了,76号才能以轻松度过此次事件。
梁仲春那点小私心被阿诚揭穿,坐起来一些“我活该,行了吧。”
阿诚此刻也不去揭他的伤疤了,不再说话。
“那里,镜子,去看看吧。”梁仲春往后一指。
阿诚转头看见是另一扇门,不过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于是起身过去,那是一间盥洗室,最让阿诚移不开眼睛的就是破裂的镜子,镜子裂了,但是没有掉落,上面的血迹干涸却还是完整的呈现出了一株桃花的姿态。
梁仲春还是瘫坐在那里,大声的说着“她用我给她的刀片把我二太太开膛破肚,你觉得她当时在想什么?”
“疯子!”阿诚盯着那株桃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