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也会保重自己,您就放心吧。”
明镜叹口气“你方便的时候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我真的很担心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明楼那下打的那么狠,她真的没有问题吗?去了天津,有没有去相熟的医院检查一下?天津离上海这么远,这火车坐下来她有没有不舒服?”
“大哥有打电话过去,可是她没接。”明诚知道她是忙,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了她“大姐,你要保重你自己,因为还有明瑞要你照顾。”
明镜知道他们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明瑞“嗯,我没有保护好明台,不会让明瑞重蹈覆辙的,他现在就是我的命。”
……
又过了几日。
汪曼春将截获的第三战区密码交给了特高课情报二室室长,不久之后电文并破译好的第一条电文送到了藤田芳政手中,标志着对第三战区的来往电文破译已经正式启动。
藤田芳政接到电文后,立刻给军部打去电话“我是藤田,刚刚截获了第三战区密报,通知前线指挥部,电文从现在开始会源源不断送达。”
很快第三战区日本前线指挥部就收到了破译的电文,并通过这些电文对部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市政府办公厅。
明诚走到办公桌前,弯下腰“已经开始了;同时我也会通知夜莺,在合适的时候处理掉毒蝎案的资料。”第三战区的事已经开始,后续的事也会在适合的时候启动。
正在起草新经济改革的明楼略微抬头,不动声色,垂眸时却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很会动了吧。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
第三战区内的日军连续遭到了中**队的围剿、埋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中华日报上说大日本皇军在第三战区遭遇持续抵抗也不过只是遮羞布而已,其实实际情况要比报纸上说的糟糕十倍。
上海某民居内,明台看见了黎叔买来的报纸,想起了老师毒蜂最后给自己的忠告‘不要相信任何人!’,脑中浮现三个字——苦肉计!一场牺牲了a组行动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性命惨烈又悲壮的苦肉计!
特高课。
藤田芳政气急败坏的将收到的最新战报撕的粉碎,扔在高木的脸上“截获的电文是个圈套,帝**人的性命被一份假情报葬送了,这些愚蠢的特工,他们必须为这件事情负责!”
“是。”高木应声。
一个小时后,特高课。
汪曼春被日本宪兵架出了办公楼“你们放开我,你们竟敢抓我?!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我要见藤田长官,我要见明楼长官!”
高木大步走来,抬手就打了汪曼春一个耳光“住嘴!”
汪曼春被打蒙了。
特高课因此事受到的牵连之大无法想像,高木自然也在为自己的未来和前途担忧,对于这个傲慢的中国女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对着士兵说“带走!”
汪曼春被带上了日本宪兵队的囚车,但她还在高喊“高木,高木!”
车子开出76号。
梁仲春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口,惋惜摇头。
朱徽茵走到他身后“梁处长,藤田长官刚刚下达了最新命令,从现在起暂时由您接手汪处长手上的所有工作。”
梁仲春弯起嘴角:果然说到做到。抬手将日本人需要而调出的汪曼春的档案随手放到了桌案边:这东西明天往特高课一送,汪曼春的命运就大概被决定了。
……
稍早。
特高课侦听组的车子停在了某处,确定了电台的方位。
濑户挥手让日本宪兵将那栋楼都包围了起来,然后一家一家搜查。在二楼,日本宪兵蛮横撞开了一间屋子,冲入的人立刻发现了这里不像是普通的人家。
简陋的家具,只有床和一些柜子,窗帘大白天都拉着。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没有清理干净沾血的纱布棉花,还有几个药瓶,在大床上也发现床褥虽然换过,但是床板上有干涸的血迹,就好像有个浑身是血的人曾躺在这里过。在一个柜子的后面他们发现了藏起的电台,还有用于烧纸的铁盆。
于是这间屋子被特高课封锁,并追查房东是何人,更将这间屋子恢复原样,等候其主人再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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