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下面有一个地下室。
这件事情陈家村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个地下室就是年轻人他们这一伙在一起挖出来的。
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好玩而已。
打交道都觉得要是在原本是祠堂的下面挖一个地下室出来会很有趣,而且这件事情连村长都不会知道。
所以这些年轻人们在纯粹只是觉得好玩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在祠堂下面挖了个不大的坑出来,然后这个坑里头越来越大。
后来又因为几人的各种“需求”——他们总是会把一些东西往这个地方藏——这个原本并不大的坑被挖得越来越大,结果从小挖到大,这个祠堂下面的坑被挖得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地下室了。
不过由于他们确实都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能够把这个“地下室”的上面处理得只留了一个小木门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地下室里头的墙壁是否平整,会不会太过于泥泞或者对人来说空间狭小,这些问题都不是他们会考虑的。
毕竟他们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是想要把东西给藏进去而已,至于这些被藏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谁会在乎呢?
就是这些年轻人自己下去的时候也会有一种过于压抑的感觉。
再加上最近这边的湿气比较重,这些完全没有处理过的墙壁,一脚踩下去就跟踩在泥地里头没有太多的差别,脚都会陷进去,扒出来还有些难。不过这里的地上被扔了一些废旧的模板或者转头,走起路来也还好。
年轻人拿着自己的东西下了洞里,不过走了两步的距离之后就看见了他要见的那群人。
“一、二、三……九、十……嘿,一个都没有少。”年轻人在确定了数量之后略微安心了下来,然后拿着自己手里提着的那些东西就走到了那群人中间。而这群一个个被捆得犹如蚕蛹一般的成年人,看起来个个面如菜色,他们基本上都是倒在地上或者歪歪扭扭靠着墙壁坐着。
稍微有点力气的还能够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想要制造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声音去求救。奈何这个地方确实过于偏僻,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来,而他们这群人在这里被关了多久,基本上就被饿了多久。
这些关着他们的人每隔一天都会送点食物和水过来,可是这些东西又不会让他们这么一群人吃饱,每个人都只能吃上一两口垫着。既不会把他们给饿死,却也不会让他们有力气进行反抗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而且饥饿的手段对于那些把这群人关起来的年轻人们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因为吃的少喝得少,自然排泄的也少。这群人都被他们捆得像是蚕蛹,每隔两天都还要跟这群人接触,到时候要是一整个地下室的臭味,他们这群年轻人可受不了。
可是对被关起来的人来说,这些年轻人带来给他们的食物真的太少了,少到有一些人到现在,就算有人进来也没有更多的力气睁开眼睛了。
他们全都躺在地上安静的轻轻的呼吸,好像连呼吸这件事情都变得折磨人了起来,因为呼吸也是需要消耗力气的,而他们自己却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了。虽然耳朵可以听见那些送饭来的年轻人又再次带着食物来了,但是他们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概只剩下略微欺负的胸膛确定这一部分被饿过头的人还活着了。
年轻人把食栏放到了地上,然后开始按照顺序一个个的把这些人塞在嘴巴上的东西被拽掉,然后塞上两口饭和一口水,再把他们的嘴巴给堵住换下一个人。
年轻人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而且动作很快,一般这样的情况被粗暴塞上两口饭和一口水的人很有可能连饭都没有嚼上两口。不过这些被关了有一段时间的人们,已经饿到了根本不会去咀嚼食物的地步。
这些饭被塞到了他们的口中,就被他们给吞了下去。
很快喂完了一圈,最后一个人是躺在地上的广教授,广教授嘴巴上被堵着的东西拿掉后,他虚弱的开口:“他们来了吗?”
虽然广教授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年轻人一听就知道广教授在说谁。而一想到那几个人,年轻人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是变得愈加糟糕了起来。他也没有立刻把饭往广教授的嘴巴里面塞,而是恶狠狠的道:“你就死心吧,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你们在这里的!那些人说不定也会到这里来跟你们作伴!”
说是这么说,可是年轻人自己心里到底有多少底,他自己知道。
年轻人作为反对这群所谓考古教授出现的一方,对于这群在发现他们这边有古墓之后就跑过来的教授和学生们全都没有多少好感,最后更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白羽他们到达之前,这群反对的年轻人们就知道白羽他们要来的消息,村长更是让陈木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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