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的床,焦急的说道。
两个太医早就接到消息,知道眼前这位是皇上在西凉城新封的悦妃,这位靖西候的嫡女颇得皇上的宠爱,一见倾心直接封妃,这等尊荣除了她父亲战功赫赫之外,定然还有这位娘娘本身让皇上放不下的长处,所以此时此刻谁也不敢怠慢。
容昭看着这两个太医仔仔细细的给容悦诊脉,之后又随着他们两个退至外间,皱眉问:“我姐姐的病怎么样?”
两个太医不知道这个眉眼带着几分阴柔的华服少年是什么身份,一时只转头看陈存孝,陈存孝忙道:“这位是靖西候世子爷,悦妃娘娘一母同胞的兄弟,娘娘的病情到底如何?你们倒是快说!”
“是,娘娘的风寒很严重……”
“很严重?到底有多严重?!”
“娘娘之前身体手上本来就虚弱,又经过长途跋涉……这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意外,而这一场风寒又经过十几个时辰的延误,寒气入了五脏不能及时的散出来,所以……”
“只是风寒而已,难道你们这些御医还能束手无策?!”容昭怒问。
御医看了一眼陈存孝,又吞吞吐吐的说道:“世子爷放心,束手无策倒还不至于,只是……没有十天半月的调养,娘娘是不能启程进京的。这风寒也不是小事儿,最容易坐下病根儿,所以……”
容昭此时顾不得许多,因不耐烦的说道:“既然这样还不去开药方!磨磨蹭蹭吞吞吐吐作甚?”
这太医是在宫里当值的,平日里极受人尊敬,除了皇上之外还没有人会这样对他们吆五喝六的,一时间对这个俊美的少年多了几分厌恶和不满,便没再多说,躬了躬身下去开药方煎药去了。
看着这两人出去,容昭忽然笑着问陈存孝:“陈公公,你说这两个太医该不会因为我说了两句就生气了吧?”
“不会吧?”陈存孝当然看见了两个太医脸上的不满之色,但嘴上还是打圆场:“世子爷多心了,他们至多是怕担责任,素以把娘娘的病情说的严重一点罢了。”
容昭微微冷笑:“那就好,否则他们若是给我姐姐的药里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再弄出点什么事儿来,你我可都难给皇上交代。”
陈存孝听了这话立刻笑着摇头:“世子爷您多心了!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娘娘的药里做手脚啊!再说,娘娘因为伤了风寒而入住冀州行宫的事情老奴已经派人进京专门面奏皇上了,想必很快就有圣旨下来,世子爷放心,娘娘可是咱们万岁爷心坎儿上的人,有真龙天子的福气庇佑着,一定会否极泰来的!”
容昭淡淡一笑,转身进卧室的时候留下一句:“借您吉言了。”
陈存孝看着容昭修长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位世子爷的脾气还真是臭,就他这牛气冲天的臭脾气以后进了上京城肯定不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