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容昭说着,忽然笑了:“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在那里遇到了睿王,他以高于肃州物价的三成买走了母亲的那些珠宝。虽然我搞不懂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我们至少多赚了不少银子。”
“睿王爷去肃州?”容悦诧异的看着容昭,思虑了半晌,方问:“他去肃州干什么?”
“谁知道呢。”容悦摇了摇头,“他说是为了给他母妃去寻寿礼,对了,姐,你知不知道他母妃是哪个娘娘?”
“睿王的母亲德妃萧氏是礼部尚书萧正时的妹妹。萧家是累世贵族可以上溯到三百年前,别的不说,你只看睿王的博学多才以及他的风流倜傥,便可知道萧家以及萧德妃是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女子。据说,皇上对萧德妃十分的爱重,萧德妃在后宫之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容悦平心静气的给容昭解说。
“仅次于皇后?”容昭望着屋顶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麻烦啊!本来一个皇后就够难对付的了,再加上萧德妃母子,那姐姐你进宫之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想那么多干什么?皇上的后宫大着呢,也不只是有皇后和萧德妃,还有大皇子的生母贤妃公孙氏以及其他的十几个妃嫔,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尚未进宫的悦妃罢了。”容悦自嘲的笑了笑,“我们呀,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皇上现在对我是喜欢着呢,可谁能保证他能喜欢我一辈子呢?这一点,我都能看清楚,想必皇后娘娘,公孙贤妃以及萧德妃她们也都能想明白吧。”
“姐姐倒是想得开。”容昭无奈的叹道。
容悦伸出右手轻轻地抚了抚容昭白皙的脸颊,劝道:“这又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有什么想不开的?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别在我这里耗着了。赶紧的回你自己房里去好生睡觉吧。”
容昭看了看窗户纸外漆黑的夜晚伸手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到容悦的手里,皱眉说道:“疼的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再吃,一天只能吃一小粒。吃多了对骨伤愈合没好处。”
“这什么东西啊?”容悦看着手指肚大小的瓷瓶,好奇的问。
容昭轻笑道:“我从外面弄来的止疼药,止疼很管用的。只是不利于伤口愈合,所以不能多吃。”
“好吧。那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容悦捏着小瓶,轻笑道。
容昭又轻轻地摸了摸容悦打着石膏的左臂,低声说道:“嗯,不管怎么样,吃好睡好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容悦催促道。
“好,走了!”容昭起身,朝着容悦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衣架上拿了自己的斗篷披上,一边叫绿云进来服侍一边拉开房门走了。
这个时候,梅若带着牧羊犬也是刚刚回府,她进门后还没把银票放好,容昭便回来了。守在她身边的血点儿听见容昭的脚步声兴冲冲的迎到门口,见着容昭便兴奋的往他身上扑。
“边去!”容昭这会儿工夫没心思搭理它,挥手一巴掌拍在牧羊犬的脑袋上。
“呜呜……”邀宠失败的牧羊犬低声呜咽着跳开,又转身尾随着容昭一路嗅着他衣袍的后角跟了回来。